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舟子有些期待,雙目還有些微紅,讓居無憂無比的詫異。左舟子想和師父比試都已經到了雙目通紅這樣喪心病狂的地步了嗎?然而,她並沒有師父的消息。
在左舟子的期待之下,她搖了搖頭:“前輩,晚輩這些年也在尋找師父,並沒有他的消息。”
“這樣啊……”
左舟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神色看起來十分的詛喪。原來他的弟子也不曾知道他在哪裡,雲虛子,你究竟去哪裡了。若是你再不出現,他就當他輸了。
“你給我說說這些年你知道的雲虛子吧!”
對於對方有這個問題,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也不隱瞞,將自己知道的師父都說了出來。這個前輩,她方纔接觸的時候,就覺得不是壞人,如果真的與師父有仇的人,怕是早就將她給拍死了。
在左舟子聽到之後,滿臉都是懷念。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鋪子裡面,手中打了一個法訣,居無憂只覺得白光一閃,原本擺滿了整個鋪子的靈藥都消失了。連帶着那些櫃子一起消失。小小的鋪子突然變得空空蕩蕩的,看起來有些淒涼。
“前輩,總會找到師父的。”
不管左舟子是不是與師父是競爭的對手,但是她在左舟子眼中看到了對雲虛的那種遺憾。或許,兩人還有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纔是。
“你這個小輩,還挺會安慰人的。放心吧,我只是將這裡收拾一下,去下一個地方,只要他還活着,我就會找下去。再怎麼樣,就算他要死,也得先讓我贏一次才行,否則就不要想着死。
居無憂老臉一抽,好吧,原來是這樣。這個左舟子也不能夠用常理才判斷纔是,腦回路與她那師父倒是差不多的。
“這個給你,送你了,就當是見面禮吧!”
左舟子突然扔了一個戒指過來,居無憂下意識的接過,探入一看,發現正是方纔小鋪子中的那些櫃子,裡面躺着的正是那些珍惜的靈藥。除此之外,裡面還有些其他的靈藥看起來也是品級不低的,暗歎,這個前輩還真是大方。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又出現一塊玉簡。
“這個是我的玉簡,能夠穿透空間傳遞消息,只要你有了雲虛子的消息,你就將信息傳遞給我,我馬上就會過來。當然,你若是有什麼危險,也可以傳信息,至於我能不能夠過來那就要看看有沒有空。畢竟,有時候心情不好,我就不想過來了。”
居無憂翻了一個白眼,他還不如不說最後一句話,讓她沒有這個念想。雖然左舟子與師父認識,若她真的有危險,說不定他還真的不會過來。
罷了,凡是還得依靠自己才行,來自於別人的幫助都是不穩定的。
“我先走了。”
左舟子話語一落,整個人就如同雲煙一般,消失在兩人的眼前。走了,也不知道是往哪個方向走的,她放開意識,發現在她意識的範圍之中還真的是沒有發現左舟子的氣息,一點存留的氣息都沒有。
好厲害!!
也不知道左舟子是什麼境界,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將自己的問題問出來,他竟然就這麼走了?還說給他打聽一下原來的雲虛,現在也是不可能了。
“居姑娘?”
魔寶見這個十分厲害的前輩走了,連忙到居無憂的面前。
“魔寶,我們走吧!”
居無憂將儲物戒指收好,擡步離開了小鋪子。現在唯一一個瞭解師父的人就這麼在她的眼前溜掉了,讓她無比的鬱悶。經過左舟子,又得了這麼多靈藥,她也沒有心思再逛下去了。
魔寶不知道居無憂的心理活動,也跟在她的後滿擡腿出去。這個厲害的前輩怕是不會回來了吧?
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高人,總是有些怪癖,就連離開的時候都會選擇這麼奇怪的方式。
兩人一起出了這條小巷子,徑直往來的方向走。魔寶沒有問居無憂爲什麼就回去,正好他需要採買東西的鋪子正在這邊。
“居姑娘,我需要在這裡採買一些東西,還請等一下。”
“好,你先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
居無憂無語的望了望這間開着天窗的店鋪,魔寶十分熟練的飄了上去,落入了天窗後,便不再見身影。鬼魅城大部分都是這樣的鋪子,方纔他們的那個地方是一個特殊的。
街道的周邊鋪子基本上都不見有門的。也只有那些兩旁的小攤位,這還真是合理的利用了空間。
一個時辰後,魔寶還沒有出來。
居無憂往上面看了看,只發現了進進出出的人,並沒有發現魔寶的身影,難道是他出事了?
想到這裡,居無憂也顧不得什麼天窗不天窗的,只要能夠進去就行。她一下子飛身而上,穿過天窗就落到了店鋪裡面。擡眼,呈入眼前的是十分寬敞的空間。似乎這個屋子還被佈置了陣法,讓屋子看起來更加的大,容納更多。
她飛快的掃視着魔寶的身影,裡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東西,以供來人挑選。
大廳中並沒有人!!
除了大廳,這裡還有一個個小門,裡面是一間間的格子鋪,十分的小,東西卻是很多。她調動意識,尋找魔寶的氣息,一一掃過這裡,終於在一個小格子鋪的角落裡看到了魔寶,魔寶雙目通紅,臉色十分慘白,看起來不怎麼好。
沒有想那麼多,她連忙過去。
“魔寶,你怎麼了?”
見到蹲在一邊的魔寶,她皺眉,怎回事?魔寶並沒有危險,爲什麼會在這裡,還一副慘白的樣子。
“居姑娘?”
魔寶沒有回頭,眼神只是狠狠地盯着一個方向,居無憂順着他的方向望過去,那是在二樓,樓上一間間十分精緻的鋪子。當然,裡面的東西也是更加的好,一般人是不上去的。
“你發現了什麼?”
再次聽到居無憂的話,魔寶終於爬了起來:“我發現了一道熟悉的氣息。”魔寶的眼中有些恨意,讓居無憂心中有些猜測。
“此人正是多年前,將我父母吸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