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畢竟這麼久了,天機子沒有傳回一點兒消息就罷了,一夕爲什麼也沒有偷偷給他們傳個消息?
月如鏡越想越生氣,爲什麼出事的不是玉璣子這老混蛋?
“兩位,還要打嗎?”玉璣子站在他們面前,得意的哈哈大笑。
“剛纔我與你們商量,你們不願意,現在看來,不願意也得願意了啊……”
“你……你休想得呈,悠悠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她知不知道是她的事,你說了可不算。若是讓她知道你們在我的手中,以你們的命做爲威脅,不知道她還知不知道呢?”
“老不死的,真是卑鄙無恥。”月如鏡雖然沒聽懂靳子衿與玉璣子在說什麼,但他覺得罵幾句總是沒錯的。
“師父在哪兒?”他大聲叫道。
“天機子師兄啊?”玉璣子挑眉道:“都這麼久了他都沒出現,我看多半是不行了吧。”
“哼,我師父早晚殺了你……”
士兵們看到大巫醫將靳子衿二人已經拿下了,便都圍了過來。
“大巫醫,陛下說要將他們一同帶走,您看?”
“綁起來吧,交給陛下處置。”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個飄忽的老者聲音。
“且慢……”
這個聲音就像是來自遙遠的天際,踏破無盡的虛空,只這兩個字,月如鏡就已經聽得淚流滿面。
“師父,您老可算來了。”
一且發生的太過不可思議,方纔他們還在說天機子不知道在哪兒,沒想到才過這麼一會兒,他就來了。
一個白衣白髮的老者坐遠處快速的向這方移動,形成一條白色的殘影。
他就像一個老神仙從天而降,驚呆了在場的人。
“師父?”靳子衿也驚訝無比,他扶着自己受傷的肩膀站起來。
月如鏡比他狼狽些,試了好幾次才站起來。
天機子看了看他們,輕輕點頭。
“過來吧,這些年你們都不容易,進步不少,師父很是欣慰。”
玉璣子的臉色就不怎麼好了,這老東西,早不來晚不來,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來。
他的傷早就好了,就是久久打聽不到天機子的消息,所以他纔沒敢輕舉妄動。
本來以爲這麼多年了,天機子都沒有出現,他可能是真的完蛋了,所以他纔敢慢慢活動起來。
卻不想,他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到來。
玉璣子冷哼一聲,說:“師兄,別來無恙啊?多年不見,看你這身子骨不減當年。”
天機子哈哈大笑,道:“你都活得好好的,我自然好得很。怎麼?我不過去海外轉了一圈,回來就發現你欺負我徒弟了,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心情去海外轉轉?
玉璣子嘴角抽了抽。
他擡手道:“不敢不敢,師弟我不過是和兩個師侄開個玩笑罷了。不過這裡可不是燭照國,師兄若是想大開殺戒,可得掂量掂量。”
圍觀的士兵們嚇得不輕,方纔玉璣子與靳子衿和月如鏡打的時候他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這種級別的人打架,那跟人多人少根本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