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了,鄭欣怡身上還真沒有帶現金,她就喊人去病房找我,我就過去了,當場就拿了現金砸到明珍珠臉上去。”陳飛白兩手一攤,“這一砸,就砸出一個纏人精了。”
“她覺得你砸錢的姿勢特別摔,喜歡上你了?”江瑤調侃了一句。
“她看到我手上戴的手錶。”陳飛白晃了晃手腕,“然後又看了看我穿的鞋子,然後頓時換了張臉。”
“喜歡上你很有錢的樣子。”江瑤懂了,掃了眼陳飛白手上的手錶,帶鑽石的,和陳飛白性格一樣,張揚,絲毫不低調。
而陳飛白腳上的鞋子,雖然不是頂級的奢侈品牌,但是也只有在京都,海市這樣的一線大城市的大商場纔有專櫃。
所以,江瑤誇了句,“明珍珠看來還是一個挺識貨的女人。”
“煩死了!不停的纏着問我做什麼的,怎麼會在衛生院,我拉着鄭欣怡不理她直接回了木隊長的病房,結果她還不知道怎麼給找過來了,又假模假樣的和鄭欣怡道歉,說之前她說話太沖了等等的,和鄭欣怡沒說兩句話,又開始朝着鄭欣怡打聽我的事情了。”
陳飛白搖搖頭,“明珍珠這種女人功利心太強,還不知道遮掩,這種女人是又貪又蠢,正好是我最討厭的女人排行榜第一。”
“榮幸,我退居第二了?”江瑤看到老廖開門進來,擡手和老廖打了聲招呼。
陳飛白站了起來連忙將椅子還給廖醫生,纔回頭和江瑤繼續道,”不,你退居第三了,鄭欣怡排在你前面一名。”
因爲辦公室了多了一個老廖,所以陳飛白沒再繼續吐槽,和江瑤說了一聲帶着陸晨陽就出了她的辦公室。老廖等陳飛白走了以後,誇了句,“這個陳飛白很多人說他太野,目中無人,不把人放眼裡,不知道尊重人,我看着倒是挺好的。”
“她就是嘴賤,人是真的很好。”江瑤替陳飛白辯解了一句,“不熟悉他的人,剛和他接觸,都會被他氣的半死,可熟悉以後,他這人是重情重義,也重承諾。”
“是吧?我看他確實不錯,他剛纔還坐在我椅子上,我一進門,話都還沒有說,他就自己很快的站了起來,就這個行爲就能看得出來,這人品德其實挺不錯的。”老廖覺得陳飛白還是挺會尊重人的。
“是啊,不過,要熟悉他,得有一個相當長的過程。”江瑤站了起來,“收拾一下,和我喊李智一塊去輦大姐那看看?”
廖醫生愣了幾秒,而後飛快的點了頭,“行啊!看來我是真的近水樓臺了。”
江瑤這個邀請意味着什麼廖醫生看不出來了,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去看一個病人。
江瑤的意思是,廖大姐這個病人,他和李智可全程參與。
廖醫生聽明白以後也沒有假意推脫,大大方方的就應承了下來,畢竟,機會難得,誰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兩人出了辦公室以後就直接去找李智,三人就一塊去了輦大姐的病房。
進門,三人就聽到輦大姐在和名珍珠說着什麼名錶的事情,看到有人進去了,輦大姐才收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