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我看到我姐早就已經睡了。
趙月陽那個傢伙蹲在板凳上面,還沒有睡。
我走過去遞給他一根香菸,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剛想抽,趙月陽伸手對我說道:“晚上就別抽了,不然影響睡眠。”
我愣了一下,把香菸給滅了。
“我這兩天要出去。”我說道。
“我知道。”趙月陽點了點頭:“林老頭都和我說了,米國啊...”
趙月陽說着微微擡起頭,一副嚮往的神情:“金三角那片,就屬米國的僱傭兵最狠了!一個個和老虎一樣。”
“米國也有僱傭兵?”我有點吃驚,在我的影響力,僱傭兵這種玩意,只是窮國家纔會有啊。
“誰知道?”趙月陽笑了笑:“金三角龍蛇混雜,僱傭兵什麼的,真的說不準究竟是什麼身份,很有可能是各國的精英部隊僞裝執行任務的,而且米國號稱世界警察,世界上很多惡勢力,實際上都是他們自己培養的,好像索馬里海盜,最大的那一支,其實就是米國控制的。”
“要不然的話,索馬里區區彈丸之地,米國的航母羣就在附近,怎麼可能剿滅不得?”趙月陽說道。
我聽着覺得有點不相信:“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啊,一點好處都沒有。”
“沒好處?”趙月陽笑了笑。
“米國那麼強大,不會要靠海盜打劫掙錢吧?”我說道。
趙月陽搖了搖頭:“這個世界,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大家只不過是不說出來而已,公衆不知道而已,在我們國家漫長的邊界線上,在金三角,非洲叢林,亞馬遜流域,中東爭議區,還有南美委內瑞拉和米國接壤的地方,每一天都有激烈的戰鬥發生。”
“每一天都有戰士死去,那些,都不會被記入歷史,也永遠不會被公衆知道,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何平過,有可能兩個國家的元首正在會面,實際上兩方都在暗地裡進行激烈的戰鬥。”
“只不過現在的戰爭已經變成了高端尖兵戰爭,都是小單位任務交火。”
趙月陽一口氣說了很多,我聽了之後忍不住開口說道:“你說的比小說還玄乎!”
“你不信?”趙月陽看着我:“你可以問問鐵蝦的,還有,我向你舉一個例子吧,就好像索馬里海盜,你問我米國爲什麼要扶持他們,原因很簡單,控制!”
“很多事情,米國不方便直接去做,但是海盜的身份,就可以讓他們爲所欲爲,米國爲首的西方國家,對我們國家進行技術封鎖已經很久,我們國家爲了獲得別的國家先進技術,通常都只能通過走私的方式把別人國家的先進設備通過國際外貿公司購買,或者委託別的友好國家但是沒有被技術封鎖的國家購買之後,再偷偷賣給我們,而且還要拆開。”
“然後才偷偷的運回來,那麼這種方式其實已經規避了米國的封鎖,但是米國如果獲得了這個情報,他肯定要阻攔,常規手段已經無法阻攔,所以他們就控制海盜,索馬里是重要航道,亞洲通往歐洲的話,必須經過,所以在哪裡控制了海盜,就相當於控制了我國的技術咽喉。”
“好多人說國內這個技術差,那個技術差,但他們根本不知道,有時候,想要獲得一臺別人已經淘汰的機器,我們國家的官方人員需要花費多大的精力和經費,甚至爲了這些發生交火,又有多少戰士倒在了異國他鄉...”
我聽趙月陽說着這些,心裡有些酸酸的。
“我信了。”我說道。
趙月陽點了點頭。
“國際形勢,錯綜複雜,戰鬥時有發生,只不過大家都在避免大規模戰爭而已。”他說道。
聽着他說這些,我覺得很有意思,可能也是因爲他上次沒有保護好我姐和我的原因,所以現在不管我問他什麼,他都回答,還和我說的很詳細。
我就這樣坐在那裡和他聊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吳嫂起來做早飯,看到我們還以爲我們是起得早。
在家裡吃過早飯,林老院長出去散步,我來到我姐的房間。
簽證基本上已經下來,我要和她坦白了。
我姐見到我過來,熱情地拉着我坐下。
“山子,你最近都好久沒有過來坐坐了。”我姐說道。
我摸了摸鼻子:“天天見的。”
“天天見你也要和我談談心啊,要不然姐都不知道你最近怎麼樣,你身上的傷,好了嗎?”我姐問道。
“早就好了,我昨天還打了籃球比賽,我們班贏啦,年級冠軍,張越良出風頭了,現在已經是學校裡面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說道。
“那就好,讓他在英豪找個女朋友,以後一輩子都不愁了。”我姐說道。
“對了姐,這回頭這幾天,我準備去米國,也幫你辦了簽證,一起去。”我說道。
我姐有些吃驚:“怎麼忽然又要帶上我?”
“你的身體...我想順便帶你出去看看,我已經託我朋友辦好了。”我說道。
我姐聽了之後低下頭,沉默了一陣之後擡起頭來看着我:“山子,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我早就知道了,你不告訴我,你是怕我擔心,所以我也就假裝不知道,不過我都瞭解過了,這問題其實只要注意保養,問題不大的,你和我去米國吧。”
“好。”我姐回答的很乾脆。
我笑了起來,接着又說道:“我還得到一個消息,你姑姑有可能也會去米國。”
我說着就把從肥仔陳那裡聽來的消息和我姐說了一遍。
我姐聽了之後皺着眉頭不說話。
“你是在擔心姑姑嗎?”我開口問道。
我姐點了點頭:“居然要她出手,對手肯定不弱啊。”
“你上次又不是沒看到她有多厲害,簡直不是人類,那麼多把槍都沒用啊。”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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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那是因爲那些槍手不敢傷害她,如果排除這個因素的話,除非是神仙,否則誰也不可能在那麼多把槍下面活命。”我姐說道。
被我姐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還真是這樣。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姐也算是答應了。
當天中午,我就接到楊靜的電話,告訴我一切都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