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鏡將自己藏好,緊緊的盯着他。
可是他沒有發現,他正詭異的笑着,將屋裡所有的燭火全部點燃,看着屋中倒影着一個奇怪的影子,他詭異的笑了起來。
接着,祝海生走到了一面掛着名家畫作的牆邊,拿開了那畫卷露出一個機會來。
月如鏡瞪大了眼睛,心道這傢伙的秘密可算出來了。
祝海生扭動機關,一間密室突然慢慢被打開。
這其實算不上密室,只是中空的牆被特殊設計一下,挖出一個大洞,而那個洞中,赫然是當年國公府一家重要人物的牌位……
祝海生將點燃的蠟燭端到那些牌位面前,月如鏡看清了牌位上所刻寫的名字,驚得差點兒從房樑上掉下來。
是他們,竟然是他們。
那麼他是誰?難道他就是苻堅?
祝海生將那蠟燭放在了牆邊的燭臺上,又從窗臺邊的書桌裡,拿出兩支。
點燃已經也放在牆邊的燭臺之上,還點燃了牌位邊上的貢品燭臺。
頓時,房間大亮,那些牌位,也讓月如鏡看得更加清楚。
點燃了香,祝海生向那些排位恭敬的行禮,開始低聲的說話。
“護國公,義父,各位英烈們,苻堅又來看你們了。”
月如鏡緊緊的握着拳頭,恨不能離開跳下去拍死苻堅。
不過他也不是當年那年少氣盛的少年,他還要聽他後面的話,自然不會那麼衝動,忍着脾氣繼續聽他說話。
“對他們第二輪的報復已經開始了,上次丟掉的是兒子,這次我要讓他們的女兒也死無全屍。不,我要留着她還活着的線索,讓她消失,要讓他們繼續找下去,一輩子找下去,生不如死……哈哈,你們在上面好好看着,你們一定會很喜歡這種報復方式。”
他緩緩道完,又吹滅了蠟燭,掐斷了香,將那暗格重新放回去。
屋中的蠟燭被他一根根吹滅,當只剩下最後一根的時候,月如鏡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就站在燭火的後面,與他面對面,陰冷的目光盯了他。
祝海生沒有他想像中的慌亂,只怔了一瞬,便笑道:“原來是月侯爺啊,月侯爺,您怎麼做起了樑上君子?不知道草民這家中,有什麼值得月侯爺覬覦的東西。”
月如鏡倒是被他的淡定驚得懵了一瞬,才緩緩道:“都這份上了,就別裝了吧?祝莊主,哦不,苻堅,老子倒是很佩服你演戲的本事啊,將我們都騙了過去!”
祝海生面上的笑意一點點僵硬,隨後露出猙獰的表情,沉聲道:“既然月侯爺已經知道了,那確實沒必要再裝下去。月侯爺,在這世上知道在下是苻堅的人都已經死了,你也……”
話音未落,他便從腰間抽出一把軟拿來,猝不及防的就向月如鏡刺去。
月如鏡猛的向後一躍,躲過了這一劍。
看着這軟劍的月如鏡一臉驚訝,原來這苻堅用的也是軟劍。
好哇,月如鏡活了這幾十年,與用什麼兵器的人都動過手,還第一次與用軟劍的人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