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跟她們是拜過把子的姐妹,是一家人,自然無需過多客套。
寇晴和劉紅衛均表示理解地點點頭,對洛安曖昧地挑挑眉,說了幾句祝她和她兩個男人永結同心,早生貴女的祝福話語,就相繼離開了,還順便帶走了依舊在昏迷狀態的谷楠。
送走兩人,洛安就看向身邊的蘇子淇,請求的語氣,“小淇,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蘇子淇眸光悸動地看着洛安,笑說,“小玲,你跟我客氣什麼?”
“我想拜託你去牧大夫那抓點藥,然後熬成藥湯。”洛安望了眼身後的屋子,目光柔和,“玉畢竟初經人事,需要補補。”
牧大夫是寨裡的姐妹爲方便治病從外面綁來的一位江湖郎中,曾經逃了幾次,但每次都被抓回來,吃了不少苦頭,時間一長,她開始學乖,就在寨裡安居樂業了。
如今,她成了寨裡的專屬大夫,姐妹們無論大病還是小病,都會去找她,要是缺藥材,姐妹們都會主動下山幫她採購,因此,她那裡的藥材很全。
蘇子淇眸光微閃,勉強一笑,應道:“好。”
“稍等。”隨後,洛安進屋寫了張方子,就走出將其交給蘇子淇,“小淇,這是藥方。”
蘇子淇見紙上的字跡未乾,瞬時意識到什麼,立馬擡眸驚愕地看向洛安,“這是你寫的?”
他現在才知道,小玲會寫字,而且寫出的字竟然這麼好看,簡直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看的字跡,不僅如此,小玲竟然還會寫藥方?!
相處半個月,她竟然從未在他面前展露過這些!
想到此,蘇子淇不禁懷疑洛安身上會不會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才華?
洛安點點頭,解釋道,很是謙虛,“我以前念過幾年私塾,也做過幾年醫館的學徒。”
忽然,她一轉話題,真摯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小淇,今日,真的謝謝你。”
蘇子淇一愣,隨即拜拜手,訕訕一笑,“這算什麼?幾步路的事情。”
“不是這件。”洛安搖了搖頭,對男子淺笑,“謝謝你剛纔那般維護我。”
剛纔外面的動靜,她其實一直聽在耳裡。
這個男子明明無法接受她跟玉同躺在一張牀上的事情,但最終,他竟然拼盡全力維護她,這份對她絕對的維護之心,令她感動。
蘇子淇眸中一酸,突然鼓起勇氣問出一句,“小玲,我對你的心意,你是不是都心知肚明?”
洛安坦然地看着蘇子淇,點點頭,“是。”
“那你——”蘇子淇眸中盈滿了淚,執拗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然,他話未說完,洛安就打斷了他,她垂着眸,不敢看向男子悲傷的面容,“對不起。”
“沒關係,我會等!”蘇子淇哽咽道,語氣裡透着濃濃的倔強。
說罷,他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跑出洛安的視線後,他擡起袖子,狠狠地抹了把臉上的淚水。
胸悶得厲害,撫着胸口,喘了幾口氣,他才擡步繼續往前走去。
洛安望着蘇子淇離開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接着,她打了盆熱水,回了屋內。
牀上的男子正在閉目養神,聽得動靜,就立馬睜眼看向洛安,喚了一聲“殿下”,似乎有話想說。
他終於發覺昨夜的事有蹊蹺,自己的定力一向很好,饒是再喜歡女娃,也不可能主動向她索歡。
所以,昨夜他很有可能被人下了藥,而給他下藥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昨夜突然來他這邊做客的谷楠!
洛安將水盆置在一旁的架上,一邊搓洗着手上的布巾,一邊漫不經心道:“玉,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含玉一驚。
“嗯,我知道你昨夜你被谷楠下了春藥。”洛安說得很平淡,讓人聽不出她的情緒,“我剛纔已經教訓過她。”
含玉目光一凜,心裡一陣憤恨,“果然是她。”
“玉,我們該感謝她。”洛安將布擰起,就往牀邊走去,笑眯眯地看着牀上的男子,“要不是因爲她的幫忙,我們能有今天?至少,進展不會這麼快。”
說着,她就欲掀男子身上的被子。
含玉一驚,連忙將被子拽住,驚慌地看着洛安,“你要做什麼?”
