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谷雲兮以爲瑟西已經死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大聲道:“喂喂,你這毒婦可不能死啊,我的解藥呢?你還沒給我解藥呢,我爹孃還等着我回家啊,我不能死在這裡啊……”
顧悠悠對他大聲道:“車伕,你先別推她,學我的樣子快救她。”
讓靳子衿吐水,人工呼吸,胸腔復甦。
那廂,谷雲兮已經看呆了,可救人要緊,顧不得其他,他也如這般對瑟西。
只是瑟西嗆水少,他先給她胸腔上學着顧悠悠的親子按下幾下,手心下那柔軟的觸感傳上來,他瞬間全身僵硬。
是女的,真的是女的。
他傻眼了,雙手按奈不住的顫抖着。
那廂,顧悠悠正在給靳子衿做人工呼吸,看到那畫面,他全身血液都沸騰了。
低頭看着瑟西蒼白的嘴脣,生生嚥下一口唾沫。
他低聲自語道:“不能怪我佔便宜啊,那是顧大夫教的救人之法,我是爲了救你。當然,你也別感謝我,我是爲了自己的解藥,要不是你手上有我要的解藥,打死我也不救你。”
說完,他便閉上了眼睛,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
片刻後,他雙猛然睜開了眼睛。
不行,他怎麼能這樣?摸了不該摸的,又怎麼能親那不該親的。
他苦着一張臉大聲對顧悠悠道:“顧大夫,咱倆換換吧?”
換個同性來做這種事不就好了嗎?
顧悠悠沒好氣道:“少廢話,你是不是想她死?”
谷雲兮:“……”
可他剛閉上眼睛準備埋下頭去,瑟西便醒了過來。
看到這畫面,將瑟西氣得不輕,直接一巴掌將人扇開,坐了起來。
“你找死,敢對姑奶奶做這種事?”
這一巴掌不輕,谷雲兮臉上迅速出現一個紅手印子,他委屈的捂着臉,側頭看顧悠悠與靳子衿。
瑟西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絢麗的夕陽下,一對男女正在沙灘上做那羞羞的事。
不對,應該是那女子將暈死過去的男子按在沙灘上強行做羞羞的事。
這畫面太過辣眼睛,縱然是瑟西這種‘特別’的女子,也看不下去。
這天還沒黑呢,白日宣淫,簡直太不像話了。
谷雲兮委屈的道:“你看,我是跟顧大夫學的。”
瑟西一聽,頓時火大,又一巴掌向谷雲兮抽了過去,谷雲兮另一隻手捂着了另一邊臉,被抽得不知所措。
瑟西怒道:“她恬不知恥,你就學她恬不知恥了?老孃抽死你。”
說着,又一腳給他踹了過去。
谷雲兮連滾打爬的躲開了。
瑟西從沙灘上爬起來追上去,谷雲兮跑得更快。於是,這兩人一前一後的在沙灘上追跑,不時的發出瑟西的叫罵聲,和谷雲兮的求饒聲。
一套急救下來,靳子衿猛得咳嗽出水,總算醒了過來。
顧悠悠擔心死了,此番見着他醒來來,竟是激動得流了一臉的眼淚。
“你可算醒來了,我以爲幾口海水就將你嗆死了。你這白癡,不會水爲什麼還讓砸石壁,我問的時候,又爲什麼不說?”
靳子衿還有些虛弱,他看着顧悠悠,輕輕撫摸上她的臉,低聲的笑了出來。
“還活着就好,總算不用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