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是青辰大陸的最強權利之一,有足夠的能力插手各大學院的事。
之前說的水雲閣,便是‘學會’讓其插手籌辦學院納新。
щшш▪ тt kan▪ ¢ ○
“怎麼了?”容川對奈冰突然詢問的這個問題感覺很奇怪,正常情況下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呢。
奈冰惶惶擡眸看着容川苦澀說道:“羿爺爺說這次新生大會出現很多新面孔呢。”
容川面色剎那間低沉下來,身上凜冽的殺意轟然升起,惡狠狠的縈繞在四周。
只不過沉浸在亂七八糟事件之中的奈冰並沒有察覺到。
“對了,逛窯子好玩嗎?我也想去玩。”奈冰突然想到什麼,滿是戲虐的看着已經將陰沉的臉色轉變成尷尬的容川,輕笑不已。
奈冰與容川都沒有注意到,宮墨軒在站在外門,春光滿面甚是滿意,嘴角開裂,眸底滿是喜悅。
聖邪教的風波依舊沒有消退下去,成爲五大陸、三上空茶餘飯後的談資。
不過前段時間倒是被另外的小道消息給壓了過去。
那便是森羅帝國七殿下宮墨軒將衆位大臣送的女子無不例外的脫光衣服,丟進瀘湖之中,必須要待滿一天一夜才允許上岸,當中有不少人都無法承受中瀘湖的寒冷魚羣的腥臭,求生爬上岸來,硬是被一旁看守的侍衛毫不留情的踹下岸。
另一則則是容家少主容川,聽聞說之前傳謠出入花柳之地,現今闢謠是有人以訛傳訛,隨意詆譭。據說將此事大肆宣揚出去的人被黑騎士一刀斃命,而牽扯進此事的花間柳巷,也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只剩下蕩蕩的一塊空地,讓人萬般錯愕。
奈冰聽聞之後聳聳肩,對宮墨軒和容川只能表示無奈。
段非和舞衫依舊下落不明,素姐姐依舊下落不明。
每當奈冰煩躁之時總是喜歡揪着自己的頭,近期奈冰察覺到自己一抓自己腦海便是一大把秀髮掉下來,讓奈冰苦笑不已。
新生大會便是明日,聽聞衆人學院摩拳擦掌,幾乎所有人都報了名,就算得不到青峰大會的名額,提升自己在石板上面的名次也是極好。
奈冰也是昨日才聽聞,原來連凌宗老爺子和傾城派掌門親自前來不止是爲了‘捉姦’,而是有另一層目的。
專門將家傳靈器帶來,並且希望傾芮夕和凌唯依都能夠參加此次的新生大會,更是希望她們能夠進入前五甲,獲得清烽大會賽事的資格。
而近日擎霄派和林家也都派專人前來,紛紛希望擎千夜和林梓豪也都參加此次的新生大會,獲得清烽大會賽事資格。
奈冰心中不免敲響警鐘,清烽大會?
爲何此次的清烽大會如此招人喜愛,如今各大勢力恨不得盡數在新生大會中奪得清烽大會資格。
奈冰不由自主想起桃夭老人的條件,讓自己獲得清烽大會賽事冠軍,用其獎品來換取聖邪教的平安無事。
清烽大會所謂的獎品究竟是什麼?能夠讓這麼多人如此折服?
奈冰看着手心的遍體黝黑的天譴丸,陷入沉思,她詢問過黑袍老者顧逆華,顧逆華表示對天譴丸沒有任何印象,想知道其中藥材質地除非將丹藥化解開來。
奈冰礙於情況萬一,暫且先不打算將丹藥溶解。
若是桃夭老人沒有說謊的話,當日自己看到合歡堂子弟追殺焰心然時超乎尋常的速度應該就是手中的天譴丸帶來的。
奈冰自己也知道合歡堂絕不會給自己一個完全沒有副作用的丹藥,換個角度來說,要是此藥沒有任何弊端,合歡堂早已能夠依靠天譴丸稱霸整個修靈界,何必偷偷摸摸的使用。
總之,此次的新生大會對自己尤爲重要,不容有失!
要是真的到萬不得已……
奈冰回想起自己現有的底牌,癸羲琴、宗歸鏡、玄冥五釘以及上次在遲暮宗那邊拿的小玩意。
而自己的魂獸只能夠使用三三和煤炭球,好在三三已經到達六階,煤炭球還是少使用爲妙。
最大的殺招便是暗屬性,但是格爾迪納學院有這麼多的強者,她可不能保證下一次使用暗屬性能夠完美的掩蓋過去。
如此回想了一番奈冰才恍然大悟,自己還是較爲乖巧的,沒有怎麼使用靈器,磨練自身。
不過這次的新生大會前路未知,奈冰打算不成功便成仁,一定要獲得前五甲,找到父親和母親,解救聖邪教於爲難間。
待到自己實力強悍之後,一定要將該死的藍嵐和合歡堂剿滅!
他們就是一個不定時炸彈,誰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爆炸殃及到聖邪教。
連續幾日緊張不歇的高度疲憊,讓奈冰終於疲憊的昏厥過去。
在夢中,奈冰看到美麗到不可方物的宮墨軒與英俊溫順的容川,兩個人笑吟吟一同向自己伸出手,等待着自己的抉擇。
奈冰下意識就要伸出手出,剎那間怔在當場,腦海像是要炸裂開來,瘋狂叫着:“不要,我不要選,我誰都不選!”
奈冰感受到額間一股冰涼,奈冰下意識伸出手抓出,從夢靨中驚悚的脫離開來,迷糊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牀上,眼前正坐着一名絕美男子。
“做夢了?”帶着絲絲憐惜的說道。
奈冰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過了許久才發現自己驚慌的同時緊緊握住對方的手,嚇得急忙鬆開。
“怎的這麼快鬆開?我還想多和你溫存一會。”男子戲虐的聲音俏皮的落在奈冰的耳旁,讓奈冰不由得面頰火紅。
“走開!這是我的房間!”奈冰兇巴巴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宮墨軒,腦海中不免出現夢中的情景,心臟劇烈波動。
宮墨軒衝着奈冰輕緩一笑,將額間的劉海撥開,柔聲說道:“別再做惡夢,不要怕,我在這裡。”
奈冰皺起瓊鼻,剛想反駁,卻發現呵斥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一言不發小身軀卷在一團,又躺在牀上,淚水緩緩的從眼眶裡滲透出,緊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