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章、分歧

李炎沒等太子晉說話,繼續說道:“相國大人還讓我和殿下你說一下,姜源等人的確在招兵買馬,而且對朝中大臣的管制更加嚴謹,再這樣下去。”李炎看了他們一眼,再道:“皇上那邊是個分水嶺,我們不能在坐以待斃等下去,否者想要在對抗,就難了。”

太子晉讓自己冷靜下來,斜眼看向南宸,說道:“既然真的是在招兵買馬,那昨晚的事怎麼解釋?”他看着南宸,眼神裡明顯帶着一點說不清的意味在裡面。

南宸還不知道太子巖和他聯繫,照直說道:“這件事不能問我吧,說到底我只是奉命去辦事,差點沒命回來還不知道要怎麼和你算呢。”他說的都是玩笑的話,已經模糊了君臣之禮的他們,總是互相說着一些玩笑的話語。

“你確定不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的?”太子晉看着南宸,面無表情的說到這句話像是背了南宸一個狠狠的耳光,什麼叫提前說好?提前準備了什麼呢,他激動的整個人都發抖起來,整張臉憋得通紅。在皇宮裡的傷還沒好透,昨日新扯上的傷,也只是在回到王府後,自己隨意包紮一下罷了。這些事他們不問候一句,本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太子晉的話讓他無法容忍。

“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子晉。你是在懷疑我能活着回來,是串通好的,是不是我昨晚死在崖邊上,才叫對得起你?”南宸也不甘示弱,直視着太子晉,要從他嘴裡得出答案。

江雪憶看着南宸,忍不住插嘴說道:“阿宸。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南宸站起來,看着桌子對面的江雪憶說道:“我這樣做是爲了誰,阿繡已經大半年困在別院裡,出入不得,我是爲了誰;現在你看看趙晉這傢伙對我說了什麼?”

江雪憶被南宸這樣吼了一圈。眼睛轉動看了一下太子晉又看了一下南宸。聽懂了太子晉那句話的意思;李炎說招兵買馬確有其事,可是他們要去伏擊的計劃只有他們三人知道,爲什麼南宸會遇襲?不對,還有一個人知道。是蘇小九。

江雪憶想到珏玉的名字時,臉唰的白了,不可能是她。因爲她問起這件事還是懵懵懂懂。還是他把詳情和她說了之後,才知道的。無論是誰都好,珏玉是不肯能的。“太子晉真的這樣想的?”最後。江雪憶把目光停留在太子晉的身上。

看到江雪憶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他掏出太子巖的親筆信,砸在桌子上,對着南宸大聲說道:“你看看,看看這裡寫的是什麼!”

南宸眼光沿着他的手勢,看着桌子上的信,那是一封用牛皮信封包住的信。上面沒有任何筆跡;只是在封口處有個猩紅的蠟印,那是太子巖的印章。不過。就算太子晉把信砸在桌子上,他也沒有伸手去舀,既然沒有做過任何的虧心事,何必要去看那是一封什麼信,寫了什麼對他有害的事呢?

江雪憶和李炎的目光都聚集在桌子的信封上,包廂裡面安靜的下人,只有太子晉因爲過度的憤怒,重重的呼吸聲。南宸一如平時的平靜,開口淡淡的說:“你就這麼甩一封信在我面前,是想讓我說點什麼,還是想讓我露出什麼馬腳?”

“你還是說清楚點吧。”江雪憶這句話是對太子晉說的,雖然昨晚珏玉帶着蘭娟二人去碼頭那裡,以薄弱之力搭救南宸讓他心裡有無限的惆悵和憤怒,可是理性還是讓他站在了南宸這邊。

太子晉看着南宸,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他可是強壓着火氣,粗聲問道:“趙巖是不是找過你。”

南宸對於這個問題,顯得十分的不屑,回敬說道:“說到找,你還需要問我嗎,我是怎麼被召進宮去的,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

可是太子晉想到的答案不僅僅是這些,他不顧這裡還有李炎,繼續說:“你在皇宮待的那幾天,都發生了什麼,這一點你可沒有說,南宸。”

聽到這樣說,南宸便知道太子晉這樣的盛怒是因爲什麼,看來他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做出決定,太子巖已經幫他做出了決定。他們兩個的對話,江雪憶聽不懂,但是能讓他們兩人這樣爭吵起來,肯定不是一般的事。不過,既然還沒到能插手管的地步,也不好出聲勸解。

