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被嬌容公主這樣當面揭破,嘉懿也絲毫不以爲恥,他居然還笑意盈盈的輕輕點了點頭。
“是啊,表妹,你放心,這對你的身體並沒有壞處。”
嬌容公主若不是身體越發空虛發軟,腦子也暈了起來的話,她一定會起身來狠狠的罵嘉懿一頓的。
他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且這種手段也過於下作了。
嬌容公主從來都沒有想過嘉懿會使出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而且他還是將這種下作手段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嬌容公主忍不住心裡感嘆,自己的表兄實在是變得太多了,讓她不認得他了,又或許是她自己從來都沒有好好的認識他過。
但是如今,嬌容公主卻是隻能夠躺平在大牀上,任由他對自己爲所欲爲,連呼喊救命都做不到了。
嘉懿湊過來,嘆息了一聲,對嬌容公主安撫道:“表妹,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永遠都不會!”
這是嘉懿對嬌容公主的承諾,可是她卻並不相信,畢竟他剛剛纔對自己下藥。
然而,嘉懿卻是還說的振振有詞。
“表妹,你不是害怕夫妻房事嗎?是因爲上次我中藥太過粗魯了嚇到了你,是嗎?”
嘉懿憐惜的輕撫着嬌容公主的面容,他的語氣越發溫柔了起來。
“表妹,你是沒有體會到着其中的樂趣,所以纔會這麼害怕,爲此甚至都拒絕了我,不是嗎?”
嘉懿的幽幽嘆息聲,讓嬌容公主心裡感覺越發不好了起來。
聽嘉懿這意思,難道是他認爲,自己體會到這其中的樂趣,就不會再抗拒了他嗎?
所以爲此他不惜對自己用藥,採取這種不同尋常的手段。
不然的話,在正常的狀況下,嬌容公主拼命反抗,又怎麼可能享受得到呢?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可是嬌容公主已經沒有力氣叫停了。
嘉懿看着嬌容公主的眸光越發的愛憐,他的手背輕輕的從嬌容公主的臉頰上滑過。
嬌容公主本能的渴望着他,追逐着他,戀戀不捨。
顯然,嬌容公主尚且還有一絲清醒的神志,她意識到了自己的這種舉動實在是羞恥。
嬌容公主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脣瓣,想要保持清醒,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辦到。
可是想到了自己剛剛的那種模樣,實在是讓嬌容公主忍不住哭出聲來了。
然而,嘉懿對着嬌容公主更加憐惜,溫柔的輕撫着她嘆息道:“真是個傻姑娘,怎麼這樣可愛呢?”
嘉懿大手一揮,就將牀帳給放了下來,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被用了那種藥,嬌容公主自然是任由嘉懿爲所欲爲,而且即使是她不想,可是她的身子卻也配合的很。
嘉懿和嬌容公主彷彿是天生契合一般,紅鸞帳內的氛圍越來越熱烈了,讓嘉懿恨不得溺死在嬌容公主的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嘉懿才明白,爲何會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畢竟上一次嘉懿是中藥了迷迷糊糊地,不像是這一次,全程都由他清醒的主導。
嘉懿很耐心,也很溫柔,他想要發掘出嬌容公主的全部反應來,想要她體會到這種事情的美好之處。
然而,嬌容公主不僅僅是身體上備受折磨,就連她心裡也是。
她的身體上渴望嘉懿,可是她有時候卻也會清醒過,意識到自己對他的主動迎合,實在是讓她羞恥至極。
嬌容公主強忍着不哭出聲來,可是身體卻又忍不住湊上去。
這實在是讓嘉懿心裡愛極,對她又搓又揉,密密麻麻的親吻,可愛的讓他恨不得藏到自己的心裡去。
終於結束了之後,嬌容公主忍不住大鬆了一口氣來,嘉懿在她的身邊躺下來。
可是在這樣的極致快樂之中,嬌容公主在還微微眩暈的時候,她就已經清醒了過來。
感覺到了自己不着衣物,渾身汗淋淋的,還有躺在她身邊的同樣這種情況的嘉懿,嬌容公主實在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嘉懿還在大口喘息着,他還沒有緩過來,沒想到就聽見了嬌容公主壓抑的哭聲了。
這讓嘉懿心疼了起來,他連忙撐起身子看向嬌容。
嬌容每次哭泣的模樣,都實在是讓嘉懿心疼到了骨子裡了。
他的大手溫柔的幫嬌容拭淚,越發輕柔的哄着她。
“容容,不哭了,我弄疼你了嗎?”
然而,嘉懿的話卻是讓嬌容公主哭得越發傷心了起來,他怎麼哄都沒有用。
嘉懿沒有辦法,只能採用之前的老辦法,低頭親吻着嬌容公主。
只不過親着親着,嘉懿忍不住又起了反應了,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心知嬌容公主身子嬌弱,本來只想要她一次的,可是如今卻又有些剋制不住了。
嘉懿翻身而起,壓在了嬌容公主的身上,再次撩撥起她來了。
嬌容公主的身體裡本來就還殘存着藥性,怎麼可能經得起嘉懿的挑逗呢?
