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服不了我。”沈安樂突然低着的頭擡了起來對着赫連綺說到。
還沒等赫連綺反應過來沈安樂說的什麼,沈安樂就憑空消失在赫連綺面前。
赫連綺還以爲是他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那地方哪裡還有什麼沈安樂。赫連綺立刻派人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沒找着。
沈安樂此刻在幽冥鏈中,外界根本看不見幽冥鏈。但她卻能看到赫連綺的一舉一動。只有隱在暗中才能弄明白整件事情,纔好逃出去。
“少主,都找過了,就是沒找着。”劉長老氣喘吁吁的回來。
“這怎麼可能呢,她……她就前一秒還在我面前,這突然就消失了。”赫連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這個安樂才君境上品二階,難不成她那個師父給她留了什麼寶貝?”劉長老猜測到。
“若真是這樣那……快去看看君墨城和府谷蝶兒還在不在。”赫連綺說着立刻往外走去?
他這下對自己招攬沈安樂真的是後悔死了,早知今日,當初直接殺了多好。
石洞裡原先捆綁君墨城和府谷蝶兒的地方早就人去樓空,只剩下滿地的捆靈索了。
“真是……”赫連綺一拳擊在周圍的牆壁上。
“少主,這可該如何是好?”劉長老說到。
“堯桎石堅持不了很久,走之前父親說只有七天。眼下已經過了四天了,一定要抓緊時間找到他們。”
幽冥鏈中三個人對外面發生的一清二楚,包括沈安樂和赫連綺的對話,君墨城和府谷蝶兒也是全部聽到了。
“還有三天,只要我們熬過三天一定可以出去的。”沈安樂說到。
“嗯,不過這一次躲過去了怕是以後也凶多吉少了。”君墨城擔憂到。
“安樂,你的隨身空間真是太厲害了。”一旁的府谷蝶兒從捆靈索中解救出來,倒是感嘆起幽冥鏈來了。
“這是我師父送我的,我也不是很瞭解。”沈安樂被府谷蝶兒問的假裝懵懂到。
“難怪,那人連天雷都敢接,當時我都嚇壞了。”府谷蝶兒看着四周不經意的說到。
府谷蝶兒這麼一說,沈安樂和君墨城都面色一沉。沈安樂對儲笙做的那些事情也是感到奇怪的很。這個儲笙的實力太可怕了。若是友的話還好。若是敵那他們就毫無勝算了。
“那我們這幾天就一直在裡面耗着,等到他們收了堯桎石嗎?”府谷蝶兒終於停止了對幽冥鏈的參觀坐下問到。
“我們可以躲在這裡面悄悄看看赫連家都在計劃這什麼,出去之後也好防備着。”沈安樂說。
“我也這麼覺得。”君墨城也同意到。
幾人就這麼在幽冥鏈裡生活了幾天,外面的赫連綺一行人都要氣瘋了。要看到嘴的肉就這樣飛了。
“少主,立刻收了堯桎石吧,再繼續拖下去你會遭到反噬的。”劉長老見赫連綺還是不甘心極力勸說到。
“好你個安樂,再見到你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赫連綺惡狠狠地說道。
“少主,君墨家那兩個?”劉長老小心翼翼的問到。
這幾天那個玉茜玥陪的少主那個高興的,他也不敢妄自做主。
“那男的給我處理了,女的我還有用處。”赫連綺說到。
“那我們還要在玄關之境繼續待下去嗎?”
