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邪在一邊自然看得清楚,也明白了雲子航拳頭下面有暗器。暗罵奸詐,但看到居無憂的作爲的時候,他愣了愣,隨即吐槽道:還是奸詐一點好!
居無憂並沒有給雲子航再次反抗的機會,瞬間催動元力,棒搭苟狠狠的紮在了他的身上,雲子航最終不甘斷氣。
在姬小邪迷惑的目光下,居無憂裡理所應當的掏出了化屍散撒到了雲子航的身體上,又看着他灰飛煙滅。蹲坐在一邊,腿都挪不動了。
他今日還是第一次看到,殺人能夠準備得這麼齊全的。這麼說來,方纔她給他的那個天雷子也是放了這個化屍散的?瞬間打了一個冷顫,好可怕!
居無憂笑眯眯的說道:“姬小邪。”
姬小邪立馬站了起來,乖乖說道:“漂亮姐姐。”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姬小邪呼了一口氣,雖然知道對方不會將他怎麼樣,但是在聽到保證後,他纔是放心下來。
“姬小邪,你家在哪裡?”
姬小邪防備的問道:“漂亮姐姐問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去你家啊!我現在無家可歸。”
姬小邪面露懷疑,他絕對不會相信的,方纔她還不是在說她已經有了夫君了嗎?
“我們走。”還沒有等他回答,居無憂連忙拉起他就奔跑。
“怎麼了?”
居無憂暗罵一聲,她怎麼忘了她剛剛殺了人應該遠離現場啊!該死的,還好她反應得及時,不然,後面的厲害的來了,以她目前的實力可是對付不了。
在居無憂兩人離開不久,這裡出現了一撥人,在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現場後,爲首一人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大公子?”
“熙冬和子航應是遭遇了不測。”
“什麼?二公子和三公子竟然……是誰?我們馬上去追。”
“不用了,她既然走了就不會留下線索給我們。我們走!”
在一處酒樓,姬小邪狼吞虎嚥的吃着東西。居無憂一邊喝着小酒,一邊盯着他,讓他渾身不自在。
“姬小邪,你們家是煉器的嗎?”
姬小邪點了點頭,繼續狼吞虎嚥。
“哦,我男人也是煉器的,他很厲害,他是個天才。”
姬小邪內心默默吐槽,有這麼自己誇自己人還不臉紅的嗎?
居無憂似乎毫不在意:“現在我和他分開了,我是來找他的。”
姬小邪有些詫異,見到她眼底的那一抹落寞,心中有些不忍。
“漂亮姐姐,既然你現在無家可歸,就先去我家吧!”
居無憂得逞一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還在狼吞虎嚥的姬小邪頓時傻眼了,他這是被欺騙了。
“對了,我叫居無憂,我們先休息一天再去你家。不要想着溜掉哦,你應該懂的。”
姬小邪一臉苦癟,他懂什麼啊!好吧,現在要將這個女子帶回家,他都不知道該和老爹怎麼交代,胡亂的抓了抓腦袋,算了,死就死吧!這個女子也算救了自己,應該不會對他們家不利的,看她的樣子恐怕也看不上他們家的那元器。
“你們聽說了嗎?朱雀樓又要開啓了,這一次七大世家恐怕又是一番明爭暗鬥。”酒樓大廳內,一位男子說道。
“是啊,誰不知道十年前可是讓我們這些普通人開眼了。”另一人附和。
先前那人搖了搖頭:“可惜了姬家,好不容易有個姬東邪,可謂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哪裡想得到從朱雀樓回來竟然殘廢了。”
“是啊,要不是殘廢了,姬家怎麼會落到這般地步?要是以姬東邪的修煉速度,現在很有可能突破元皇了,說不定還有機會突破元尊。”
“可惜啊可惜,如今的姬東邪四肢被廢,只有終日躺在牀榻之上。”
“要我說,這姬家,恐怕撐不了幾年了,若不是姬家老祖……”那人頓了頓,低聲說道:“據說姬家老祖十年前就宣佈閉關了,這一次若是不突破的話,姬家怕是在劫難逃咯!”
……
聽到幾人的談話,原本來一臉高興的姬小邪頓時陰沉起來。牙骨咬得嗤嗤作響,低着頭,握着拳頭又伸展開來。只是眼底的那一抹不甘,憋屈,讓居無憂瞧了一個正着。
幾個思緒就明白,那幾人口中的姬家恐怕就是姬小邪的家了。難怪雲家的那兩人敢那麼明目張膽,這也不奇怪了。
“居姐姐,我……我可能暫時不會回家了。”
突然,姬小邪擡頭,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同樣還有一份決絕。他身爲姬家的人,如今父親癱瘓臥牀,他不能這麼沒用。
而這一次朱雀樓開啓,就是他的機會,他們姬家當年在朱雀樓倒下,他便要在那裡崛起。
居無憂眸子閃了閃,笑道:“你給我說說這朱雀樓是怎麼回事。”
姬小邪沒有隱瞞,雖然心中疑惑居無憂竟然連朱雀樓也不知道,但是還是老打老實的將一切說了出來。畢竟,就算他不說,關於朱雀樓也不是什麼秘密,隨便在大街上一問就明白了。
朱雀樓位於銀湖洞,是一座天然樓閣,至於出現的年代已經無法追溯。每隔十年,朱雀樓便會開啓一次,時長爲一年。每當這個時候,不僅是七大世家,還有各地的修煉者都會蜂擁趕來。
朱雀大陸裡面有着無數的天材靈寶,同樣也伴隨着巨大的危機。
朱雀樓不過是一樓閣,然而,通過朱雀樓進入,那裡面又是另外一個世界。那裡洶涌的妖獸駐守着資源,想要得到,就必須在妖獸口中奪食。
對於外界的人來說,這裡不僅是挖掘寶貝的地方,更是修煉的聖地。
居無憂聽到姬小邪這般一說,眼前一亮。脣角一翹,朱雀樓,這不是她正需要的嗎?
實力,她缺的就是實力!現在的她,迫切的希望。
“姬小邪,你是準備去朱雀樓嗎?”
姬小邪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是的,想必居姐姐也聽到方纔幾人的談話,不錯,我就是姬家的人。而姬東邪就是我的父親。”
說這話的時候,他時時刻刻盯着居無憂的眼睛,畢竟如今的姬家,只是一個落魄的家族。除了還剩一個第一世家的頭銜,什麼也沒有。
可是,他忘了,居無憂什麼也不知道,當然,就算是知道,她也不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