她再次眼眸迷濛了起來,半推半就的抱住了嘉懿。
只不過嘉懿只是在嬌容公主的身上摸摸蹭蹭罷了,他顧忌到她的身體,並沒有真正要她。
然而最終,嬌容公主還是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讓嘉懿疼惜的忍不住低頭親吻她汗溼的髮絲。
嘉懿將嬌容公主給打橫抱起往浴室裡走去,他輕柔的爲嬌容公主清洗了全身。
見到了她身上斑斑駁駁的自己留下的痕跡的時候,他心裡既滿足又止不住對嬌容公主心疼。
只不過嬌容公主倒是被嘉懿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的小臉泛着誘人的紅暈,看起來可愛極了,讓嘉懿情不自禁的低頭親了親她粉嫩的臉頰。
嘉懿抱着嬌容公主一夜好眠,等嬌容公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陳國的王宮裡了。
嬌容公主躺在了嘉懿的寢宮裡,她稍稍撐起自己的身子,便是無力的跌倒了下去。
嬌容公主霎時想起來先前發生的事情,這不禁讓她悲從中來,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然而,嬌容公主的聲響驚動了外面看守她的人,侍女立刻跑進來服侍她。
“公主,您還好嗎?”侍女扶住了嬌容公主的身子,焦急的問道。
可是如今,嬌容公主什麼話都不想對她們說,因而她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公主,太子與陛下在議事,請您稍等片刻,殿下已經守了您一天了。”
這必定是嘉懿離開前交代這些侍女的,可是嬌容公主的心裡毫無波動。
眼看着嬌容公主的神色不好,這些侍女對視一眼,心裡都着急了起來。
她們是見到了太子殿下如何將這位大商公主如珠如寶的對待着,看着他的態度,要是這位公主不好的話,她們肯定會被責罰的。
因而這些侍女想了想,大商公主還是王后的侄女,因而他們派人去請恩琪長公主過來了。
嬌容公主誰都不搭理,也對什麼都沒有反應,直到恩琪長公主過來。
“我的嬌容啊。”恩琪長公主愛憐的看着嬌容公主,眼眸裡也冒出了淚花來了。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見到了一向對自己疼愛有加的恩琪長公主,她又是對自己滿心愧疚憐惜,這讓嬌容公主也忍不住哭出聲來了。
恩琪長公主對着嬌容公主張開了手,她就再也忍不住撲進了她的懷裡。
嬌容公主緊緊的抱住恩琪長公主,如今的陳國王后,在她懷裡大哭了起來。
“嗚嗚,姑姑!”嬌容公主彷彿要將自己的所有委屈都哭出來一般。
這讓恩琪長公主的眼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她的手爲嬌容公主輕撫着背脊,讓她能夠好受一些。
然而,恩琪長公主一低頭,鬆散的衣襟間,嬌容公主白皙的肌膚上那刺目的痕跡就涌入了她的眼裡了。
這讓恩琪長公主心裡一滯,心間翻滾了起來。
恩琪長公主將自己滿心的苦澀和怒火都給壓了下去,這是誰做的,根本就想都不要想,除了她的好兒子,還能夠是誰呢?
說實話,嘉懿去將嬌容公主給搶過來,恩琪長公主是贊同的。
只不過到底還是委屈了嬌容,而且她有多害怕,她也能夠想象得到,因而她立刻過來安慰她了。
只是恩琪長公主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他連這種時候都等不及了嗎?實在是太過分了。
“嬌容,你受委屈了!”
千言萬語,恩琪長公主也只能夠對嬌容公主說出這句話來。
然而,這卻是讓嬌容公主的哭聲更加大了,死死的抱住了恩琪長公主:“姑姑!”
這姑侄兩抱頭痛哭,也很快就驚動了快速趕回來的嘉懿了。
嬌容公主身體虛弱,在和他歡好之後就支撐不住的昏睡了好久。
嘉懿心頭擔憂,一回到王宮裡就讓太醫過來爲她診治了。
還是先前知曉了他和嬌容之事的那幾個大夫,只不過這次他們對視一眼,依舊覺得很尷尬。
嬌容公主這分明就是被殿下給累暈過去的,她身子太弱承受不住,殿下好像還是沒有改啊。
但是這種事情,不管怎麼樣都不好說啊,他們之間推搡着,到底還是有一個站出來對着嘉懿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這讓嘉懿面色一紅,心裡的確是不自在又心虛了起來。
儘管嘉懿心裡擔憂嬌容公主,可是他一回宮,就必須要去見陳王了,這件事情他一定要給他一個交代。
而且,嬌容公主要留在這裡,並且和自己成親的話,也應該在自己的父皇那裡過了一個明路。
嘉懿早就不是身不由己的了,他能夠掌控自己的事情,只不過他不想和自己的父皇鬧得不愉悅罷了。
“嘉懿,你是翅膀硬了是嗎?”陳王很是憤怒。
嘉懿這次的確很是莽撞,都不像是他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了,可是嘉懿卻並不後悔。
即使是面對自己父皇的怒火,可是嘉懿卻絲毫都不慌亂。
他平靜的回答:“父皇,這件事情兒臣自己解決好了,您不用擔心。”
的確,嘉懿沒有讓這件事情給陳國留下任何禍患,儘管如此,陳王依舊心氣男平。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如此的膽大妄爲,只不過想到自己都自立爲王了,也實在是沒有什麼立場來說嘉懿。
“那嬌容公主,你想如何呢?”陳王深吸一口氣對嘉懿問道。
人都被自己的兒子給搶回來了,這可是個燙手的山芋。
既然嘉懿去搶人的話,那肯定就是想要和嬌容公主在一起的,可是陳王並不樂意見到。
然而,嘉懿卻是脣角微微勾起笑道:“父皇,既然都是聯姻,爲何不是公主嫁給兒臣,結秦晉之盟呢?”
嘉懿的話,讓陳王豁然開朗,眼眸微微一亮,這的確是個辦法。
陳王並不想和大商交戰,若是和親能夠讓他和大商化干戈爲玉帛的話,陳王心裡是很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