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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黃承竟站在那,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很平淡的說,”看來是嘴賤才會被收拾,還有,提醒你一句,你想和他姓,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別人家的程姓你很好進,他家這個程家可不好進。”
程錦言這也算是在變相的提醒着那個怒紅了眼的傻子掂量着點說話,別被踢了一腳不夠,回頭要再說兩句話捱上了十腳八腳的。
江瑤悄悄的擠到程錦言的身邊,扯了扯程錦言的手臂,用眼神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錦言正在怒頭上,被人扯了衣袖,一回頭,眼神那叫一個兇的,但是一看是江瑤,那兇悍之意立刻又被他掩飾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意。
“沒事,不過是教訓一個說不好話的人而已。”程錦言說完,大概是覺得江瑤那一副你就哄我吧的表情特別有趣,擡手揉了揉江瑤的頭髮,問,“捨得掛電話了?”
等程錦言收回手以後江瑤連忙用手理了理沒什麼造型可言的頭髮,她出門就是畫了個淡妝然後將頭髮都散了下來。
打趣完江瑤以後,程錦言又回頭看了眼站在那因爲黃承竟幫腔而敢怒不敢言的孬貨,然後道:“記住,她,我妹妹,誰敢對她不敬,不尊,下次就不是這一腳的事情了。”
頓了頓,程錦言又朝着那人靠近,然後低聲的道,“回去問問你父親,程家的人,是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欺辱的。”
或許別人聽不見程錦言說了什麼,但是江瑤卻聽得一清二楚。
程錦言的身份其實比她都還要複雜。
別人眼裡,程錦言是依附着黃承竟的合夥人。
所以難免看輕了程錦言,可實際上,程錦言是一個不高興,整個南江市都要抖三抖的暗夜之王。
商人,多多少少手裡都有一些難以啓齒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則基本握在了像程家這些人的手裡。
程家往上數,都是能呼風喚雨之輩,哪怕是在牢獄裡頓了數年之久的程爺,走出那樣的地方,依舊是手握重“權”之人,知道他程爺的人,見到他,還得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程爺,見到程錦言,都得喊一聲,程少爺。
留下話,程錦言看了眼一臉茫然的蠢貨轉身就走了,回到江瑤的身邊,然後和陸雨晴道,“反正這丫頭在這裡也是躲懶,我就先帶她回去了,晚點再見。”
江瑤撇撇嘴,躲懶這種事情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畢竟她還是要臉的。
但是聽到能走,江瑤還是開開心心的跟着程錦言走了。
至於程錦言動手的事情,江瑤看黃承竟一副淡定的樣子就知道是一件很好解決的事情。
黃董事長已經坐在車上等江瑤和程錦言了,裡面發生的事情,他連進去湊一熱鬧的興趣都沒有,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
“你這一來一走,在裡面有呆足十分鐘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今天特地去砸場子的。”黃董事長開了程錦言一句玩笑,然後和江瑤道,“你這個便宜哥哥,有一個護短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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