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這句話說出口,洪門弟子全都有些尷尬。
唐文看到這個情況哈哈一笑,說了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然後就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
樓下響起腳步聲,千門八將除了那個被我弄到重傷的傢伙之前,其餘七個人全都到齊,而且今天他們還帶了保鏢,個個全是一水兒的白人,一看就非常兇悍。
他們進門之後,帶頭的正將看到洪門兄弟如臨大敵,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直接往樓上走來。
走到一半,我走了過去,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
千門八將看到我出現在樓梯口,全都停下了腳步,一個個擡頭看着我。
“大家好啊,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們。”我這句話是一字一句說的,說的時候眼神狠狠的盯着鳳凰。
鳳凰臉色變了變,不過隨即恢復正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見過舵主。”正將開口,千門八將其他人也全都開口。
“樓上很多人,位置不夠,你們就不用上來了吧。”我淡淡開口。
正將聽了這句話,臉色變差,他開口說道:“千門八將在洪門的地位從來都是和十二生肖平起平坐,就算人再多,二樓我們也該上!”
“哇,千門八將在洪門的地位?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我扭頭看向牛哥:“昨天我好像聽到很多人說要退出洪門,是千門八將?”
“舵主你沒聽錯。”牛哥走過來之後對我說道。
“阿牛,話不能亂說...”
正將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大喝一聲打斷他:“洪門手足!”
“在!”滿樓洪門兄弟一起高喊。
“千門八將意圖反叛洪門,怎麼辦!”
“殺!”又是一聲齊呼。
嘩啦之間,所有人都拔出槍,對準了站在樓梯上的千門八將。
千門八將帶來的那些白人保鏢,也全都掏出了槍,對準四方,其中有兩人將槍口對準了我。
茶樓裡面的局勢,一下就變得非常危險,這關頭,隨便誰不小心多動一下,都有可能引發槍戰。
換成以前的我,這種時候肯定害怕。
但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在生死之間走了太多次,所以根本不怕!
“唐山,還有客人在,洪門兄弟內部事,關起門來解決就好。”這時候二爺在後面開始打圓場。
我當然不想開戰,我只不過是要告訴千門八將,想要算計我,就一定要可以接受代價!
“唐山按照輩分算,是我外孫,喊我一聲爺爺,我就不算外人。”這時候唐文從後面走過來,站在我身邊。
二樓之上,竹聯幫的人也全都掏出槍來,指着下面樓梯上的千門八將。
正將看到唐文,臉色大變,開口問道:“竹聯幫唐文?”
“看來我也不算老嘛,鼎鼎大名的千門八將,居然也知道我唐文。”唐文說着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算計我弟弟,想過後果嗎?如果不是二爺明察秋毫,牛哥忠肝義膽,這次我弟弟就栽了,但就算他被你們算計栽了跟頭,你們以爲就可以高枕無憂?竹聯幫雖然勢力在臺灣,但暗殺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不分種族,不分高低貴賤,不分國籍,因爲誰的命,都只有一條。”
我姐姐從後面走過來,站在我身邊。
正將聞言沉默了一陣,然後朝着我微微低頭,鞠了一躬:“願賭服輸,千門八將這一鋪,認輸!”
“哈哈!唐山!幾十年來,能讓千門八將認輸的人物,可沒幾個。”唐文說着伸出手來:“不超過五個。”
說實話我心裡慚愧的很,這次如果不是二爺放我一馬,牛哥幫我,我姐出面,唐文帶着竹聯幫來給我壯聲勢的話,我的下場,還真的說不準。
但這種時候,後臺背景,就是實力!
我擡起頭,看着下面的千門八將:“鳳凰,還記得我昨天和你說的話嗎?”
鳳凰擡起頭來:“陪你睡覺?”
我不顧我姐在這邊:“對,睡覺。”這句話我是咬着牙齒說出口的。
我現在對這個女人真的恨之入骨。
鳳凰苦笑了一下:“千門八將願賭服輸,只不過這一次剛開始就輸了,但既然你連竹聯幫都能搬動,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鳳凰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女人最厲害的武器,當然是身體,你要的話,隨時都可以。”
“我沒說我要。”我冷笑着說道。
鳳凰原本說着話的時候,已經低下頭去,這時候聽到我這句話,一下擡起頭來,不可思議地看着我:“你...你什麼意思?”
“你這種女人,長得再漂亮又怎麼樣?我看不上。”我淡淡說道。
鳳凰的臉色變得極差。
正將開口說道:“唐山,雖然千門八將低頭認輸,但並不代表任人宰割,起碼的尊敬,你還是要給的。”
“尊敬?那玩意能換命?如果可以,你換不換?輸了就別和我談尊嚴!”
我摸出電話,一個號碼撥了出去:“喂,李傑,過來中國城,幹什麼?揹你麻痹的單詞!”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忙音。
我這個電話當着所有人的面打,滿樓的洪門兄弟和竹聯幫還有千門八將全都聽到。
他們全都聽清楚我自己不上鳳凰,而是隨便喊了個人過來上。
這樣的侮辱,絕對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
但我現在就是要侮辱千門八將,還有什麼比上他們的女人,更可以侮辱他們?
我這是赤裸裸的報復,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我唐山,下場絕對生不如死!
“舵主...你這樣做的話,只會把我們逼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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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像你們本來很忠心一樣,送你們一句話,不作不死,你們不做初一,我就不會做十五,既然你們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我說完之後,直接轉身走回桌子邊上,坐下來之後,喊唐文他們過來喝茶,直接把千門八將全都晾在樓梯上。
上上下下,六十多把槍對着他們,他們之前走進門的時候,帶着白人保鏢那種不可一世,囂張無比的氣焰再也不見一點。
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你真不怕逼急了他們?”唐文坐下來之後問道。
“我一條命,他們七條命,你說我怕不怕?”我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