這個女娃不會又想……
可是,他初經人事,身子乏得厲害,根本沒精力滿足她。
洛安故意將布巾藏在身後,彎腰,逼視着男子慌亂的眼,笑得邪惡,“你以爲我要做什麼?”
含玉爲難地看着洛安,“殿下,含玉今日想休息,暫時不能與你行魚水之歡。”
“暫時是多久?”洛安強忍着笑意,繼續裝。
“兩天。”含玉見洛安一臉慾求不滿,心下不忍,連忙糾正,“也許一天,含玉畢竟是習武之人,應該能恢復得快些。”
洛安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小玉玉,我現在才發現,你真不是一般的可愛。”
說着,她就在男子窘迫的臉頰上啪嘰了幾口,然後趁機掀了男子身上的被子,幫他擦起了身子。
含玉察覺到洛安想做什麼,連忙躲,眸中閃過一抹羞愧,“殿下,這種事還是讓含玉自己來吧。”
原來是他想歪了。
“玉,這是我應該做的,莫非你不想認我做你的妻主?”洛安手勁很大,隨手一撈,就將含玉撈了回來。
此時,她才欣賞到含玉的身材,很清瘦,但也很有料,可能是因爲練武的關係,他身上有很清晰的肌理線條。肌膚是偏淡的小麥色,很光滑細膩,腰窄腹平,無一絲贅肉,肩膀挺寬,典型的衣架子。
“可是,我年紀比你大,而且身份卑微,怎能勞煩你爲我做這些?”含玉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袒胸露乳,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不能?”洛安不以爲然,一把桎梏住男子,然後繼續幫他擦身子,很是細緻,一邊道,含着幾分霸道,“玉,從今天起,請你認清你的身份,首先,你是我男人,是我未來的夫郎,然後,纔是其他,懂了麼?”
含玉眸中一酸,乾澀地應了一聲,“懂了。”
其實,他剛纔認知到自己跟女娃發生關係後,第一反應便是想逃避,以後只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卻不想,這個女娃竟然在他下定決心前強勢地判定了他的未來,爲他套上了屬於她的枷鎖,他都沒有拒絕的機會,被動地接受了一切,內心已震驚得不知今夕何夕。
因爲,他從沒想過她會接受他,更從沒想過他和她之間會有未來……
“還有,以後莫再喚我‘殿下’,不然——”洛安對含玉不懷好意地挑挑眉,給他擦身的同時還不忘揩油水,“後果很嚴重哦~”
“不然喚什麼?”含玉不解地問。
“就喚我‘麟兒’吧。來!現在就喚一聲聽聽。”洛安期待地看着含玉,手上的布已經落到他身下。
含玉羞澀了,身上的觸感令他身子戰慄起來,彆扭地喚了一聲,“麟兒。”
“嗯。”洛安應了一聲,欣慰一笑,“這樣不是很好嘛?”
