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啃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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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那一處便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真甜。”莊城山擡起頭來衝着鏡頭一笑,“難怪陸團長總喜歡親江醫生這裡,在部隊的時候,可經常看見江醫生的脖子有吻痕,那時候,可真是羨慕陸團長。”
“畜生!”局長看到這都忍不住開口罵了句。
只是,錄像帶不是視頻直播,莊城山不會知道這邊會議室裡局長這麼罵他。
也不會知道,陸行止看到這裡的時候,臉色是如何的難看,是如何的驚恐和憤怒。
“現在,請陸團長好好欣賞我導演的劇作把,我把等下要表演的,稱之爲,生命。”
莊城山重新站直了,然後換了個角度,站到了椅子後,也是江瑤的身後。
他一手拽着江瑤的長髮,一手拿着手術刀,然後將刀鋒輕輕的放在了江瑤的脖子。
他的姿態,他的表情,優雅的像是在準備彈奏大提琴一般。
手一伸,輕輕往前一劃,像是撥動了琴絃一樣,沒有音樂,紅色的血,瞬間噴涌而出。
他的手,再輕輕的往後一劃,更多的血,幾乎將江瑤白色的連衣裙染透。
莊城山沒有說話,而血流不止的江瑤更是沒有說話,甚至不曾睜開過眼睛。
但是,隨着血的流逝,她的臉色,逐漸蒼白,到了最後,幾乎變得快要透明瞭一樣。
手術刀只在江瑤的脖子劃了兩刀,但是,刀刀致命。
傷口像是噴泉一樣,紅色的血,噴涌而出,不僅僅將她的白色連衣裙染紅了,也將莊城山的手術刀,包括他的手給染紅了。
真個會議室裡的人都知道,這樣的傷,即便是有醫生在場搶救都難搶救回來,何況,此刻,畫面裡的時間,是晚十二點。
畫面裡,莊城山像是在欣賞血從身體裡流放一般,一言不發,脣角含笑的看着逐漸失去生命的人。
良久。
久到他背後牆掛着的鐘秒針饒了好幾圈,他纔將手裡的手術刀輕輕的往邊一丟,揚揚眉,朝着鏡頭聳聳肩,”陸團長,你看,這是生命,有時候很頑強,有時候又很脆弱,是嗎?”
莊城山擡腳將跟前的人踢了一下,“從活人,變成一個死人,只用了五分鐘時間,從屍體變成一團灰,你覺得,需要用多長時間?”
像是對這個話題產生了興趣一樣,莊城山忽然拍拍手,道,“我們來做個試驗看看?”
說完,莊城山便將椅子連人拖走了,鏡頭在這個時候照不到任何人。
過了好一會兒,莊城山才重新進來,然後一點點的在鏡頭裡放大,顯然是去拿錄影機了。
畫面暫停,回到黑暗,衆人還來不及喘口氣,畫面再一次亮了起來,這一次變成了再室外。
一堆火熊熊燃燒,火堆的邊是已經氣絕身亡渾身被染紅的江瑤,她依然被綁在椅子,只是椅子是倒着的,所以,她也是倒着的。
沾了紅色的血的臉,衣服,現在還沾了髒髒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