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嫣單獨拿了幾瓶啤酒,送給徐逸飛。
徐家這婚禮雖然沒法與去年夏紫嫣的婚禮相比,但也是聲勢浩大,參加的京城豪富、商人衆多。
夏紫嫣看着徐逸飛拜完堂,心裡記掛着兩個寶寶,就匆匆回去了。
徐家在前院的空地以及客廳裡擺滿了一桌桌酒席,自家的廚師從幾天前就在爲婚宴準備了,仍是忙不過來,又請了附近幾個酒樓一塊幫着做。
大家在桌上把酒言歡,然而……
不久,就有人捂着肚子說疼,一開始大家還以爲他是身體不舒服,後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捂着肚子疼的痛呼,有人受不了甚至在地上不顧形象打起了滾兒。
疼得時間久些的,嘴脣泛黑、臉色泛白。如果只有一個兩個人,那是自身原因。可是每個酒桌上,幾乎都有這樣的人,那就很明顯是食物中毒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中毒,賓客中大約有五分之一的人中了毒。
未中毒者也是心有餘悸,不敢再動用桌上任何一樣東西。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徐家主立刻讓人去請全城所有的大夫。
嚎哭聲一片,羣情再也控制不住,暴動起來:“這事兒,徐家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這是謀財害命。我們彼此都是生意夥伴或者對手,害死我們,徐家就能在京城獨霸。”
徐家主早愁的焦頭爛額,解釋道:“我們徐家就是真有心害人,也不可能在自己兒子的大婚之日下毒啊。這不是明擺着讓人懷疑嗎?”
“你們沒害人,那也一定是你們得罪了別人,結果呢?徐家人一箇中毒的都沒有,中毒的全是我們這些無辜的替罪羊。”
“大夫來了,都讓讓,大夫來了。”
各個大夫分別奔赴躺在不同地上的病人,徐逸飛大聲說道:“所有人都不準離開,我已派人報官,等官府查驗過,方可走動。”
大夫們面色凝重的把了幾個人的脈,搖着頭湊到一塊兒,交流意見。徐逸飛看大夫們神情不對,早已派了人迅速去請夏紫嫣。不管什麼樣的毒,以她和鬼醫的醫術一定能解。
大夫們派出一名代表爲難的說道:“徐老爺,這……這毒我們束手無策。但是從毒性的擴散速度來看,兩天內解不了,只怕……”
大家的臉色煞白,那些中毒者,更是捂着肚子疼痛的大喊:“徐家主,你必須給我們治好,否則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要等做鬼,現在就不能放過他。”
人羣再次暴亂,許多中毒之人就想衝過來。
“住手!”
京兆尹王大人帶了官兵過來,威嚴問道:“怎麼回事?”
徐家主還未說話,已經有人圍攏了過去:“王大人,你要爲我們作主啊。看我們今天吃徐家的婚宴,這,這才吃了一會兒,就躺了一地。更傷人的是,大夫們說,這毒他們解不了,而且兩天內不能解的話,只怕就……”
“王大人,你得爲大家主持公道啊,你看躺了一地,少說也有二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