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覺得鄧鸞不會是莊城山的手下,因爲鄧鸞很孤高,這種人,不會甘於被人命令。
“因爲她不聽話擅自行動打亂了我的計劃,想破壞我想做的事情。”莊城山道,“我可不想要不聽話只會給我搗亂的朋友。”
“她擅自行動什麼了?”江瑤問。
“她想設圈套整垮你,還想把你弄進監獄,江醫生,別告訴我你沒感覺出來鄧鸞給你設了一個不高明的陷阱?”說是不高明,但是莊城山知道,不過是鄧鸞運氣不好而已。
鄧鸞提前做了很多的準備,只可惜,一次,兩次,都沒有料到變數。
所以,真的是鄧鸞運氣不好。
“第一次她想殺了況天寶陷害你讓你聲名掃地,還想讓你被況家記恨,想把你這個醫神學生的名聲搞垮,讓你揹負上況天寶這個命案,結果,她運氣不好,她行動的那天,沒想到你在場。”
“第二次,她殺陳翠,爲的是栽贓陷害給你,沒想到,你第一天在醫院,甚至在和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說你那兩夜都要留在醫院親自照顧況天寶以後,第二天晚上,你卻和陸團長回部隊了,她栽贓陷害你殺死陳翠這個命案又失敗了。”
“她運氣不好,還不聽話,難道不該死?”莊城山反問了江瑤一句,“她那麼設計陷害你,我殺了她,難道不是爲你報仇?”
“那麼吳萍萍呢?爲什麼要將她牽扯進來,她很無辜,不是嗎?”江瑤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吳萍萍的介入,“你甚至要逼死他,可你知道嗎?她一直都在保護你,一直都在把你當做恩人一樣的袒護。”
“她很蠢,但是卻蠢的很可愛,不過,我相信,只有死人才最能守得住秘密。”莊城山搖搖頭,語氣不耐,“不說這些人了,多無趣,我們來聊聊別的事情。”
樓下,江瑤耐着性子在和莊城山說話,試圖從他的華話裡套出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消息。
而樓上二樓,樑越澤已經醒來了,看着渾然陌生的環境,他也意識到了他被抓了。
也正是被抓了,樑越澤才明白陸雨晴是怎麼失蹤的。
因爲航班裡有對方的人。
他在飛機上喝的水被放了藥,對方是找準了時間,等飛機落地,他隱隱約約出現眼花的狀態,一站起來就被人以需要緊急就醫的方式隔離開了,等後來樑越澤自己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沒有清醒多久,他掙扎了沒一會兒就昏迷了過去。
醒來後梁越澤站了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這才察覺到他懷裡有東西,冰涼才觸覺。
樑越澤將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最先入眼的是最大的東西。
槍。
樑越澤一眼就將這把特質的槍認出來了,是陸行止給江瑤特質的槍。
也就是說,江瑤在他昏迷的時候來過,然後找到了機會偷偷將這些東西藏進了他衣服裡?
再然後是一把用布包住的無比鋒利的手術刀,還有一罐透明的東西,罐子裡還有一個小玻璃管,還有一張很小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