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手術的百分百零風險的。”江瑤坦然的點點頭然後不管許東欽能不能聽得懂,直接強制的給許東欽掃了盲說了將近二十分鐘關於手術後期各種可能。
江瑤看得出來許東欽聽的很認真,不過,他也看得出來他其實沒聽懂多少。
等許東欽自己坐不住提出離開的時候江瑤說的簡直都口乾舌燥了,等人一走,她直接歪倒在陸行止的懷裡捧着水杯連喝了一大杯才作罷。
“江總爲什麼突然和一個完全聽不懂的人說這麼多?”大可和啊路這兩個被迫聽了一早上話的大老粗纔是一臉懵逼,而在他們兩人看來許東欽也是和他們一樣沒聽懂多少。
“因爲他想聽啊。”江瑤聲音輕輕軟軟的,見傭人從廚房出來她就沒有在繼續多說什麼,而是開口問了早飯什麼時候吃。
就剛纔那麼一點燕窩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就是塞塞牙縫的東西。
吃過早飯四個人就在附近轉了轉當做是飯後散步,八點不到的小島海風吹在臉上很是舒爽,若不是四處盯梢的人多了一些,還真是有一種在度假的感覺。
“看來許東欽已經按耐不住他那可騷動的心了。”江瑤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那叫做一個振奮的,她和陸行止這都還沒有和許東欽搭上許東欽自己已經先行動起來了。
“他早上來問這些是有目的的。”陸行止隱隱有一種感覺,他想讓許東欽做的事情或許不用他開口許東欽自己就會去做,一個一直手握重權,一個野心勃勃的人怎麼會甘心屈居第二?
至於許東欽這個目的會做到哪一步目前陸行止還真不懂得,畢竟他對許東欽瞭解甚少,單憑早上幾句話的時間他還沒法判定許東欽這個人做事可以到什麼地步。
不過可以篤定的是許東欽這人也是一個僞善的人,也是一個善於僞裝的人,自然也是一個防備心極其重的人,所以早上纔會那麼早的來,然後坐在那和他,和大可啊路三人說了好長時間無關緊要的話,一直到江瑤自己醒了下樓了他才用聊天的樣子一點點的露出他的目的。
四個人在他們能隨意走動的範圍走了兩圈後就回去了,大可和啊路閒着無事拿着剪子美名幫忙綠化收拾院子在折騰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因爲發現默已經回到臥室了所以江瑤喊了陸行止回了臥室。
“喵喵喵。”默坐在牀上大老遠就和江瑤招着手,尾巴在它的身後一晃一晃的,一看就是在邀功,顯然是早上江瑤交給它的任務它完美完成了。
“那個許東欽和帶少主狼狽爲奸了!”默從牀上輕輕一躍落在了江瑤的肩膀上特別興奮的和江瑤說起它探聽到的大新聞,“半個小時之前許東欽找到帶少主,那個時候龍先生已經做完檢查離開了那個基地,許東欽找上帶少主詢問結果要多久會出來,然後讓帶少主無論如何一定要讓檢查結果是附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