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果然不愧是小說上說過的最大的客棧,這纔剛剛進入到琥涼城便看到一面迎風招展的大旗,齊上龍飛鳳舞的寫着四個大字,龍門客棧!
李破天看着飄揚的大旗,不由得對秦歌說道:“你家的客棧真的很強大啊,連這裡都有,這下次又有還吃得了!”
秦歌原本聽到李破天說的前半句,心中還有些高興,但接下來聽到李破天的下半句話,心中不由得說了一句吃貨!
秦歌也不等葉晨開口,當下往前趕了兩步進入到龍門客棧之中,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玉牌,在門前的店小二的眼前一晃,說道:“你們這裡最好的房間三間,然後來上一桌招牌菜!”
那站在門口迎客的店小二看着自己眼前那一晃而過的玉牌,心中不由得一驚,然後臉上立刻掛上了比剛纔殷勤百倍的笑容說道:“甲子號上房三間,招牌菜一桌,客官裡邊請!”
秦歌在門口那名店小二驚訝的眼神中對着剛剛走進客棧中的葉晨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店小二也是久經社會的老油條眼色極好,只是瞬間變分辨出來了這裡面誰纔是主角,當下也不猶豫,又唱了一聲,便引着三人向樓上走去。
葉晨三人選了一個靠近窗口的位子,葉晨透過窗戶看着客站下面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伸手招了招立在一旁準備着隨時服務的店小二剛想問一下這琥涼城如何,就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
透過窗戶向樓下看去,只見得四五匹高頭大馬在街道上毫無顧忌的飛馳而來,在他們身後那條街,充滿了狼藉。
葉晨看着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身穿繡色錦衣的五個少年,指了指他們向着店小二問道:“他們是誰?”
店小二順着葉晨的手指向下看去,只看到一個身穿繡色錦衣,腰挎一柄古樸長劍的少年猛地回頭向着這邊看來,這店小二看到那少年滿眼的凌厲,心中忍不住的一怯,連忙縮回了頭。
“荊軻,怎麼了?”一個同樣身穿鏽色錦衣,但是腰挎長刀的少年向着那個向着葉晨窗口看去的少年問道。
“沒事,只是感覺到有人似乎在注視着我們!”那個叫做荊軻的少年說道。
“監視我們?哼,哪個不怕死的?”那腰挎長刀的少年聽到荊軻的話,當下冷哼一聲說道。
荊軻看着臉上已經開始浮現出淡淡殺意的少年,伸出手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的說道:“舞陽,別這麼大殺氣,今兒哥幾個是來喝酒的,不是來殺人的,你要是想殺人今後有的是機會!”
舞陽聽了荊軻的話,眼眸中閃過一縷濃濃的殺氣,轉過頭看着已經進入到龍門客棧的另外三個少年,口中喃喃的說道:“是的,以後的機會會很多,我要將這裡變成一座空城!”
舞陽說完當下也向着龍門客棧走去,荊軻聽了這充滿殺氣的話,心中滿是無奈,口中小聲嘀咕的說道:“真不知道陛下爲什麼要將他派來,難道失
望了上一次的失敗,還是……”
店小二看着那五個身穿繡色錦衣的少年完全的進入到了客棧中,這纔對葉晨開口說道:“剛纔那個腰挎長劍,回頭向這裡看的少年時叫荊軻!荊軻旁邊那個腰挎長刀的少年時秦舞陽,另外那是那三個分別是琥涼城,欒城主的大兒子,欒飛,血虎營頭領的,張雪的兒子,張越,還有就是城門衛李將軍之子,李生。他們三個五個在琥涼城中合稱琥涼五害,在整個琥涼城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但是因爲他們身後的關係,下面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啊!”
“那個荊軻和秦舞陽,他們兩個背後有什麼關係?”
“他們兩個是外來者,在不久之前突然就出現在了琥涼城中,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便分別被城主和城門衛的李將軍看上了,然後麻雀飛上枝頭便鳳凰!”
葉晨笑了笑,扭頭看着一步步走上二樓的五害,嘴角微笑猶如一個紳士一般,心中卻是分外的驚訝。
荊軻,秦舞陽。
當年刺殺秦始皇的刺客二人組,今天竟然出現在這裡,什麼個情況?
難不成,這七國真的是從地球上穿越過來的,還是,這僅僅是一個巧合呢?
葉晨用手輕按了一下太陽穴,對着秦歌說道:“你去試一下他們!”
秦歌聽了葉晨的話,臉上有些疑惑,問道:“師傅,怎麼試?”
“揍他們一頓!”
