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三、定親!?

想着還要靠劉興弟去制衡太后,劉義隆也只能和顏悅色道,“舉賢不避親,其實朕一直對湛之多有考察,也覺得他如今是屈才了。不止是他,其實皇親宗室裡還有不少青年才俊都閒賦在家。怎奈朝中的官職多由老臣擔任,並無好的空缺。只怕是還要再委屈外甥一段時日。”

劉興弟知道劉義隆說的是實情,於是憤憤道,“這些老傢伙,早該回鄉養老了,站着位置擋旁人前程。人家都說上陣父子兵,皇上正該多啓用皇親宗室子弟,畢竟這些人才是同皇上一條心的。此事你別管了,我自有辦法請他們讓位。”

劉義隆忙佯作感激,“那就有勞皇姐了。果然此等大事,還是要靠皇姐出馬。”

劉義隆送走了劉興弟,心裡就在琢磨自己這位皇姐到底能拉下幾名老臣,他身邊的親信王華和王曇首等人還等着這些好的職位晉升呢。

劉義隆正想象着自己皇姐要如何去鬧那些老臣,就有個蠟丸毫無徵兆地落到了他的案桌上。

劉義隆也絲毫不驚慌,不動聲色的撿起來打開,讀了以後不禁面露喜色,“贏風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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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七,整個平城允許新年歡慶,沒有宵禁的最後一晚。

贏風用一壺三日醉把邀雨誘拐出了驛館。

這兩人在平城最有名的酒肆——餚樓,裡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邊看樓下節慶的繁華熱鬧,邊對飲品菜。

贏風指着樓下一個雜耍班子道,“這班主嗓門兒可真夠大的,該送到軍中去當傳令兵。”

邀雨夾了一筷子燴魚漫不經心地應道:“嗯。”

贏風繼而又感嘆,“嘖嘖嘖,難得宵禁,這麼大個平城居然連個像樣的詩會雅集都沒有。”

邀雨伸手把烤肉往自己這邊拉了拉,又“嗯”了一聲。

贏風甚是遺憾,“想我今日連易容都卸去了,如此風流倜儻,卻連個酒宴都去不了,無法讓平城的女郎們一睹我的風姿,實在替她們惋惜啊……”

邀雨覺得這烤肉有點兒鹹了,順手抓了個松子窩咬了一口,繼續不走心地“嗯”了一聲。

嬴風無力,“你要是繼續只哼個‘嗯’,這天兒咱們可就聊不下去了。”

“嗯。”

贏風覺得自己要是不出大招,邀雨很有可能會“嗯”一晚上。他索性湊身上前,“我大概要被退親了。”

“噗——”邀雨一口酒直接噴在贏風臉上。

這怎麼話題怎麼轉折得這麼突然?

“對不起,對不起,師兄你這彎兒拐得太急了,我一下沒收住。”邀雨趕緊抓了塊帕子替贏風擦臉。

贏風不滿地抱怨,“你輕點,輕點兒!我這麼俊的一張臉,你擦起來怎麼跟擦桌子一樣!”

邀雨悻悻地收回手,勉強擠出了個笑臉。他剛纔說什麼?被退親了?那自己該說什麼?

邀雨想了一會兒誠懇道,“人死如燈滅,你要節哀順變。”

“沒人死!”嬴風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可惜打不過,認慫。

邀雨又夾了一筷子山菌道,“我就只會這一句安慰人的話,你將就着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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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風較真道,“什麼叫我節哀順變啊?要節哀也該是那女子節哀!像我這麼英俊瀟灑,儀表堂堂,試問哪個女子錯過我,

不是她的損失?”

邀雨嘆了口氣,頗爲惋惜道,“我記得我娘以前說過,夸人都誇郎才女貌,意思就是好男子要才學出衆,好女子纔要貌美如花。你這麼注重自己的外表,顯然是跑偏了啊。難怪會被退婚。”

嬴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說我沒才學!你可知師兄我也是南地有名的才子之一!你哪裡看出我沒才學?”

邀雨隨手點着桌子上的燴魚,“那我問你,這燴魚爲何用鯽魚不用鯉魚?”

嬴風皺眉,“我又不是廚子,怎麼會知道爲什麼用鯽魚。況且你這問的又算是什麼才學?”

邀雨一臉嚴肅認真道,“鯉魚入冬會冬眠,抓不到,而鯽魚現在正是肥美。你一個探子,他日若是假扮成漁夫,卻連這些都不知道,豈不是很容易就被人識破?那你說這些算不算才學?”

嬴風愣了一瞬,最終誠懇道,“你說得沒錯。今日是我受教了。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邀雨衝着正在樓上樓下忙碌個不停的小二撇撇嘴,“方纔點菜時小二跟我說的。”

合着你也是纔剛知道啊!嬴風覺得自己腦仁兒疼!

“我剛纔說到哪兒來着?”套路都被打亂了。嬴風抵着額頭想了一會兒才又道,“哦!對,退婚。你都不問問我是被哪家退的婚嗎?”

邀雨敷衍地問, “哪家?”

“檀家。”

“噗——”又是一口酒。這次邀雨連擦都沒幫嬴風擦,“哪個檀家?”

嬴風自己掏出塊繡了清風圖樣的絲帕擦了擦臉,“還有哪個檀家?自然就是你家。”

邀雨聞言沒有吃驚,卻突然發怒了,“我爹除了檀承伯,難不成還跟蔣氏生了個女兒?”

嬴風深吸了一口氣,纔沒讓自己抓狂。他算是看出來了,只要是涉及男女之情,就得跟邀雨直截了當的說,多拐一個彎兒這丫頭都能迷路!

嬴風趁機拉過邀雨的手,“我是說我和你。”

邀雨愣住,“我和你?”

嬴風點頭,總算聽明白了,“對。就是我和你的親事。”

邀雨只覺汗毛倒豎,好像有什麼東西沿着後背一路往上爬,直到她頭皮發麻。

邀雨努力想把手先從嬴風的魔爪裡抽出來,卻被嬴風握得死死的。她有點兒驚慌地道,“我們什麼時候有過婚約?!我怎麼從未聽我爹提起過。”

嬴風滿臉笑意,捏了捏邀雨的小手道,“我也是上次接到師傅的信才知道。好似是師伯同我師傅定下來的。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這父親定下的親事,你該不會不認吧?”

邀雨總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她試探道,“所以你跟子墨說你訂過親,是同我?那你方纔說的退親又是怎麼回事兒?”

嬴風一臉的無辜委屈,“我原想着,親事雖然是師傅們定下來的,可我總要跟你多培養培養感情啊。只是我在北魏呆了半年多了,你對我都是滿心戒備,絲毫不親近。這親事可不就是要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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