“不必了,我收了堯桎石之後就都摔令牌出去吧,我要立刻回去與父親稟報。”赫連綺說到。
“終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府谷蝶兒原地轉圈圈說到。
從幽冥鏈出來就是不同於先前的天黑時候,不由連掃這幾日心裡的陰霾。幾人好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再整裝待發。
“赫連家的人都離開了玄關之境,只剩下我們兩家,其他人都已經待了七日了,現在就分道揚鑣吧。”沈安樂說到。
“也好,我也正好去找我哥看看。”府谷蝶兒說到。
“我們也繼續走吧。”君墨城對看着府谷蝶兒的沈安樂說到。
“你還在擔心赫連家?”沈安樂看君墨城這一路走來都情緒低迷。
“嗯,原本以爲進了玄關之境能有利於我們成長,之後破除禁制去瓊湘大陸也容易些,看現在這樣子這事兒還有許多的曲折。”
“府谷家目前來說肯定是和我們站在一起的,面對府谷家他們也不得不和我們站在一起。眼下最大的問題就是赫連家。也不知道赫連勝軼對堯桎石領悟了多少,能發揮多大的用處。”沈安樂也凝重的思考到。
“這就是我擔心的。眼下赫連綺帶着赫連家的人都離開了,我怕外面族裡面會出事。”君墨城擔憂道。
“要不然我們也出去吧?”君墨城突然看着沈安樂說到。
對君墨城來說這裡面會有很多的東西對他有用,可是在族裡的君墨覃對他來說最重要。
“我還不能離開,我需要找到一樣東西。”沈安樂想起小火鳳對她說的鳴引子。
“很重要嗎?”君墨城這會兒也理智下來,自己怎麼會一下那麼衝動呢。
“嗯,很重要。要不你回去看着,我在這裡沒事的。”沈安樂說到。
反正玄關之境裡只有君墨家和府谷家的人,對她來說造不成威脅。外面的局勢更加嚴峻。
“好,你自己也要小心,有事就摔碎令牌出去。”君墨城放心不下君墨覃一個人孤立無援。
沈安樂看着君墨城摔碎令牌離開,自己也重新繼續往裡面走去。
“啊!本大人終於醒啦。”小火鳳的聲音傳到沈安樂的腦海。
沈安樂進到幽冥鏈中發現此時的小火鳳再也不是之前的小娃娃了,像是七八歲的孩子了。
“小火鳳,你長大出關啦。”沈安樂驚訝的說到。
“對啊,主人我們快點去玄關之境的中心去塔峪找鳴引子吧。”小火鳳激動地說道。
“好,你不是能夠感受到鳴引子嗎?你給我指路。”沈安樂說着從幽冥鏈出去繼續走到着。
有了小火鳳的指引,沈安樂就一路順暢的在還沒到天黑的時候就到了玄關之境的中心。
“這人往前走五十步。”一到中心地帶,小火鳳就急切的說到。
“在哪兒?我怎麼沒看到塔峪?”沈安樂往前走了五十步,除了一潭河水什麼也沒看到。
“下面,下面。只有陷進這潭水裡才能找到塔峪。”
沈安試了試這潭水估計有五十多丈深,不由摒棄運功讓自己潛入水中。
“機關在前面,接着往前,就快到了。”
沈安樂一直沉到水底下,按照小火鳳說的一直找,足足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纔看到不遠處地底下有一塊奇怪的圖案。
“就是這了。”
“這個圖案有什麼用?”沈安樂問到。
“打開這個機關就可以進到塔峪的第一層了。”
沈安樂聽小火鳳這麼說,只好使勁兒解開這個圖案,可是怎麼也打不開。
“你知道這個怎麼打開嗎?”沈安樂心裡問到。
“這個……用主人的血。”小火鳳有些膽怯又內疚的說到。
沈安樂倒是無所謂直接劃破自己的手在把手放在那個圖案上。
不一會沈安樂就感覺進入到一個陰暗的房間裡,先前自己在水裡這麼久可她的衣物完全沒有潮溼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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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這就是塔峪的第一層,一共九層,到達頂層就可以拿到鳴引子了。”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去到第九層的。”沈安樂回到。
“口氣倒不小。”一隻幻化人形的火狐突然現身,周圍才亮了起來。
火狐一身紅衣拖着慢慢的走到不遠處上面的座位,死死的盯着沈安樂。
太久了,已經兩千多年沒有人到達這裡了。它都已經忘記了怎麼說話了。
“想要到上一層就要先過了我這關。”火狐整理着袖口頭也不擡地說道。
“怎麼纔算過關?”沈安樂心裡警惕着。
能幻化成人型的幻獸至少也是神級,這塔峪的第一層就是這麼強勁兒的,肯定不簡單。
“哼!”火狐甩了甩衣袖就把沈安樂帶到一個刀光劍影的地方。
飛沙走石,兩方對壘,兵劍相向。只見一方首領身冷酷無比,在那就像一份支柱一般,面色還有些猶豫躊躇。
另一方首領……竟是位女子。傾城絕代,眉間冷冽,氣勢逼人,絲毫不比那男子遜色多少。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他妖王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爲他作出那樣的犧牲。”男子憤恨的質問着。
“你我人魔兩立終有一戰,我知道你對我有所忍讓。這一次就讓我們真正較量一番吧。”女子決絕地說道。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子也無可奈何的只好應戰。
雙方對戰沈安樂就像個外人一樣看着,顯然男子是不知多少年前的魔主,而這女子身份不明。
不過她記得在安家的時候她父親和他說過,安家守衛的是人族,也是人族的最高統治者。
與魔族誓不兩立,這女子代表着人族自然也是出自安家。就在沈安樂思考的時候,就在最關鍵的時候男子明明可以殺了女子,可卻甘願成了女子的手中亡魂。
之後女子帶淚的從男子身體裡取出了魔心,頓時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沈安樂在那麼多人之間穿行,可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火狐讓她看到這些到底是要她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