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看了看聞人姬映,點了點頭。
“閣下如果非要將此事栽贓,那麼就得罪了。”
“怎麼,你們還敢反抗?這分明就是不將城主放在眼裡。你說你們沒有殘害貴族,那麼誰能夠作證?他們嗎?”
那首領盯向周圍的人,一個光溜溜的腦袋瞪着一雙眼,那些人見狀,熱鬧也不看了,連忙散開,着實讓人心涼。
那首領見狀,笑了出來:“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要知道,反抗會罪加一等的。”
“那你說殘害貴族會是什麼罪?”
居無憂問道,月海城,果然是一個兇殘的地方,普通平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難怪,一般平民會過得那麼的心酸。
那首領揚起一個笑容:“無故殘害貴族,貶爲奴隸!”
說完,他看了一眼居無憂一行人,尤其是除了居無憂的所有男子。眼裡還適當的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
這般好看的男子,若是成爲了奴隸,也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命運。月海城多是好男風,即使家中有妻妾,其中也有不少男侍。若是家中有一個絕色男侍,也少不了在同等家族中炫耀。
他雖然不好男風,但是見到過不少絕色男子遭到慘烈的對待,心中不僅不同情,反而有些興奮。因爲他天生無法,相貌被人嘲笑,見不到長得好看的男子,看到他們遭受折磨就十分的爽。
居無憂面色有些不好看,不分青紅皁白就隨意貶爲奴隸,看來,他們是不動手也得動手了。
幾人十分有默契的圍攏起來,準備應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那首領見狀,面色一怒:“怎麼,你們還敢反抗不成?”
“既然你都說了,殺貴族會被貶爲奴隸,那我問你,你是貴族否?”居無憂挑眉問道。
那首領一臉得意:“我當然是貴族!”
“那真是太好了,”她一臉興奮的對着後面的人說道,“來了一個貴族,咱們把他殺了,這樣就有殘害貴族的罪名了。”
身後衆人皆是一抽,但是幾人都沒有動手,他們知道,她只是玩笑,衆人的視線往另外一個方向看去。當萬海出現的時候,他們都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他的計策。
難怪爲什麼他們進入月海城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刁難,這一切都是萬海設計好了的。
那首領也看到了萬海,連忙帶着人行禮:“城主!”
萬海點了點頭,他身後還跟着一個看不清面相的黑影。
“城主,這幾人公然將貴族袁譚殘害致死,屬下正在緝拿。”
萬海沒有看過去,反而有些驚訝問道:“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將袁譚殺了?”
袁譚可是一等貴族,貴族分爲三等,一等最爲貴,二等其次,三等最末。
“就是這幾人,有人反應是這個女子將袁譚殺害的,她身後的幾個男子是幫兇將袁譚的護衛全都殺了。”首領一臉痛訴道。
姬東邪聽這個光頭首領這麼一說,嘴都氣歪了。看到個耍賴的,還沒有看到過這麼明目張膽說瞎話的。
“死光頭,你分明就是說謊。”
首領恭敬的低着頭對着萬海說道:“城主,你看,他們還罵人。”
姬東邪:……
萬海終於回頭,看到了衆人,眼底有些驚訝,也有些無奈。
恍然:“竟然是聞人公子和聞人夫人啊?”
隨即板着臉對那首領說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他們怎麼會殺害貴族?”
“城主,屬下是絕對不會弄錯的,過往的行人皆是可以作證。”首領一臉委屈。
衆人一臉抽搐,瞄了一眼四周,除了他們一行人,就是首領的人,還有就是萬海的人,要說還有人的話,就是躺在地上的屍體們。
什麼行人作證,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就在衆人以爲萬海會相信那個光頭首領的話的時候,他接下來做的,卻是讓他們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
“看來我是白養你們了。”萬海突然抽出首領腰間的刀,狠狠一揮動,鮮血濺了一地,讓其餘人不由後怕起來。
那光頭首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倒在地上,到死他都不知道這一切是爲什麼。
萬海輕笑,將刀隨意的扔在地上。邁着步子走到了幾人的面前。
“真是抱歉,讓各位受冤了,”萬海對着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爲了表示歉意,在下已經在城主府設下宴席,爲各位接風賠罪。”
這時候,原先離去的行人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消息又回來了。正好看到萬海一刀將光頭首領劈死的場景,這下子又看到萬海給這些人賠罪的樣子,一個個後背升起了一股涼意。
突如其來的大轉變,讓他們感到很可怕,萬海的手段他們要有見識過。此刻,心中是無比的懊悔,他們怎麼就好奇的回來了呢?
但見萬海並沒有採取什麼行動,這些人稍微安定下來。現在他們走也不是不走也是,只能夠硬着頭皮等着。
居無憂這邊的人卻是明白了,萬海就是想要將他們“請”進城主府。現在他們是不得不去,幾人身手雖然不錯,但是面對眼前兩個聖王境界的人,分分鐘就會被秒掉的節奏。不錯,萬海身後的黑影,是聖王。
“萬城主就那麼相信我們沒有殺害袁譚?”居無憂問道。
萬海哈哈大笑:“夫人說笑了,我相信夫人和各位公子是不會殺害袁譚的。”
“可是方纔那首領已經有證據了,還說會將我們貶爲奴隸,不知城主怎麼看?”
萬海又走近幾步,面帶和善:“不知夫人所說的證據是什麼?”
聽到此話,圍觀的行人後背感到涼颼颼的,看到那女子一閃一閃的眸子,身子不斷的發抖這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
“他說這裡所有人都看到我們殺袁譚了,還是我這些朋友是幫兇。”
話音重重地敲打在行人的心頭,他們猜的不錯,這個女子就是在報復。
萬海微微一頓,看了一眼行人。
“你們可是看到了什麼?”
聽到城主的問話,行人立馬大片大片的跪了下來。
“回稟城主,小的想是這位夫人誤會了。方纔小的們,確實是看到了袁老爺被殺害,但是並非是夫人以及夫人的朋友動手的,”那人的身子顫抖着,說話間還有些顫音,“至於對袁老爺下手的人是跟在他什麼的老僕人。”
“老僕人?”
“是的,城主有所不知那老僕人正是曹祥,他幾百年潛伏在袁譚的身邊就是爲了給其愛子曹安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