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陳旭堯已經取而代之坐上的駕駛位,啓動,然後就猛踩油門。
計程車開不出飛機的速度,但是陳旭堯卻將油門踩到最底,一輛半新的計程車頓時像是一陣風一樣從它原來的主人身邊呼嘯而過。
車子已然不見蹤影,但是車子的主人卻依然抓着手裡的一把錢一臉呆滯。
見過搶車的,還沒有見過搶個車還要給錢的。
二十分鐘,陳旭堯知道,以機場到那個酒店的距離,就算他真的把車搶來自己開了,但是依舊無法在對方的要求下到達那個酒店。
陳旭堯對金錢的**並不是很大,但是今天,現在,此刻,他開始隱隱後悔平日的不努力,不作爲。
如果他有足夠多的錢,是不是就可以在任何一座城市購置一架隨時供他使用的直升飛機?
車子二十分鐘到不了的距離,直升飛機是否能縮短那些時間呢?
陳旭堯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如此珍惜時間,珍惜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秒鐘。
當他的車子被堵在一個正在維修的路段口的時候,他手錶上的分針已經走過了一百二十度,在他的錶盤上虛虛的畫出了一個鈍角。
就像是被上了發條準時在敲響每一個整點的報時鐘一樣,他口袋裡的手機在這個時候急促的響了起來。
二十分鐘到了,對方說過,只給他二十分鐘。
陳旭堯一手重重的朝着方向盤捶了下去,然後帶着怒的接起了手機,低吼,“你明知道我從機場過去二十分鐘不可能到得了,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火氣很大嘛陳五少,你可別忘記了,你心疼萬分的楚小姐在我們手裡,火氣這麼大,要是我一不高興,也跟着火氣大了,要對你的寶貝楚小姐做些什麼到時候我可不會提前通知你們。”
“放你的狗屁!你也沒有讓我見過楚笙的面,也沒有讓我和她通過電話,你說她在你手裡她就在你手裡?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畢竟京都裡幾個不知道我陳旭堯在找人,怎麼保證你不是誆騙我的?”
“這麼生氣?”不同於陳旭堯的心情,對方似乎心情反而好了很多,似乎看陳旭堯越着急,他就越是開心,“也彆着急啊,你想和楚小姐說話這多爲難我們,誰不知道楚小姐是個啞巴,我們可沒那能耐讓啞巴開口和你說話。”
“閉嘴!誰都不許用啞巴這個詞語形容她!她不是!以前不是,以後也一定會好起來的!她只是生了一點小小的病,病好了,她自然也會開口說話了。”這一句話陳旭堯幾乎是用吼的,誰都知道楚笙不能開口說話,但是那又如何,他陳旭堯說楚笙不是啞巴,那誰也不能說她是啞巴。
沒人比他清楚楚笙是一個聲音多麼溫柔的人,也沒有人比他清楚,楚笙的嗓音唱起歌來就算是歌唱家也不一定比得過。
“好好好,不說啞巴,不說啞巴就是,楚小姐不能說話這個問題也是讓我們挺憂心的,畢竟她不能開口說話我們會不能讓她和你聯繫,不然這樣怎麼樣?我們給你換一個你聽得出來是誰的人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