“額!”秦歌點了點頭,站起身拖着自己身下的椅子向着已經走上二樓的琥涼五害走去。
秦歌來到琥涼五害的身前,二話不說甩起膀子直接掄起了椅子狠狠的向着最前的那個少年砸去。
砰!
一聲悶響,那木製的椅子被秦歌狠狠地砸在了一個有些胖胖的少年身上,直接被砸成了碎片,而那個被椅子砸到的少年則是一聲不哼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唔,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倒黴孩子應該是,琥涼城城主之子,欒飛!葉晨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個胖胖的少年如是想到。
爲什麼說是他?
因爲他是五人之中最胖的一個,修爲最低的一個。
跟隨者胖子後面的四個人就那麼看着秦歌將椅子狠狠的砸在欒飛身上,看着被砸碎的椅子木屑紛飛。當欒飛有些肥胖的身體倒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有些沉悶的響聲,他們四人才從這震驚中醒過神來。
當下有一人大聲吼道:“我cao,你小子那裡來的,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敢打我們,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
秦歌看着眼前不斷咆哮的錦衣少年,嘴角冷笑,鼻間冷哼一聲,也不答話,整個人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一招極爲平常的黑虎掏心向着那個少年打去!
那少年看着秦歌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這時他才知道,人家根本不在乎他們背後的勢力。這少年猛地向後退去,同時喊道:“兄弟們一起上給欒小子報仇!”
他話剛剛
出口,就看到一個身影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一腳直接踹向了秦歌!
秦歌看着眼前的少年,笑了笑說道:“秦歌!”
那少年,則是冷哼一聲,說道:“秦舞陽!”秦舞陽說完自己的名字稍稍頓了一下,指着地上的欒飛道:“你爲什麼要……”
秦歌不等秦舞陽說完,當先說道:“我看你們這種紈絝子弟不順眼!”
“哼!”一聲冷哼從秦舞陽的身後傳了出來,同樣穿着繡色錦衣的張越從秦舞陽的身後走了出來,看着秦歌一臉不屑的說道:“還說什麼啊,有什麼好說的,血虎營向來的規矩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秦歌看着猛地向着自己一拳揮來的張越,口中同樣說道:“是的,我的規則想來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但是,在我看來,我的全民拓撲比你們都要大,都要壯,所以,我說的話,你們就得給我聽着,我揍你們,你們就得受着!”
嘭!
就在秦歌的話剛剛說完之後,張越的拳頭便和秦歌拳頭毫無花哨的碰撞到了一起。只見的張越蹬蹬的向後連退了數步。
秦歌看着面色潮紅的張越,哈哈一笑,腳下不停連連緊追,一拳再次打向張越,口中還同時的說道:“我就說,你的拳頭沒我硬!”
張越看着秦歌的拳頭越來越大,同時一股淡淡的威壓猛地出現在了自己的周圍,他突然有種錯覺,自己只要被這一拳打中,最少也得在牀上躺上三四個月,所以,這個時候,張越猛地大聲喊道:“荊軻,助我!”
一柄潔白的劍身在張越的呼喊聲中猛地出現在了秦歌拳頭前面,“當!”有些沉悶的響聲,在秦歌拳頭和長劍相交的地方響起。
坐在遠處的葉晨回想着荊軻剛纔此處的那一劍,不由的點了點頭,嘴中自言自語的說道:“果然有種刺客的感覺啊!荊軻荊軻!”
秦歌收回拳頭腳下連連向後退了數步,看着站在張越身前持劍而立的荊軻身上,口中讚道:“好劍!”
荊軻聽了秦歌的話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口中也不答話,手中長劍一陣,便向着葉晨刺去,竟然已經開打了,說再多的話也是多餘的,還不如直接開打呢!
秦歌看着對面荊軻使出來的劍招,臉上原本還有些不在乎的神色猛地消失了,然後換上了一幅謹慎的神色。
葉晨在遠處看着荊軻使出來的劍招還未說什麼,在葉晨腦子中的白河則是坐不住了,口中連連說道:“這劍招當真是詭異莫測啊,完全就是走的刺客的路子啊,如果狐族和鼠能夠配上這套劍招的話,嘖嘖,絕對可以說是最強的此刻之団啊!”
“葉晨,你一定要將他的這套劍招弄過來!”白河對着葉晨說道。
葉晨看着不遠處的戰鬥,此刻的秦歌竟然被荊軻以壓倒的形式在戰鬥着,眉頭一皺,隨手抽出放在一旁的長刀向着秦歌扔了過去,同時開口說道,好好地陪他們打上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