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出來進行野外夜晚拉練的一羣戰士,在意外的救了陸雨晴以後,跟着陳飛棠又回到欒城裡。
回去以後,樑越澤第一件事就是將陸雨晴從警局裡接了出來接到了他自己的身邊。
倒是有些意外,樑越澤到警局接陸雨晴的時候還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是曾經和陳飛棠有過婚約,後來又主動取消婚約因而被陳老爺子從京都弄走的那個人。
樑越澤不記得對方的名字,但是因爲見過他,所以記得他的長相。
從京都部隊調到邊境部隊過來以後,他黑了一些。
“樑少。”男人穿着軍裝,眼底帶着點那掩的擔憂的情緒看着陳飛棠,“什麼情況。”
“等會再和你解釋,先安排兩個人送樑少和陸小姐回落市。”陳飛棠道。
饒是在這種情況樑越澤都不免好奇的在陳飛棠和那個男人的臉上掃了兩眼,不難看出來,這兩人有情況。
曾經訂過婚,後來寧願離開京都部隊也退婚的兩人現在在一個部隊是上下級關係?
陳飛棠是下屬,那個男人是上級。
以陳飛棠孤高驕傲的性子,面對一個退她婚的男人,竟然還會和顏悅色的同他說話?
而那個男人,竟然還很擔心陳飛棠?
雖然心裡好奇,但是樑越澤和陳飛棠也不熟悉,所以也沒有多過問兩人的事情,但還是衷心的道了謝,“這次多虧有你。”
“都說了,爲人民服務。”陳飛棠語氣帶着兩分不耐,“自己去外面挑兩個人和你一塊回落市,我還要帶着人回部隊打報告。”
原本出來加練的,結果愣是沒去到指定的地點就掉頭回了灤縣,陳飛棠頭疼的是這個報告不知道得用多少字纔夠。
樑越澤嗯了一聲,然後喊了陸雨晴離開了警局,跟着另外兩個戰士直接去了火車站坐了最近的一班過車去了有直飛落市的飛機的城市。
陳飛棠目送樑越澤和陸雨晴他們離開以後才從新上了軍卡,扭頭朝着身邊的男人看了過去,問了句,“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你們預計的時間沒有到指定的地點訓練,聽到這邊的事情,不放心就跟着出來親自看看。”男人解釋道。
“我帶着這麼多人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陳飛棠嗤了聲,“誰還能讓我吃得了虧?”
傲氣不減,在傲氣上,她依然還是當年的陳飛棠。
只是,嗤完了以後,陳飛棠的眉頭微微一皺,“也不知道樑越澤回去以後會不會和老爺子提我和你的事情,他應該不會那麼無聊。”
“老爺子早晚會知道。”男人聲音悶悶的道。
“當初是你退的婚,這件事情當初在京都鬧的那麼大,現在回去和老爺子說我們又在一起了,你猜老爺子是打斷你的腿還是打斷我的腿?”陳飛棠聳聳肩,“我們的事情不着急讓老爺子知道。”
“誰說不着急的?”男人反問了句,跟着接了句,“我還着急打結婚報告。”
“……”陳飛棠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當做沒聽見,扭頭朝着車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