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知道輕重,大發走走了亮子,他急忙站起身來,跑了出去,他要去通知他的父親,這麼大的事情,他害怕做錯了主。
三步兩步,兩步三步,不知走了多少步,他終於來到了父親辦公的書房,敲了下門,得到父親的迴應之後,開門走了進去,急忙道:“父親,昨日在制甲會所,額••••大哥,你怎麼在這。”
林河的父親旁邊站着一位與林河樣貌相差不多的男子,正是林河的大哥,林嘯,林嘯笑道:“我是找父親有事,所以纔來的,怎麼,老二,你也有事嗎?”
林河點點頭:“對,我也有事,事情很急。”
“哦?什麼事啊,你說吧”林家家主,林河他爹頭不太眼不睜的說道。
林河急忙道:“稟報父親,昨日在制甲會所出現一個神秘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填滿了左面牆上的所有問題,今天,他又來了,現在正在填寫右面牆上的問題,孩兒已經讓手下的人去攔住他了,不讓他走了。”
“哦,我知道了!”林河的父親淡淡的應道。
“恩?父親,這個人難道不重要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天賦驚人,咱們難道不把他拉攏過來?這個人對家族的重要性,可是很高的。”見父親不爲所動,林河說道。
“呵呵,二弟,這個事情我也已經跟父親說了,但父親也是這個反應態度!”林嘯站在那笑着說道。
“你也說了?”林河一驚,轉而看向他的父親:“父親,難道你不想要這個人嘛?”
沉吟了許久,林河的父親才淡淡的道:“這個人,不是咱們能拉攏到的,就算是拉攏到了,也肯定不會在這裡待得長久的。”
‘哦?父親一次未見過他,怎麼知道的?’林河驚問道。
林河的父親沒有回答他的話,對着二人擺了擺手:“去吧,去吧,替我好好招待那個人,他想要什麼,都儘管答應下來,不用我的同意,記住,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善待那個人,知道嗎?”
林河,林嘯兩人都是一怔,搞不明白,父親這是怎麼了,但看着父親那疲憊的樣子,兩人也都沒有說話,淡淡的點頭,退了出去。
出了門,林河臉上現出疑惑之色,問道:“大哥,父親這是怎麼了?一聽說那個人,好像有些傷感!”
林嘯怔了一下,隨後噗嗤一聲笑道:“什麼傷感啊,父親那是累了,你就不要想得太多了。走,咱們去接待一下下面那個傢伙,不到二十歲的高級制甲師,這個我還從沒聽說過呢。”
“哦!”林河愣愣的哦了一聲,跟着林嘯走了出去。
在他們二人走下樓時,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的林家家主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帶着一絲渾濁,渾濁中帶着一絲淚水,傷感,他悲傷的輕音道:“老朋友,你真的不行了嗎?”
在林家的指甲會所內,一羣人證驚訝的看着牆面上,一個個新鮮出爐的問題的答案。
姚露塵依舊在寫着,思考着,腦袋裡一有什麼想法,就會寫在牆上,填上答案,令圍觀衆人驚訝,震驚的是,每一道問題,他思考的時間,都不會超五分鐘,最少的,也就一分鐘而已。
這些曾經困擾着這些制甲師許多年的問題,到了他這裡,竟然連五分鐘都撐不到,就灰飛煙滅,不復存亡,頃刻間便被攻破,毫無防守性可言。
站在姚露塵身後的郭老等人震驚了,震驚的無以復加,他們想了幾年,十幾年的問題,就這麼背這麼一個小年輕給答了,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的了。
一個個像是一個大姑娘被人家禍害了似地,臉上有悲憤,有羞憤,想死,捨不得動手,想開口大罵,卻張不開嘴。頓時一個個心情雜亂的很。
終於,到了最後幾個問題了,姚露塵挪了挪身子,向最後幾個問題靠了過去,又繼續開始填寫答案,這時,在旁邊一直無聊站在那裡,哈欠連天的姚天等人眼睛亮了起來。
心道終於快要寫完了,終於不用在這裡忍着了。
對於站在姚露塵身後圍觀的人,他們連正眼都沒看,這些人也就是普通的制甲師而已,哪能跟姚露塵想必,所以,都很輕視。
終於,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這面牆所有的問題,都被姚露塵解答完畢,全部的解答,完美地將解答,引得身後衆人一陣陣的驚呼。
看着回答完的問題,姚露塵欣慰的笑了,這些答案可是自己想了許久才全部想完的,死亡了多少個腦細胞纔想出來的,都是心血啊。
見此時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姚露塵轉頭對姚天等人擺了擺手道:“走吧,咱們回去吧。”姚天等人點點頭,跟隨姚露塵向外走去。
郭老等人卻是驚了一下,見他們要走,急忙上前阻攔,從擁擠的人羣中走出來之後,上前阻攔住了姚露塵等人,焦急道:“你們不能走!”
楚金龍橫眉豎眼的抽出未出鞘的戰刀,冷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敢阻攔我們的去路,不想活了!”
郭老等人嚇的急忙後退,搖頭道:“不是,你們不要誤會,我是有事與你們商量”
楚金龍冷喝:“什麼事?趕緊說,我們沒有那麼多閒工夫!”
“額,這個,我們領導想要見你們,談些事情”郭老尷尬的說道,現在一個林家的人沒有出來,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哦?你們領導?是誰?”姚露塵疑惑的看了過去,打斷了楚金龍那下人的樣子。
郭老見姚露塵倒還好說話,急忙笑道:“我們領導叫林河,是林家家主的第二個兒子,腦袋有點不靈光,但心眼還是挺好使的,很爲家族着想!”
“哪個兔崽子說我腦袋不靈光啊?”突然,這時林河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在郭老目瞪口呆中,林河和林嘯走了下來。
林嘯正一臉笑意,林河卻是一臉的憤怒,一走下樓來就看向了郭老,瞪着兩隻大眼睛,捲起袖子,叫吼道:“姓郭的,你說,剛纔是不是你說的我,你別不承認,我剛纔都聽得清清楚楚了,那聲音就是你說的。你說吧。該怎麼辦吧。”
郭老哀嘆一聲,自己真是倒黴,剛說完,正主就來了。於是他哀嘆一聲,耷拉着腦袋,悶聲道:“嗯哪,是我,要咋辦,你說吧,我認了!”
看着郭老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林河一陣氣惱,剛要大發雷霆,卻被林嘯拽住了:“好了,好了,正事,要緊!”
說完,林嘯轉身看向了姚露塵,微笑道:“幾位,屋內牆上的那些答案是幾位的傑作吧?”
“怎麼,你們不讓寫自己的見解嗎?”姚露塵嘴角輕佻,微笑着:“那這樣的話,我就把我寫的東西都,擦了去吧。”
“誒,既然已經寫上去了,就不要擦了!”林嘯攔住姚露塵的去路,笑道:“兄臺也是誤會我的話了,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不錯,兄臺,我兄弟二人只是想與你交流,認識一下,交個朋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們也不用緊張”林河也轉過身來,笑着看着姚露塵等人。
“哦,我只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竟然能得到兩位的賞識,真是莫大耳朵榮幸,那不知道兩位尊姓大名?”姚露塵笑吟吟的說道,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一絲不差,從轉身從屋內出來,到郭老等人攔住去路,再到林河等人現身,都是計劃之中。
林嘯笑着道:“我叫林河!”指着旁邊的林河道:“這是我的二弟,林河,敢問兄臺大名?”
姚露塵拱手笑道:“本人,姚露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