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當年也是那麼做的,但沒開,還是後來她破譯了先天八卦纔打開,卻也因此毀掉了那間墓室。
但玉璣子與當初的野人大叔怎麼就能正常打開呢?
這機關一定還有別的乾坤。
石門重新落下來,墓中的衆人,都開始打量新來的三個人。
卓青同顧悠悠是老熟人了,他看着顧悠悠哼笑了一聲,道:“你不是跑得快嗎?哈……以爲跑得了和尚就跑得了廟了嗎?最後還不是乖乖的來了。”
顧悠悠狠狠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扎破你的腰子。”
卓青面色陡然一黑,冷哼一聲,看向了瑟西與谷雲兮。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師父爲什麼帶你們來?”
藥人中,除了靳子淵以外都齊了啊,這兩個人用來做什麼的?
瑟西這種傲嬌的人自然是不會去理會她,她自顧的參觀墓室去了。
谷雲兮狗腿兒的笑道:“我是車伕,大師僱我趕馬車的。這位兄臺,京城往南第一站的驛站,有家姓谷的馬車行,那便是我家了。”
“師父還僱傭馬車師傅?”卓青一臉的怪異。
谷雲兮嘿嘿笑道:“是啊是啊,大師這樣的人物,總不能讓他自個兒趕車吧。”
……好像說得也是。
不過師父爲什麼不叫個弟子來做這種事?
卓青又將神線落到四處亂看的瑟西身上,將她叫過來。
“棺材邊的那個,給我過來。”
瑟西只轉了個身,用蔑視的目光瞧着他,並沒有過來。
卓青搞不清這是個什麼人,並沒有怎麼樣,只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瑟西冷笑了起來,說:“你們師父讓我給你們準備每日的飯食,我是廚娘!”
“……”顧悠悠全身抖了抖。
“……”谷雲兮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卓青挑了挑眉,有些竊喜,師父連廚娘都給他們帶來了,想得可真周到。這段時間他們這幫大老爺們伺候這幾個藥人,每天吃糠咽菜的早就夠了,幸好師父帶了廚娘來。
他道:“既然如此,以後的飯食就由你來做了。一山,帶她出去給大家做飯!”
……
靳子淵確實跟着漁民的船回來,因爲當時沒有好的天氣,他們又在島上等了兩天才回來。
靳子淵有些暈船,而肖錦炎又早有準備,等他下船就抓住了他,這會兒,靳子淵正被灌了迷藥躺在馬車裡。
爲了躲避玉璣子,他倒是聰明瞭回,前前後後分五個方向都放出消息去,說是捉到了前反王餘孽,正打算帶回京城覆命。
他跟了一隊,後來月如鏡來,也帶了一隊。
肖錦炎這隊護衛最多,正是走的去京城最近的一條官道。
月如鏡帶的一隊秘密趕往岐山。
另外還有三隊往不同方向而去,而真正的靳子淵,則是被迷暈了塞進馬車裡,在東州兜了一圈,又回到了扶桑城,就在車將軍的軍營裡。
爲了防止靳子淵被劫走,肖錦炎大方的將這個捉住反賊的功勞讓給了他,如此,車向元才能不留餘力的看好靳子淵。
這是他們私下的決定,並沒有告訴靳子衿,此時,靳子衿正在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