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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眼中突然生出來的疏離,像冰雪的閃光映在燕昭心頭。【葉*】【*】 他眼眸中平靜無波,臉上仍是燦爛無比的狐狸笑,可那笑容卻清冷一片毫無溫度。
一直認爲公主抱是最溫馨浪漫的礀勢,可這會倆人瞬間無語,只默默地趕路,雲錦就覺得跟受刑差不多。被沉悶的氣氛壓的喘不上氣,她隨便尋個話頭自說自話地道:“劉老三說他們門主七老八十了,可那個莫嘯天怎麼看着才四十幾歲的樣?”
抿緊嘴脣,燕昭一副看不慣白癡的樣道:“蠢女人!他易了容,戴着人皮面具!別說四十,就是想扮成二十歲又有什麼難!”
原本見燕昭眼神清冷,以爲他不會搭理自已。這會看他恢復常態,雲錦方纔的抑鬱一掃而空,心頭輕鬆無比,也跟着笑道:“這樣阿!他也是個怪人,既然易容就弄個好看些的樣唄,幹嘛弄的那麼醜?嚇死人了!”
說剛說完,雲錦心中又哀嘆連連,真是犯賤阿!對着他的冰山臉,總感覺欠了他似的,被他嘲諷挖苦心裡倒舒服起來。[ ~]難道是被他罵出習慣了?一天不被他戲弄倒像少了些什麼?
“覺得他嚇人,你還敢要他的包?要是他扮的風神俊朗,像我這模樣,你還不撲上去了!”
“嘔……”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雲錦馬上用手扶着臉,伸出舌頭做出被噁心到的模樣。
看見她手背上的淤青,燕昭後悔一時心急下手重了,沉聲問道:“手還疼嗎?”
被他一問,雲錦忽然想起燕昭舀筷打她手的事,眉毛皺成一團,極委屈地道:“你知道那人不對勁,就跟我說好了,爲什麼打我?說句話又不難……”
傻丫頭!這一路上我說的話,比我二十幾年說的加在一起還要多,可你又真正聽懂了哪一句?也許這輩,你都不會明白!燕昭忽然神情黯然地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是不能說出來的!”
裝帥、耍酷、玩深沉!這傢伙要活在她那個時代肯定是天王級的偶像。可雲錦這會已經習慣性地自欺欺人,馬上笑道:“是阿!要是當時拆穿他,我們連晚飯都吃不上了!”
就記得吃!燕昭沒好氣地笑問:“你當時就爲了吃上飯,纔不跟我計較的嗎?”
雲錦翻了一個白眼,裝出大度的模樣道:“纔不是!我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讓你下不臺罷了!別以爲我怕你,再敢打我,我就……”
她把別人當成外人,那把他當做什麼人?強行冰封住的心事,又被這她的話攪得生出波瀾,燕昭忍不住追問道:“你就如何?”
“我還沒想好呢!你這個人太陰險、太狡猾,一般的辦法太便宜你了!呵呵呵……有了!將來挑唆你家夫人,天天跟你鬧,讓你家宅不寧,呵呵呵……”
果然是無知無覺的傻丫頭!見雲錦的惱怒來的快、去的也快,笑靨如花頰邊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一副心無掛礙的樣。( ·~ )
燕昭無奈地搖搖頭,忽然嘆息道:“我聽過一個傳說,說人死後都要喝一碗孟婆湯,忘記前生所有的事然後轉世投胎。不願喝的人,鬼差就會在他們臉上挖個洞,再扔進忘川河中受盡千年折磨,這樣的人轉世後臉上就會有一個梨窩!你這麼沒心沒肺的,能是什麼樣的前塵往事,讓你如此捨不得?”
不過是一段世人隨口編出的話,卻在雲錦心中翻起驚濤駭浪,她瞪大眼睛看着燕昭,臉色慘白地問道:“有……有這樣的事?你……沒……沒騙我?”
從現代穿越到天元,前世今生所有的事情都記得,算不算帶着記憶轉世投胎?也許她也在忘川河中等待了千年,只是她不記得了!若真是這樣,除了秋明水、除了那段刻骨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感情,還有什麼前塵往事值得她堅守,受盡折磨也不肯放棄……
本來是打趣雲錦,可看到她臉色慘白,像是看到活鬼般的模樣,燕昭倒有些擔心,忙把她放到一處樹蔭下。
雲錦失魂落魄地神遊天外,燕昭忙抓住她肩膀搖晃道:“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這都是世人胡說的話,你莫要當真。”
緩緩擡起頭,雲錦眼神空洞地看着燕昭,“燕大哥,你相信轉世輪迴嗎?你相信命由天定嗎?”
瞧雲錦眼神渙散,嘴脣也毫無血色,身更像秋風中的黃葉般抖個不停,燕昭暗惱自已,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哪有不怕鬼神的,一定被自已的話嚇壞了!
忙把語聲放得輕柔平和,微笑着跟她解釋道:“神鬼之事都是無稽之談,都是世人自已哄騙自已的話!我剛剛說的都是胡話,你莫要信!都說漫天神佛,可哪個親眼看見了!你莫要自已嚇自已!”
見燕昭一反常態即沒嘲諷挖苦,也沒有鄙夷恥笑她,反倒好言安慰,生怕嚇壞了她。暖暖的關切溢於言表,雲錦忍不住輕輕地道:“上次你問,我爲什麼管秋明水叫大師兄,那是因爲……”
深吸一口氣,雲錦將她穿越的事用另一種方式講了出來,“從我記事起,我便每夜都做同樣的夢,夢見我跟秋明水在一間極大的書院中讀書。那書院極大也極有名氣,就像天元的國監。夢中我孤苦無依,書院中男男女女一共有幾千人,只有秋明水對我最好。秋明水比我年長,夢裡我便稱呼他爲大師兄。
每天夜裡我都夢見他,而每天的夢境都真實無比。不但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清晰無比,甚至連我們每日裡吃些什麼、每日裡都穿了什麼樣的衣裳、不同的先生講了些什麼都歷歷在目……那感覺奇怪無比,就像我白日裡活一世,夜裡又活了一世……足足有七年的時間,我們都在一起,他說會娶我,給我一個溫暖的家,後來……”
見雲錦一臉痛苦的模樣,燕昭低聲問道:“後來呢……”
“後來……”雲錦把頭埋在膝間,那些她極力想忘掉,讓她的心碎的往事又如潮水般涌來,緩了口氣,她抽噎道:“後來……他娶了別人……再後來……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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