擦完,她就將手中的布巾扔回水盆裡,然後立馬化身爲狼,朝男子撲了過去,兩人雙雙倒入牀榻。
伸手一拉,洛安就將被子裹了她和身下的男子,低頭在男子漂亮的鎖骨處吻了吻,就窩在他懷裡不動了。
她喃喃地說了一句,“剛纔起得太早,有點困,想睡個回籠覺。”就閉了眼,準備睡覺。
含玉寵溺一笑,伸手抱住女子,也跟着閉了眼,嘴邊仍殘留着微微的弧。
人常說,要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可他明顯是遲了,所以,他更要好好珍惜這段得之不易的緣分,珍惜懷裡這個同樣珍視着他的女子。
這一刻,兩個本無交集的人心終於走到了一塊,成了一對能攜手一生的戀人,即使兩人之間交錯的時間太多,但以後的路,還很長……
這天,洛安終於從劉紅衛手裡拿到那張路線圖,隨後,就隻身一人去了一趟後山,對外傳了消息。
含玉喝了藥以後,就一直躺在牀上休養。
洛安從後山回來的時候,已將近酉時,見含玉一直乖乖地躺在她牀上,很是滿意,走上前,坐在牀邊,給男子把了把脈,感覺脈搏跳動比早上的時候有力許多,才鬆口氣。
“麟兒,你剛纔去後山傳消息,是讓她們明天行動嗎?”含玉已經醒過來,一開口就問出這句。
“不是。”洛安見含玉要坐起,就連忙拿了個靠枕過來,墊在他身後,一邊答,“我讓她們再等一天,後天行動。”
“爲何?”含玉不解了,此時他身上已着白色褻衣,面色微微蒼白,流露出平時少有的羸弱之姿。
“因爲你初經人事,肯定得休養兩日才行,今天才一日,明天自然也得空着。”洛安伸手捋了捋含玉凌亂的發,話語淡然。
“你竟是爲了我?!”含玉一驚,隨即不贊同地看着洛安,“麟兒,你怎能爲我誤了大事?我不要緊的,說不定明天就能好了。”
“在我眼裡,你身子更重要,要是不養好,落了病根,我不得悔死?”洛安不以爲然,語氣強硬,“玉,很多事情我心裡自有分寸,拿捏得準。而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躺在牀上好好休養,不然我可不饒你!”
含玉心裡一陣感動,伸手執過洛安的手,並與之十指相扣,雙眸歡喜地看着洛安,“麟兒,我要是早些遇上你該多好。”
自從與麟兒確認心意,他只覺得自己以前的人生全白活了,渾渾噩噩的,毫無意義。
洛安湊上去,在男子脣上印上一吻,才笑說,“傻瓜,你不想想,你就算早點遇上我,我也只是個孩童。試問,你能對一個孩童生出男女之情嗎?”
“只要是你,就肯定能。”含玉堅定道,很是理所當然。
似乎,自他第一眼見到這個女子,他心裡就留了她的身影,只是他不曾察覺罷了。
“呀!”洛安故作驚訝,“原來你還有戀童癖啊!”
含玉目光堅定地瞅着洛安,“麟兒,我是認真的,我感覺自己沉浮於這世間三十幾年無所依,就是爲了等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那你對我孃親,究竟是何種情感?”洛安酸酸道。
說來真好笑,以前她何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會因爲一個男子嫉妒起自己的孃親?!
含玉見洛安爲他吃醋,心裡喜滋滋的,嘴上鄭重地承諾,“麟兒,你放心,這輩子走進我含玉心裡的女子,只有你一人,永遠都只有你一人。”
洛安眼睛一亮,受寵若驚,“真的?”
“嗯。”含玉肯定地點點頭,看向一處,目光漸漸放空,“我自懂事,與我相處時間最長的女子便是陛下。
陛下人真的很好,對心愛的男子不僅深情,而且長情,她與已經故去的秋鳳後,還有寧貴君……”
說到此,他看了眼洛安的神情,見無異,才繼續講下去,“之間的愛戀,我都看在眼裡,真的很美好,而我是男子,難免會有男兒家的心思。
因此,我對這樣美好的愛戀很是嚮往。有了這份嚮往,我就對身邊的女子都有這份寄託,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得這樣的緣分,但這不是愛情,只是我自己的遐想罷了。”
自察覺自己喜歡上麟兒,漸漸地,他就全想通了。
對陛下,他動過情,但那只是少年時期的一場夢,並不真實長久。
所以,這些年,一直未得陛下的心,他不是很痛苦,只覺得惋惜,惋惜這麼些年的虛度。
“我還想呢!”洛安親暱地靠進含玉懷裡,講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很是得意,“心愛的女子就在身邊,十幾年來,你怎能把持得住?”