能來的還是來了,就算他還沒有想好,但是其實答案已經在嘴邊;他坐下來,把信舀起來卻不看,悠悠說道:“那麼你希望我是何種回答呢?”沒等太子晉回答,南宸繼續說道:“我的回答是,按照太子巖的說法去做。”

“啪。”太子晉聽了,下一秒用手一掃,桌面上的茶杯被他掃出去,杯蓋恰好碰上南宸的額頭,擦破了皮,血就流了下來。

南宸沒有去理會額頭上受傷的地方,身上那一處傷都比這個嚴重。他知道太子晉會盛怒,因爲太子晉不相信趙巖說的話,他認爲子如母態;原本在在想着要在什麼時候說這話最合適,可是那個合適的時候還沒到來,就要提前面對。

太子晉只是很生氣,但也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看到他額頭上的獻血,稍微楞了一下,很快的又覺得他是罪有應得。李炎在一邊看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於他家主子的這些朋友,主子只是說了無論出了什麼事,只要是他們三個人命令,不要問什麼直接執行就可以了。如今他們這樣子吵起來,還牽涉到太子巖,那麼那個絕對的命令,還生效麼?

“南宸,如果你真的要去投靠趙巖,那麼我告訴你,我趙晉永遠不想再見到你;馬上消失在我眼前,要不是我不知道下一秒鐘會做出什麼行爲。”太子晉看着南宸,猩紅着眼說道。

“太子晉!”江雪憶聽到他這樣說,嚇了一跳,馬上前來阻止他;南宸沒有理會江雪憶的阻止,他知道太子晉會這樣生氣,但還是想講清楚,“我從羌北迴來,就和你說了,趙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我過去幫助他也就是幫助我們,爲什麼你就是想不通呢?”

“他說你就信,他做了什麼承諾,憑什麼讓我相信!”太子晉纔不想聽他那些話,在他眼裡看來,趙巖已經不是在他九年前離宮時的吃奶孩兒,他是仇人的兒子,身體裡流着仇人的血。“我現在讓你選,是留在我這裡,還是去找趙巖。”

這是一個無論如何都沒有懸念的懸着,按照南宸的性格,他一日忠於太子晉,就不肯能有背叛他的一天;否則在一開始,就不需要放棄一切去跟着太子晉,這一點江雪憶很肯定。

南宸也清楚,自己在想着什麼,因此他看着太子晉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我選擇太子巖。”

“阿宸!”江雪憶驚了一跳,以爲他說錯了,可是南宸把這句話說完後,便不再留戀這裡,站起來很決裂的離開。

看着南宸關上門離開,江雪憶想追出去卻被太子晉喝住:“別管他!”

被這樣喝住後,江雪憶環顧四周,這樣的情況下只剩他一人,想追出去不是,留下來也不是。最後還是無奈的坐下來,都不知道要怎麼勸了。

李炎看到這樣的情形,也坐不下去,反正要說的重點一開始也說了,這會再說什麼太子晉也聽不下去;想罷他站起來抱拳對太子晉告退,太子晉無力的揮揮手,讓他離開。

李炎剛走,江雪憶就迫不及待的要說話,可是太子晉現在沒有心思去聽;不管是蘀南宸說話,還是說南宸的不是,他都已經沒有心力去聽。“雪,你就別說了。”

江雪憶知道多說無益,在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太子晉都未必能聽下去;但是有些事卻不能不說,要是憋着悶着,反而會衍生出更多不必要的誤會。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應該相信阿宸,不是嗎;如果僅憑一封信,一句話就否認他,那也太不公平了,爲什麼不想一下他也許會有什麼計劃?”

可是江雪憶的話,他聽不進去,粗暴的回道:“計劃,你和我說一下,什麼樣的計劃要倒戈都那邊去,我們派去的人潛伏在那裡還不夠嗎,還需要多一個南宸嗎?難道他覺得全部人都不及他一人去到那邊的厲害嗎?”太子晉的話無不道理,噎的江雪憶找不出半點反駁的話來。

太子晉在自己生氣的吼完後,也努力的平息下來,有點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怪他,這樣懸殊的地位權利,他有資格去選擇更好的,何況他那麼在乎他家人,肯定要爲家人着想。”

“不要這樣去想阿宸。”江雪憶說不過他,但還是反駁到。

“不要去想?”太子晉現在可是聽不進任何人的話,越是和他說越是被反駁。“難道你不生氣嗎,難道他不知道你喜歡蘇小九麼,難道你都沒有想過的麼?”

這是個江雪憶不願意提起的話題,太子晉看到他灰白的表情,也自知食言,不再說話一人在那裡猛灌着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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