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唯夜意識到奈冰真的被自己氣得不輕,瞬間就把自己後半段的開導話語識相哽了回去。.pbx.m
奈冰接下來沒有理會凌唯夜,四顧右盼不知道在找些什麼,就連凌唯依和傾芮夕也十分疑惑奈冰的做法。
“奈冰,你在找什麼?”凌唯依不解的皺着瓊鼻詢問。
“我在找宮墨軒,讓凌唯夜把剛纔說的話在宮墨軒面前複述一遍。”奈冰看着凌唯夜冷哼一聲,嚇得凌唯依後背一陣陰涼。
“凌唯夜,回去好好告訴你那嬌滴滴的心上人,不是我纏着宮墨軒,是宮墨軒死不要臉一定要和我扯上關係!”
“明明是她自己看不住宮墨軒的心,別總是沒骨氣怨天尤人扯到我身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一個男的吃醋,你問問宋情柔她還要不要臉!”
“如果我是宋屈兩家的長輩一定把宋情柔踢回孃胎好好回爐重造,擺明是給我們女人,不是,是給他們女人丟臉!”
“有空陷害污衊我,不如好好打扮打扮自己,提升提升實力,別整天倒騰這些沒用的東西。”奈冰噼裡啪啦將心中對宋情柔的吐槽一股腦說了出來,讓凌唯夜呆呆怔在現場。
“……”凌唯夜還想說些什麼,立馬被奈冰頂了回去:“小爺我不想看到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在你還沒脫離出那姓宋女人的蠱毒之前,你要是剛在外面說你是我的兄弟,信不信我讓宮墨軒把你肩膀擰斷當球踢!”
凌唯夜瞳孔驚悚一陣猛縮,下一秒的他立馬化作一道疾風,將自己的風屬性馬力全開,用閃電般的神速離開奈冰的視線範圍。.pbx.m
待到凌唯夜終於離開,奈冰這才心情愉悅了一些,但臉上還是一片陰沉。
真不知道宋情柔給凌唯夜那傻小子灌了什麼迷藥,迷得他神魂顛倒的,完全找不到自己最初見到凌唯夜的模樣,總覺得變了一個人,跟被人控制一樣,呆呆的想狠狠揍一頓。
要是知道哪裡有什麼可以消除記憶的東西,奈冰發誓她一定去取來,二話不說就給凌唯夜使。
誰再在自己面前瞎****宋情柔,本小姐讓他的膀胱和**部脫軌!
震撼成石雕狀的凌唯依與傾芮夕,一找到自己的聲音,便激動衝着奈冰驚呼:“奈冰!你太厲害了!”
“原本我以爲自己損人的功夫不一般,沒想到你比我還刁!”傾芮夕一臉欽佩看着奈冰,眼眸中滿是崇拜的目光。
奈冰完全不明白這兩個小妮子有什麼好感慨的:“女孩子要溫柔點,別學我。”
“你也知道女孩子要溫柔,你怎麼這麼粗魯?”凌唯依捂住嘴嘿嘿笑了起來。
凌唯依的話讓奈冰瞬間僵硬在當場,眼眸中的神色極爲不自然看着凌唯依和傾芮夕,一時說不出話來:“你們……”
“安啦,只有我和傾姐姐知道你是女孩子,別人不知道的。”凌唯依壓低聲音,順便在四周設下禁音屏障。
“你怎麼知道的?”奈冰眉目驚慌,努力回想自己好像沒有地方會讓人戳穿自己是女兒身的行徑。
凌唯依拍了拍與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奈冰肩膀,苦口婆心的說:“我的好姐妹,你說你的女兒身能裝多久?要不是你的年齡還小,就憑你小腳的鞋碼,分分鐘就被人看穿。”
聽到凌唯依這一提醒,奈冰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小腳,這根本不像男子的腳,滿臉挫敗感。
“等進了學院後弄雙大上兩碼的鞋,再用茨息布褶弄好放進鞋裡,雖然不如合腳的鞋來的舒服,但這樣也還能湊合。”傾芮夕看着奈冰微笑道。
奈冰聽聞心中一暖,看着傾芮夕有些淚目的衝動。
“還有這個。”凌唯依指了指奈冰還未怎麼發育的****,有些犯難的說:“過個一兩年可就麻煩了,記得到時候拿束胸裹起來。”
奈冰一臉錯愕的看着凌唯依,明顯,奈冰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重點是男子在發育後都會有喉結,這可怎麼造假?”傾芮夕爲難單手支着下巴苦想起來。
凌唯依眼珠子一轉,拍手一喊:“這簡單,看沈老的模樣好像已經知道奈冰是女子,奈冰,你到時候將這件事告訴沈老讓他幫你想辦法。”
奈冰滿臉疑惑,便聽到傾芮夕說:“沈老是治癒師,喉結假象這種事在他眼裡完全是小菜一碟,只是不知道沈老會不會幫你。”
奈冰這讓釋然的點了點頭,難怪當時沈老對自己服用造塑丹這件事感興趣。
凌唯依和傾芮夕好似還不放心奈冰是否能夠隱藏自己是女兒身的身份,兩人依舊在議論着什麼,奈冰的心中是暖洋洋的一片。
“唯依,傾姐姐,謝謝你們……你們都不怪我隱瞞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嗎?”奈冰內心忐忑的問道。
凌唯夜和傾芮夕同時一笑,不約而同說道:“不怪。”
“每個人心中都有秘密,這有什麼。”凌唯依一臉坦然。
“唯依說得對,我們不關心這些,只關心你是我們的姐妹,是朋友,這就夠了。”傾芮夕看着奈冰臉上不由出現一抹**溺。
當傾芮夕最初知道奈冰是女子時,心中便涌現出一抹喜色。
不知是否是在傾城派生活許久,在潛意識中,對男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警覺與不喜,奈冰是女子,這件事反倒讓傾芮夕心中更爲舒暢。
奈冰感激的看着她們兩個人,若不是大庭廣衆之下有失體統,奈冰一定會上前摟住凌唯依與傾芮夕。
“說好了,我們是好朋友。”奈冰眼角閃過星點淚光,熠熠生輝。
“必須的。”凌唯依笑吟吟開心的說。
“當然了。”傾芮夕看着奈冰與凌唯依,心中早就將她們當做是自己的親妹妹。
在未來的歲月裡,奈冰時刻銘記自己與凌唯依、傾芮夕兩人的友誼,永身難忘。
未來的凌唯依與傾芮夕,在多年以後想起,只覺當時的自己好似在夢裡,竟然就這麼和奈冰定下友誼的約定,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