含玉用臉頰蹭了蹭洛安的發頂,含笑而言,“麟兒,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什麼纔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讓我明白原來自己還有愛人的資格和能力,此生能遇見你,真的了無遺憾了。”
“那你說一句‘你愛我’給我聽聽。”洛安聽得心花怒放了,嘴上無理地要求道。
這個男子簡直就是一朵火色百合,愛得熱烈奔放,令她着迷。
含玉一點不避諱,大膽直白道:“麟兒,我愛你。”他手上更緊緊地樓了摟洛安的身子。
對他而言,他與麟兒之間的這份愛戀是他此生擁有的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兩人既然已經確定在一起,他便會燃盡自己的餘生愛這個女子,不會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更令他欣慰的是,跟這個明明比他小一輩的女子在一起的時候,他感覺沒有一點距離。
她只是他心愛的女子,別無其他。
這就是他與她在一起時的感覺,很純粹,由心而發。
“玉,我也愛你。”洛安轉身,也訴了一句。
情至深處,她不由自主地吻上了男子的脣,輕柔地輾轉流連。
含玉熱情地迴應着,攜着虔誠的愛戀,恨不得將懷裡的女子揉進自己身子裡,永遠不分離。
“小玲,該用——”這時,蘇子淇跑了進來,欲喊洛安用晚膳,結果就看到洛安和含玉兩人深情擁吻的畫面,聲音戛然而止。
“小淇,能不能將晚膳端進來?我想跟玉一起用。”洛安看向蘇子淇,請求道,一點沒有被撞破姦情應該窘迫的自覺。
含玉面色微紅,對上蘇子淇錯愕的眼,微微一笑,點頭致意,很是大方。
“好,我這就端來。”蘇子淇看了眼含玉,纔看向洛安,應了一句,就轉身跑了。
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融入這兩人之間的氛圍。
彷彿這兩人天生一對,自己根本沒有資格插足其中。
不一會,他就將晚膳端進屋內,放置妥當後,就想離開,洛安連忙喚住他,“小淇,你不留下跟我們一起用嗎?”
“不了!我已經用過了,你跟,叔叔用吧。”蘇子淇連忙拒絕。
說罷,他就匆匆跑開了。
他要是留下來,只會給自己找不痛快,何必呢?
但他不會放棄,小玲既是他喜歡的女子,那他此生非她不嫁!
“麟兒,你會收他嗎?”確定蘇子淇走遠,含玉才問向洛安,純粹的好奇,沒有其他情緒。
洛安眉頭一皺,危險地眯起眼,逼視着含玉,“玉,你這情緒忒不對勁,難道我收其他男子,你一點不在乎?”
“不是的,你收其他男子,我心裡當然會不舒服。”含玉主動摟上洛安,否認道,忽然語調一轉,透着幾分苦澀,“只是,我清楚,你這輩子註定不可能只擁有一個男子。
而我心裡早已接受這個既定的事實,所以,此時你就算說會收小淇,我也不會怨你,不會反對。
況且,這半個月相處下來,我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子,心性單純,挺好想與,你娶這樣一個男子總比娶其他心思叵測的男子來的好。”
洛安聽得含玉這一席話,心裡頓不是滋味,歉意地看着他,道:“玉,對不起。”
對這些願意跟着她的男子,她終歸是虧欠了。
她能做的,便是好好珍惜他們每一個人,絕不厚此薄彼,因爲他們每一個人在她心裡的分量都是一樣的。
“麟兒,用膳吧,我有些餓了。”含玉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結,索性轉移了話題。
“別轉移話題,有些事,我必須跟你講清楚才行。”洛安喜歡當天的問題當天解決,不想逃避,因爲越逃避,積累的問題就越嚴重、越難解決,“玉,我只想跟你說一句,我不喜歡的男子,就絕對不會將就着將他收下。
而對小淇,我沒有男女之情,所以,我不會收他。還有,你要是不喜歡,就儘管提出,我會聽,會與你商量,不會亂來。”
含玉眸光顫抖了起來,點點頭,“我明白了。”
麟兒是真的尊重他,纔會與他說這些話語。
這世間的女子多薄情,誰娶新歡會尊重舊人的意見?向來都是隨心所欲的。
可唯獨眼前這個女子,顛覆了他的認知,令他有種被尊重,被捧在手心疼愛着的感覺。
“現在開始用膳吧。”洛安拿起含玉的碗筷,爲他布了一些他喜歡吃的菜餚,才塞進他手裡。
含玉對洛安笑了笑,就開始吃了起來,心裡暖烘烘的,彷彿冰雪融化,春終降至,百花齊放,一片美好盛景。
夜至,洛安自然跟含玉一起睡,想到男子身子虛弱,她自然不敢越矩,但吃吃豆腐還是可以的,於是她就死命吃,吃夠了,她才安分下來,在男子脣上落下一枚晚安吻,就徑自呼呼睡去。
而含玉卻怎麼都睡不着。
他身子雖然弱,但還是有感覺的,而且初經人事,難免比以前敏感,更何況,還是心愛的女子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他更是……
結果女子點完火就睡了,他卻得繼續承受煎熬。
他活到現在,第一次感覺這麼憋屈!
