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來到洛安魔學院魔武班,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導師,自我介紹一下,我全名叫瑞蘭德·多米亞恩,來自帝國南部的安都澤拉州,以後就要長期和在座的各位學員一起度過在院的四年時光,所以希望這些年我們能和睦相處,也希望我能傾我一身所學全部傳達給你們。”瑞蘭德站在講桌上,微笑着向臺下的八人說道。
今年也和去年一樣,洛安魔武學院的魔武班仍舊是人數最少的一個班級,但是卻比上一年的學員多了一個人而已。
“好了,說了這麼多,你們也該知道我們班是這個學院裡人數最少的,當然,也是最精英的,所以你們以後的成就也將會與衆不同。那麼,現在請你們都一一站起來作個自我介紹,互相認識一下。”瑞蘭德依舊是一副和藹的笑容。
衆學員自然也開始站起來一一介紹。
“艾莉亞,我來自青原州。”
“我叫蒙奇,我是生在帝都,也成長在帝都。”蒙奇自豪的自我介紹,看來他對自己是帝都人倒是有一股傲氣。
“我叫……”
當衆學員都一一介紹完畢之後,瑞蘭德這才笑着開始講第一課。
撒恩本來就是一個對魔法與鬥氣好奇心極重的人,這堂課上,他更是極爲認真的記錄下瑞蘭德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以此來印證自己的想法。
“學員們,你們都先說說,你們眼中的魔法是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用處?或者說是什麼原理造就了魔法和鬥氣?”瑞蘭德並沒有急着說,只是先問。
“我知道。”蒙奇一臉興奮的搶先站起來說。
“喔?那這位蒙奇同學,你先來給大家講講,你對魔法鬥氣的認識。”
蒙奇清了清嗓子,一臉高傲的說了起來:“所謂魔法,就是神在天地初開之時,將光暗分開,混沌之氣四散而開化爲了四種元素,分別是:風、火、水、土。但是神說僅僅是這些還不能創造出生命,神認爲必須要有白有晝才能創造出生命,於是從太陽的身上取下一部分變成月亮,將太陽的光創造成光元素,將月亮的光創造成暗元素,於是世界便有了白晝。後來,神創造出人,並且將如何支配使用元素的方法教給了人類,所以纔有了現在人類使用的魔法。而鬥氣,則是一些無法修煉魔法或是沒有資質修煉的普通人,通過呼吸天地間的元素,在體內流動,最後緩慢的適應元素,並最後變成鬥氣。所以,無論是戰士還是魔法師,如果沒有元素的存在,就不可能修煉。”一口氣說完這些,蒙奇這才興奮的坐下,並且左看右看,那表情好像別人都不知道,就我一個人知道似的。
瑞蘭德這一次並沒有笑,只是拍了拍手道:“說得不錯,但是也並不完全。現在的你們,還只是初次認識魔法和鬥氣,在日後長久的學習當中,你們自己就會感受得到。”
“從現在開始,我就來教你們如何正確的認識魔法元素。”
……
第一節課彷彿特別長,但又彷彿特別短。撒恩是一個對知識永遠都貪心不足的人,上課時就數他提問最多,而且每一次都提問問到關鍵。
平常他也只是在家裡面讀了一些有關於魔法鬥氣方面的書籍,從未有真正瞭解過這些東西的實質,但是這一節課彷彿爲他打開了一扇大門,原本在他眼裡就是迷團的東西,通過這堂課讓他矛塞頓開。
一課結束了,整堂課就撒恩最積極,而且還贏得了瑞蘭德導師的喜愛。瑞蘭德查閱過整個班所有人的資料,而且對於撒恩幼年時的記錄更是大加讚賞。
還未成年,就已經贏得整個安都澤拉州所有平民的愛戴,他本來也是安都澤拉州人,和撒恩是同鄉,因此心中更是對撒恩關懷有加。
下課後,撒恩心中還不滿足,又上前向瑞蘭德詢問了一些關於魔法的事情,瑞蘭德對這種求知好學的學員自是喜愛,也都一一細答。
撒恩原本一些疑惑也都得到了一些解答,但是時間不等人,魔武班上並不只有瑞蘭德一位導師,在魔武班還有好幾名導師,只是他們教的東西都不一樣。有關於鍊金方面的知識,有關於鬥技的,也有關於戰爭戰術的,也有關於藝術的。
洛安學院果然與普通學院不一樣,各種禮儀,各種知識都有教授,完全就是全才教學院。
除了這些以外,還有撒恩最愛的書,學院內當然也有圖書館,學院屹力數百年於紫月帝國,由古至今不知存有多少古典古籍,這些對於求知如渴的撒恩來說,就如同在沙漠裡飢渴的人見到了水。
數天時間,除了每天上課學習如何感應魔法鬥氣外,還每天到圖書館讀書,日子倒是十分充實。
學院的練習場上,一個瘦小的身影不停的用劍,在試練石上不停的狠劈着。他手臂痠軟,汗如雨揮,但依舊還是努力着,堅持着。
“一定不能放鬆,一定要努力,爲了大家,一定要努力。”他不停自言自語着,不斷的提醒着自己。
捧着書,走在學院的林蔭道上,撒恩擡起頭便看見了在場中不停鍛鍊自己身體的羅特金,心頭一動,朝着他走了過去。
“你好,羅特金同學。”撒恩先是打了一聲招呼。
羅特金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繼續揮舞着。
“博德家族平定北國,功名赫赫,千年來一直帶領着王獅軍團鎮守北方,使得獸神帝國不敢輕易越過邊塞南下。現如今,卻因爲與克林家族的政治對敵,而導致地位直線下降,就連後輩子嗣也是一代不如一代,難道博德家族真的不能再次挺起腰桿了麼?”撒恩突然冷聲問道。
羅特金終於顫動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劍,眼睛盯着地面,身上透着一股死氣,也不知他此時在想着什麼。
突然他猛的舉起手中的劍,指着撒恩的喉部,冷冷的看着他,道:“你!究竟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