英豪那幫人原本想要從混混當中穿過去,讓混混掩護他們離開,但是剛剛走出人羣,一下傻眼了,原來體育館的另一個門,也已經有警察守在那裡。
“放下手裡的武器!全都放下!雙手抱頭蹲下!”
身後傳來警察一聲聲的呼喊,不管是英豪那幫人還是那些混混,這時候一個個都沒了剛纔那副囂張跋扈的氣焰,全都蔫頭耷腦,好像鬥敗的公雞一樣。
越來越多的人丟下手裡的武器,然後抱頭蹲下。
之後上百名警察,分立四周,把他們團團看住,體育場中間的足球場上,蹲了一千號人。
警察們全都如臨大敵,還在呼叫增援。
喪彪那傢伙,已經提前被從人羣當中帶了出去,被當做是領頭分子送到了洪志兵身前。
洪志兵雖然嫉惡如仇,性格火爆,但不是沒有腦子。
他現在當然已經知道這一次,是被我下套了,可是他明知道被我下套,依然來了,原因很簡單,他不想看到真的爆發什麼大規模械鬥。
就算不爆發,這麼多學生聚集在體育館,拿着武器晃盪,也肯定要管。
喪彪那傢伙被壓到洪志兵面前,還沒開口說話,就被洪志兵雙手抓住,好一頓暴揍。
被揍得倒在地上,嘴裡都噴出血沫子之後,洪志兵這才停手,淡淡說了句“帶頭非法聚衆,並且手持兇器,先送局子裡關起來吧。”
“是!”有兩名警察走上來,把喪彪押走。
“頭兒,那些英豪太子爺怎麼辦?”那個便衣走了過來,在洪志兵邊上小聲問道。
洪志兵看了一眼這個剛調來局裡的年輕人,心裡忍不住讚歎一聲,很懂怎麼做事,看來自己是老了啊。
這傢伙剛纔直接就把喪彪打成了領頭人,這是保護了英豪那幫太子黨,明眼人都知道,有這麼多英豪太子黨在,喪彪這種傢伙,肯定不是帶頭的。
但是英豪太子黨後臺都太硬,沒有一個是好惹的,這種事情,肯定需要抓典型,這個新手下,直接就把喪彪這個劣跡斑斑的傢伙給送上來,自己可以交差了,而且喪彪這種人,再怎樣判都沒有心理壓力。
“那幫太子黨,讓他們自己打電話喊父母來領人。”洪志兵說道。
“是,不過我覺得最好是要他們父母到隊長你的手裡領人才行。”那個便衣說道。
洪志兵聽了之後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這個新手下的意思,那些太子黨的父母,都是有權有勢,過來的話,到自己這邊來領人,自己放了他們,那麼那些太子黨的父母,就都欠自己人情,這可是一筆很大的好處。
“嗯,就按照你說的做。”洪志兵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警車。
坐進駕駛室之後,點了一根菸,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世界變太快,唐山那種小孩子,都知道玩手段,我這個老警察,如果不與時俱進,還是一根筋的話,路也走不長了啊...”
十多分鐘之後,有太子黨的親人出現,過來領人。
不是高官就是富商,這時候一個個全都對洪志兵客客氣氣,洪志兵也不爲難他們,來了直接就放人。
那些英豪太子黨,一個個都黑着臉,垂頭喪氣。
有幾個傢伙當場就被老子扇了耳光。
高官或者富商,真正有能力有實力的人,在管理孩子的問題上,其實比正常家庭要嚴格。
你交朋友可以,但是必須是有用的朋友,你在外面瞎搞也可以,但也必須是有用的事情,至少,得是正道。
這種聚衆鬥毆的事,那都是不入流,沒有前途的混混乾的事,自己的兒子以後都是要繼承自己事業,或者走官場的,這他孃的在外面聚衆鬥毆,肯定不行!
一不小心留下個案底,那就別想混官場了。
而且這種大規模聚衆鬥毆,被打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做父母的不可能不生氣。
我趕到體育場的時候,體育場的外面停了十幾輛豪車,門口有警察守着,不斷有英豪的熟面孔被自己的父母帶出來,一個個低着頭,有幾個看到我,我朝着他們笑了笑,那幾個傢伙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我看到嶽浩也被他爸帶出來了,嶽浩遠遠看到我,朝着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也一攤雙手,表示這事不能怪我。
經此一役,英豪那幫跳得兇的傢伙,據說回家之後有一大半都被打了,被扣生活費的更是不在少數。
至於那些什麼十校聯盟,就更慘了,千把號人,警局都沒地方安排,只能關在體育館裡面,打電話喊父母過來領人。
英豪那幫學生輕易就被放了,他們可就沒那麼幸運,統統被關在體育場裡面一天一夜才陸陸續續的放。
而其中但凡是有點小頭目性質的,直接被繼續送到拘留所待夠十五天。
喪彪被送監獄,以前的老底也被翻了出來,估計這下進去起碼要蹲個十幾二十年。
至於洪志兵,終於鐵樹開花開了竅,藉着這次的機會,積累了大量的人脈,在局子裡,原本針對他的那幾個領導,見到他都已經小心翼翼的伺候。
事情第二天,就有傳聞說洪志兵要高升了。
而我,則在第二天就回到了英豪。
我回到英豪上課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絕少他們幫我出去鼓吹,英豪那幫和我做對的傢伙,現在都慘的一比,看到我都繞着走。
而我在學校裡面,見到他們之後,也都故意挑釁。
那些傢伙是真的被家裡搞怕了,一開始都忍着,但是經過我連續挑釁之後,終於忍不住,再次爆發。
一個個都拼着命一樣還要和我來曬一次。
嶽浩再次被推了出來和我談。
“唐山,你真的太過分了,你就不懂得退一步海闊天空嗎?”嶽浩找到我,對我說道。
我嗤笑一聲“說打的是你們,現在說不打的也是你們。當初說的多好聽?多屌多囂張啊?現在就這慫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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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社被攔住,我一個人照樣趕過去!你們這樣就怕了?之前不是要我道歉嗎?好!我現在放下話來,你們如果不一個個都向我道歉的話,以後我見到你們一次,羞辱一次!”我說道。
嶽浩張了張嘴,最終無奈地說道“這樣大家都不好...”
“明天禮拜六,有種再曬一次,不過這次要賭學分,誰他媽到時候軟了,輸了,或者不來,那就一百個學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