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升起的熱度,要將恆王焚燒殆盡。女子的身體似是解藥,讓他急切地尋了上去,而本就中了迷情毒的夏紫夢,也熱情地迴應起來……
貴妃娘娘的丫鬟司琴今天負責協助恆王打點招待衆人,這會這主人恆王也不知哪去了,司琴看桌上的冰塊漸漸溶化,就去飛羽閣就近取點備用。
推門進去後,她發現了畢生難忘的情景,一對男女赤着身子躺在地毯上。女人已經昏睡過去,地毯上還有一抹紅,這男的不是恆王是誰?貴妃娘娘千叮嚀萬囑咐,叫她好好協助恆王打點生辰宴會,卻不料發生此事。此事萬不可聲張,再被他人知曉……她急忙關上門,輕聲叫道:“王爺!”
恆王正迷迷濛濛,藥效未退,聽到女人輕婉的聲音,便撲了過去,一把抱住,親了起來。司琴徹底愣住了,恆王這是怎麼回事?把那礙人的衣服,哧啦一聲撕了。
身上的衣物除去,乍涼的感覺,使得司琴回神。恆王在親她,正在對她做那種皇上和貴妃做的羞羞事情。她該怎麼辦,推開恆王嗎?可是恆王這般俊美,受皇上賞識,將來登上九五之位是一定的。如果成爲他的女人,哪怕只是個妾,將來也是後宮一妃。混得好了,就能像現在的貴妃那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不管如何,都是個主子,是個妾也總比當丫鬟被別人使喚好。
想到這裡,司琴半推半拒,嘴裡喊着“不要”,身體卻是迎合着恆王。其實她完全不必這樣做作,恆王此時藥力發作,對這一切都無所聞,僅僅是身體本能的去行使着男女之事。
夏紫夢還好,有藥力的作用,雖是第一次,但對於疼痛的印象不是太深。司棋就不一樣了,她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恆王因爲迷情藥過於兇猛,並沒有給她做心理準備的時間,脫光她的衣服就直奔正題……
痛,撕裂般的痛楚襲來,司琴禁不住叫出了聲。恆王並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縱情的釋放,漸漸司琴的痛楚過去,也沉浸在歡情之中……
夏紫語幾人雖身在湖中亭之內,但因無聊,也是看着岸邊的風景。恆王似乎消失很長時間了吧,也沒注意去哪兒了。都是可惡的夏紫嫣,攪了她的好事。想到這裡,又陰狠地盯着這個眼中釘。
在夏紫語極度的無聊和坐立不安、心神不寧中,長樂公主終於說要去岸邊了。已近中午時分,該是用餐了。夏紫嫣心中是雀躍的,但並不表現出來。
一行人坐船行至岸邊,就看到寒王像猴子似的張來望去。看到夏紫嫣,急忙問道:“你見到二皇兄了嗎,本王問遍了,都沒人看到他。”這麼大的人了,一點都不叫人省心,好好的生辰,主人卻失蹤了。
夏紫嫣搖搖頭,確實很奇怪,照理說他應該盯着她,等着她毒發纔對啊。不過他去哪也不關她的事,於是冷淡地說:“沒啊,我們一直在水上的亭子中涼爽。”
寒王撓撓頭,極是煩惱:“這都中午了,一大堆人等着用餐呢,這主人失蹤了。趕緊的找找吧。”
夏紫語聞言,臉色煞白,自己精心設計的局,好不容易恆王飲了藥酒,卻不知道人去哪了,這藥性兇猛,不會把王府丫鬟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