第二天,洛安終於出門幹活。
有了她,一衆土匪自是信心滿滿,勝券在握,鬥志高昂,一整天下來,果真搶到不少財物,甚至還有二十個樣貌不錯的年輕男子。
晚上,總宴,集體狂歡。
令人奇怪的是,那二十個男子竟然不哭不鬧,仿若二十個沒有情緒的木偶娃娃,若仔細看,可見那二十雙眼均暗沉如夜,彷彿地獄的鬼魅之色。
今日,洛安很低調,嘴邊似笑非笑,若真正瞭解她的人,便知她此時定在醞釀一場重大陰謀。
宴散,故作酒醉之態,洛安笑嘻嘻地揮別衆人,就獨自一人搖搖擺擺地往自己院子晃去,至無人處,她站直身子,縱身一躍,在漆黑的夜幕中靈巧地穿梭跳躍。
至寨子的一處角落,她負手而立,靜靜等候。
片刻,一個男子走了過來,對洛安恭敬稟告道:“已經辦妥。”
洛安看到來人,就立馬迎了上去,親暱地摟着他的腰肢,在他脣上咬了一口,才道,嬌軟的語氣,“小玉玉跟我這麼客氣,我傷心了呢~”
“麟兒……”一身黑色束衣的含玉繾綣地喚了一聲,就伸手回抱女子,低頭在她的耳鬢處廝磨了一會,才訴說,“一天不見,已開始想你。”
“我也是。”洛安幸福地笑開了花,還不忘關切地問:“今日一整天可躺在牀上好好休養?”
“自然。”含玉點點頭,還不忘補充一句,很是曖昧,“今夜可任你索取。”
洛安噴了,狼血沸騰起來。
天吶!
她發現自家小玉玉竟真如她曾經所說那般——
外面冷冷清清,裡面卻……咳!紅紅火火的。
然,不等她實踐,欲跟含玉來次野戰,一個身影突然闖了過來,對她單膝跪地,“屬下見過宮主。”
“起來吧。”洛安鬆開含玉,素手一揮,“繼續等其他人。”
“是,宮主。”那身影站起身,應道。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另外十九個身影紛紛到齊,與第一個到達的那人匯合,五排四列地整齊站在洛安面前,
而這二十人正是今日被劫回的那二十個男子,他們都是墨宮培養出來的殺手,擅長用毒,而今日他們的任務就是將寨子裡的所有人都迷暈。
爲方便執行任務,他們今天均扮成普通的路人,途經這擺鳳城郊的各處危險山道,然後,就被幽靈寨的土匪劫到了寨裡,充當壓寨相公的角色。
剛纔,見那些女子表演完才藝,他們就隨意選了一個,任她們將他們帶回她們的住處。
而他們就趁此時機下手,將欲輕薄自己的女子全部一掌劈暈,接着,四處分散,坐等一衆土匪各回各家,回屋睡覺之時,他們便開始動手。
之後,寨內每間屋裡幾乎都被他們吹了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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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要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