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如夫人,不會是……以前三王爺的王妃?”
“噓,小聲點兒,這等宮闈秘事,咱們小老百姓還是少談論爲妙。”
“怕什麼,咱們偷偷的說。”
那一人比較怕事,低聲道:“那你自個兒偷偷說吧,我還是先告辭了。”
“哎哎,你這人忒沒意思,不說就是,等等我。”
許是身後那寒冷的氣息太過逼人,顧悠悠總算忍不住回頭看去。
靳子淵淬了毒一般的眼神跟着那遠去的馬去移動,着實把顧悠悠嚇一跳。
“你怎麼了。”
他身體裡迸發出的寒冷氣息對他的身體十分不妙,顧悠悠伸出手來去抓他的脈搏。
靳子淵避如蛇蠍一般的推開顧悠悠,那淬毒的眼神移到了她的身上,生生讓人打起了寒顫。
他那眼中的恨意,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
可是他爲什麼那麼恨那個馬車裡的女人?剛纔聽別人小聲的議論說,那是五王爺的夫人,不是王妃,應該是妾室之類的。但他以前又是什麼三王爺的王妃?
這亂七八糟的關係。
顧悠悠胡亂思慮之際,那靳子淵已經恢復如常。
“我走了,記得三天後在這裡等你。”他說。
說罷,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人羣中。
顧悠悠嘆了口氣,其實那什麼粉色蓮花多半是拿不到,不過她沒說。
看了看前面的鋪子,顧悠悠轉到那賣桂花糕的店子裡買了些桂花糕纔回了濟生堂。
在沒有零嘴兒的古代,這桂花糕已經算很好吃的休閒食品了,但顧悠悠並不怎麼喜歡。
她喜歡吃甜食,是西點的那種。
看得閒暇時得試着做一些來解解饞。
……
回到家中,顧悠悠拉着林淺晴問起關於白天馬車裡的女子的八卦。
“聽說五王爺鎮守西寧邊關,我今日在街上看到了他的夫人。”
“哎喲,說這事兒可得小心一些,皇家禁忌!”林淺晴在門口張望,又小心的關上了門。
她笑問道:“你怎麼知道今天街道上馬車裡的人是五王爺的夫人?”
顧悠悠說:“聽旁邊人說的啊,還說她以前是三王爺的王妃。”
顧悠悠一臉十分感興趣的樣子,林淺晴表示很受用。
她們這種關在深閨的小姐們,就喜歡聽各家的八卦。尤其是皇家的秘辛,她可是好不容易打聽全的。
“這事我知道啊,我給你講。”她興奮的說。
“多年前,那時候皇上還不是皇上,而是太子,他雖是儲君,卻地位不穩。因爲呀,他是先皇后所出的嫡子,先皇后死後老皇上又立了自己的寵妃爲後,對寵妃的兒子三王爺自然也是寵愛有加,便生了廢儲重立的心思。
總之,皇上是戰戰兢兢的才當上了皇上,而三王爺,成王敗寇,失去了唾手可得的皇位極不甘心,那幾年皇上帝位不穩,他便在下邊拉幫結派的要反,據說,他手上還有先帝的遺詔,廢除太子立三皇子爲帝的遺詔。
當然了,這個你聽聽就好了,當不得真,說不定是人家亂傳的呢。”
顧悠悠聽着,低聲道:“那麼三王爺預謀造反,但失敗了,重點還在這三王妃身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