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沒想到,靳子衿的血果真神奇得不可思議,只見他那血噴灑而出,前方的幾隻被血濺到的猴子就像碰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東西,一下子蹦的老高,驚恐的看着那些血,尖叫着跑開。
其他猴子見了,也動作慢起來。
靳子衿大聲道:“快,往上爬。”
趁着這機會,他們往上爬了數米。
只是等那些猴子愣過神來,又衝了上來。
這次靳子衿沒有直接將手上的血灑出去,而是粘着那血,拿出一張黃紙來迅速的畫着什麼。
片刻後,一張符紙就被他畫了出來。
那符紙被那把紅色的匕首一劃,燃起了熊熊烈火,用內力將那燃燒的符紙往前推去,路上的猴子們迅速就讓到了兩邊。
肖錦炎驚訝的嘆道:“表哥,都說道宗的道術玄妙無比,今兒個我算是見識到了。”
靳子衿只淡淡的道:“玄妙的不是道家的道術,而是這些猴子和這把匕首。”
“匕首?”
“這匕首乃是天外之石所鑄,自有它的奇特之處。”
“那你的血呢?”
“我說過,我的血特殊!”
肖錦炎:“……”
……
顧悠悠這邊,他們採集了各種不同類型的植物,滿滿的裝了一揹包。
幾個人也累了,坐到那洞的中間,升起一個火堆。
倒不是爲了烤火,而是爲了照明。
因爲這洞中地域特殊,除了正午裡能曬進來一束陽光以外,這裡邊是漆黑的。
太陽偏西以後,陽光便照不進來,裡邊黑漆漆的讓人不安。
瑟西身上的寒毒快解完了,她臉上的傷口好了很多,漸漸的變成普通的抓傷。
顧悠悠給上的臉上了些藥,預防留疤。
瑟西用手給自己扇着小風,抱怨道:“越來越熱了,不成,我得吃點兒清涼的藥。”
她吃了藥,又問:“咱們什麼時候上去啊,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顧悠悠看了看揹包裡拔的植物,說實在的,有些失望。
她道:“再休息一會兒咱們就上去吧,爬上去可是個力氣活。”
話落,她又拿出之前準備的牛肉乾和人蔘片出來分給大家。
靳子淵毫不客氣的吃了,瑟西則是搖頭,“再吃下去我嘴巴得長熱瘡,我忍着。”
顧悠悠笑了笑,把水給她喝。
卻正在這時候,四周牆壁之中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悉悉索索的,密密麻麻的,像是有許多的小東西即將出來。
聲音越來越大,
這樣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別說耳力好的顧悠悠與靳子淵,就連只有普通耳力的瑟西,也聽得十分清楚。
“周圍有什麼東西來了。”
靳子淵握緊了短劍。
顧悠悠與瑟西拿好了用來砍樹枝的匕首。
聲音越來越大,很快,便聽到了石縫破土的聲音。
“它們快出來了。”瑟西大叫一聲,抓了一包毒粉。
她帶的毒藥就要派上用場了,但願在這小空間裡,別把自個兒給毒死了。
“先看看再說。”顧悠悠抓住她的手道。
“我有解藥,怕什麼。”瑟西振振有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