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輕輕點頭,道:“那我們首先就要治好您的喉嚨,等喉嚨不紅腫了,它也就不疼了。至於心肺部可能會慢一些!”
“嗯,哀家聽你的,您看看怎麼治就怎麼治,要不要讓人將香案擺起來?”
顧悠悠笑着搖頭,道:“您身體不好,不易那麼折騰。咱們這次不那樣治,我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太后一臉的詫異。
顧悠悠向瑟西遞了個眼色,她便打開了工具箱,拿出需要的東西來。
看到一根長長的針頭,十五王爺不太淡定了,還是靳流螢趕忙拉住了他,小聲道:“用個藥治病特別的靈,除了我師父,這事上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
太后被那粗大的針管也嚇了一跳,道:“這……要用針扎人啊?不是用針扎小人嗎?”
瑟西翻了個大白眼,道:“您要是病得不嚴重,扎個小人就能紮好,可是您的病已經很嚴重了,扎小人沒用,那邪物已經在你的身上盤踞很久了,必須得扎到那邪物才能好。”
顧悠悠默默的爲瑟西點了個贊,這比喻太恰當了。
太后板了口氣,道:“原來不是扎哀家啊,是扎哀家身上的邪物。好好,你們幫哀家看看,哀家身上那可惡的邪物在哪兒。”
瑟西有莫有樣的盯着太后瞧了半晌,突然道:“啊,我看到它了。”
“在哪兒?”
屋裡的人都激動起來。
“在……太后,在您的屁股上。”
衆人:“……”
瑟西爲難得很,說:“哪……它就跑哪兒了能怎麼辦嘛,太后,您看這扎還是不扎啊?”
太后一臉的糾結,感覺自己前幾天實在被折騰慘了,也不多這一下,一咬牙,道:“扎,給哀家扎死它。”
“好嘞,你們先退下去吧,本巫醫施法的時候不喜歡被外人看到。”
顧悠悠見着瑟西一個人能將太后搞定,便跟着大家一起出去了。
不一會兒,殿內傳來太后的慘叫人,衆人又被嚇得臉色慘白。
但見另一個巫醫好好的在這兒站着,又不好多說什麼,只將目光投向了十五王爺。
靳流螢緊緊抓着十五王爺的手,讓他淡定一些。
很快瑟西就弄好了,將大家再叫進去。
十五王爺忙跑到太后跟前問她的情況。
“母后,很疼嗎?”
太頭搖頭道:“也不是很疼,輕輕一下,就是母后被她那根大針給嚇着了。”
瑟西收好東西,說:“每天一針,太后,我明天再來給您扎針啊。”
“啊?每天都得扎啊?”太后驚呆了,苦了一臉。
顧悠悠說:“也可以不扎針,吃吃藥也行的,只是好得會慢一些。您看是想快一些呢,還是慢一些?”
“哀家……哀家這到底是什麼毛病啊?”
爲了治這病,她已經快被巫醫們玩兒壞了。
顧悠悠淡笑道:“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咳嗽得久了,傷了喉嚨,後來又傷了心肺。”
十五王爺面色一驚,道:“心肺都傷了?這也能治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