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沒傷到,我裝病的。”
鳳蘇一雙手吊在他脖子上,嬌俏的眨眨眼睛:“我故意與你親密,將女皇給激走了。你難道沒發現,她長什麼樣子嗎?”
鳳蘇都負傷了,他哪裡心情仔細打量浩月的女皇。
聽她說是故意裝病,他長吁一口氣:“沒看清楚,爲夫臉盲,這天下的女人,只能看清楚太子妃一人。”
是虛驚一場就好!
他將鳳蘇擁進懷裡:“丫頭,爲了對付青蓮公主,你這一招太險了,爲夫被你嚇到了。”
“真遇到刺客,被女皇救下了。”
鳳蘇拉着他坐在牀榻上,一邊往他懷裡鑽,一邊拿手指捅了捅他的胸膛:“難道你忘了,昨天在墓地撞見的那個巫師?”
被鳳蘇這一提醒,西陵冥淵纔想起,雖然換了一套衫子,那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以他的聰明,很快能猜測到,對鳳蘇和鳳景煜如此用心之人,與鳳蘇的身世脫不了干係。
這樣的結果,纔是他最害怕的。
他臉上的表情一滯,聲音都在顫抖:“她是?”
“嗯,你猜得沒錯。”
鳳蘇一直以爲姬雲瑤或許與姬遙那妖孽沾親帶故,那麼她應該是浩月皇族的一位郡主。
她是新登基的浩月女皇,也是出乎鳳蘇的意料之外。
那麼多年,她沒有派人來找她,除了她的命格迥異,也一定與浩月的內亂有關。
一個女人,既要抵禦外敵,又要制約內亂。
這些年,想來她也過得不容易。
西陵冥淵想的是,她身上流着浩月皇室的血脈,是浩月皇室最尊貴的公主,這個結果,讓他感到害怕。
西陵冥淵聲音有些抖:“和談的條件,是納姬遙爲婿?”
他早該想到,一個對丫頭無所求,卻用盡一切對她好的人,一定與她的身世有關係,而這種關係便是,姬遙是她母親爲丫頭找的夫婿。
西陵冥淵很恐慌,害怕不能將鳳蘇帶離浩月,緊緊將她摟在懷裡。
“丫頭,你是本宮太子妃,只能是本宮的女人。”
如果是以前,他能霸道的宣誓,你只是我西陵冥淵的女人。
而現在,她的身份逆轉。
浩月是姬遙的天下,西陵冥淵的勢力在西陵,所以,讓他突然少了些底氣。
他害怕,害怕女皇會動用一切手段,將鳳蘇留在浩月。
畢竟,他們做了那麼多,利用西陵離陌大鬧婚宴,目的就是爲了讓鳳蘇來西陵。
“噓,知道了!”
鳳蘇從他顫着的聲音,抖動的手,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在乎。
她一仰頭,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是你的太子妃,是你唯一的女人,你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你是我家男人,我怎麼會要留在浩月國?”
鳳蘇將他撲倒在牀榻上,咬着他的耳根子輕語:“聽着,要離開西陵,有兩個辦法。第一,速速傳信給我師父,告訴他我如今的處境,弄點脫身的好藥;第二,我母親昨天在墓地那一出,就是想讓我父親誤以爲她死了,明天就說他擔心我的傷勢,想辦法將他弄進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