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辦法將帝爵冥從暮雲詩的心裡面換出來,那麼又何必再掙扎。
最終妥協一般的坐了回去:“可以。”
暮雲詩很震驚的看着花無痕,他剛剛明明很抗拒的,卻突然間答應的這麼爽快,感覺世界有點玄幻,看看帝爵冥又看看暮雲辰,兩個人都表現得很無辜。
一副我不知道爲什麼的樣子,讓暮雲詩爲難的抓了抓腦袋。
“花無痕,謝謝你了,你既然是幫我,我也要往那邊發展的,你就幫我多建一個勢力在那裡唄?”
“讓我就算到了南國也可以耀武揚威,給你當手下也行啊。”
話語中帶着討好,沒辦法,顯得有點理虧,人家又不欠她的,暮雲詩也不好強迫。
“行了,你不要用這樣的表情,我過去就是,不過帝爵冥我警告你,若是有一天你敢欺負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看着帝爵冥的眼神帶着殺意,毫不掩飾的警告。
“放心吧,我帝爵冥這一生都不會負了她,所以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他說的很坦然,也很堅定。
花無痕沒再說什麼打開房門出去了,也沒有再詢問接下來什麼時候出發。
對他來說,只要是離開什麼時候都一樣。
或許現在在暮雲詩成親的時候,離開是最好的,也給自己靜一靜的時間。
覺得和萬州軒那男人聊聊天也挺好,有一些開闊了,不如再去找找他。
這樣想着,花無痕便騎着馬來到了鎮上,可是萬州軒出去了,不在府中。
他就只得轉去酒樓,喝得醉醺醺的,在酒樓的窗戶趴在那裡,手中拿着酒壺,遙望着遠方。
夜色漸漸淡下,花無痕就這樣靠着窗戶睡着了,他的紅色飄帶一直在風中與莫發相互飛舞。
另外一邊,忙好的萬州軒走出來,看着街道上挺熱鬧,他便沒有坐馬車,隨便的在街上逛着,也想了解一下還有什麼地方可以開一下新的酒樓。
卻沒想到一擡頭就看到了身穿紅衣,一隻手伸在外面靠着窗戶睡着的男子。
他就那樣坐在那裡睡得很安靜,手中還拿着酒壺,墨發在身後飄揚,風也吹亂了他的紅衣。
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對身後的人吩咐一聲:“去把馬車帶過來吧,我到這酒樓上去一趟。”
身後的人應聲之後,匆匆忙忙去找府中的馬車,而萬州軒則是順着自己看到的位置到了三樓。
輕輕敲了敲房門,沒人打開,他就嘗試着推了一下。
房門沒有鎖,而入眼就是那個男子依舊坐在窗欄上,後面靠着窗戶睡顏安靜。
一隻手拿着摺扇放在腹部,另外一隻手飄在外面,拿着酒壺。
萬州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拍了拍花無痕的肩膀:“你還好嗎?”
感受到有人拍自己花無痕迷離的睜開杏眼,那是一雙自帶桃花的眼睛。
有着勾人魅惑的資本,尤其他嘴角的邪笑,更是讓他這一張臉驚豔無比。
萬州軒都不由感嘆,一個男人能美到這個程度,當真是沒誰了。
自詡面貌不錯的他,在花無痕面前都覺得自愧不如。
然而他卻不知,其實他長得也溫文爾雅,只是與花無痕的那種驚豔完全不同。
就如同一個是水一個是火,然而現在站在一起,卻顯得那麼柔和。
花無痕笑着開口,聲音裡面帶着一些慵懶:“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一擡頭便看到你睡在這兒,我還好奇是誰讓那麼多小姑娘小媳婦兒一直仰頭看呢,沒想到是你這隻花蝴蝶。”
“呵呵……”花無痕笑得開懷,舉起自己拿着的酒壺。
“要不要喝點?”
“早上跟你喝到現在還頭疼,你就是明顯不讓我明天做事啊?”萬州軒話是這樣說的,手卻去接他遞過來的白色酒壺。
隨後直接學着他的模樣坐在了窗欄上,一邊靠着一個,悠哉悠哉的看着夜色。
萬州軒感嘆道:“我也許久沒有這麼悠閒了,倒是你,日子過得愜意。”
“是嗎?你也可以選擇和我一樣。”花無痕又伸手在桌上拿了一個酒壺,往自己嘴裡面灌了一口。
萬州軒跟他碰了碰酒壺,往嘴裡倒一些才道:“是什麼讓你心情又不好了?”
“沒什麼,今日什麼也不談,就陪我喝個盡興,如何?”花無痕拒絕談論要離開的事情。
“捨命陪君子。”萬州軒溫和一笑隨後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坐在那裡喝酒。
喝到最後下來的時候,你攙扶着我,我攙扶着你,搖搖晃晃的一白一紅,有着天人之資,引得周圍的人頻頻觀看。
萬管事本來得知公子在這邊,所以想過來詢問一些事情的,見這公子喝成這樣,趕緊上前攙扶。
萬州軒卻擺了擺手:“不必!我們倆自己能走。”
這是他第一次不顧形象,在大庭廣衆之下帶着醉意,扶着花無痕,緩緩上了馬車。
這麼晚的天了,他也喝醉了,所以也就沒讓人將花無痕送回清水村。
直接扶着花無痕上自己的院子,本來把它放在邊上的客房裡。
可是洗漱完畢的萬州軒搖搖晃晃的,又有些不放心,害怕那傢伙半夜起來繼續喝酒。
又繼續去把他抓過來,迷迷糊糊的花無痕就被這樣挪來挪去的。
反正知道是萬州軒,他也就沒多想,任由他把自己扶着。
時不時還要打趣一下。
“我說萬公子,你這樣把我扶來扶去的,是看上本公子的美貌了嗎?”
說完他還邪邪的笑了。
萬州軒無奈的搖頭,將他放到自己的牀上,又去讓人準備了一身新的裡衣,這才親自把花無痕洗了一遍。
再度將他扶到牀上,用被子蓋好,累得氣喘吁吁。
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照顧人,而花無痕這個妖孽,一個男人身體滑的跟個女人似的。
皮膚保養得太好,讓他幫忙洗澡的時候都有點心猿意馬了。
要不是心志堅定,恐怕都讓這傢伙給勾了魂。
不過兩個大男人而已,也沒有那麼多在意,把自己再重新洗了一遍,穿着裡衣也躺到了牀上去。
兩人並排躺在這一個被子,都覺得是男人沒什麼好介意的。
而他們喝的酒是有問題的,一個客人看花無痕這樣帥氣,就起了色心,卻不想萬州軒出現了,這藥效對兩人來說緩慢,直到半夜。
只可惜呀,他們永遠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無法預料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