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戚莞爾微笑的挪步走到酒架邊上,選了一拼紅酒,走了過去,“歐小姐,你看看這個。”
歐西爾接過一看,高興的挑眉,“真不出來你也會喝酒啊。”說着便自顧自的走到軟椅上坐下,拿過高腳杯,打開了酒蓋。
一股屬於紅酒的香味就瀰漫開來,歐西爾也是沉迷其中。
兩人誰也不語,你一杯我一杯的乾杯。就連樓下的舞會正式開始了都不爲之動容。在歐西爾看來,樓上有美酒,樓下卻是事情一大推,那她更加傾向於在樓上品嚐美酒來得更加實在美好。
酒架上的好酒一瓶瓶的被歐西爾拿下來,打開喝。不知饜足。
明戚看着她一直禍害着自己的酒,無奈的只能傻笑。他這是把一強盜領進家門來了是嗎?原本還想借着喝酒的勁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來,可看看她,都喝了多少瓶了?一點都沒有醉的跡象,那眼中是越喝越清明瞭。
扭頭看了看酒架上僅剩的幾瓶,他心中也有些心疼了。
“咳咳。”他輕咳幾聲,試着拉回歐西爾的‘理智’。拉不回也該讓她羞愧一下。喝了他這麼多酒,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
歐西爾灌了一口,眨巴眨巴小嘴,問:“幹嘛?”她要抓緊的喝酒。雖說這樣的喝有些暴殘天物,但這酒不是她的,這會不喝估計他一會也不會送給她拿回家!那倒不如現在能喝多少那就喝多少。
對上她那雙眼,明戚很是糾結的無奈着。
造孽啊!
過了一會,房間的大門終於被敲響,明戚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直奔了過去,打開房門,外面赫然站着的是李月,他不僅感概的說:“你是來找歐小姐的吧,趕緊把她帶走吧,她喝了不少了。”
李月一驚,以爲歐西爾喝多了,連忙衝了進去,又見歐西爾正好好的坐在那裡喝酒,看到她進來了,道:“李月你忙完啦?”可別是來叫她去給他們長臉去,她還是樂意在這裡喝酒。嗯,還剩幾瓶,她再接再厲。
李月好笑的笑了起來。扭頭看了一眼正心疼的明戚,討笑道:“明先生,吃到苦頭了?”李月最先一聽明戚邀請歐
西爾時,便猜到他可能是想打探點什麼,但歐西爾這嘴巴,她不想的時候你就怎麼逼都不會開口。如今這場面,瞧他心疼的那樣子,估計是歐西爾把他藏藏的酒都喝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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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戚先生已經無話可說了,只是用眼神哀求着李月,讓她趕緊把人帶走。
明戚也是個人物,李月也不好得罪。況且歐西爾已經把人家的喝都喝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了。走了過去,拉起了歐西爾,“好了,別喝了,有個人想見見你。”
“誰啊?”歐西爾一下子被拉起來,腦子有些發矇。
“下去你就知道了。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念着你,就想着見你一面,當面感謝你。”
“到底是誰麼?”歐西爾實在是想不出有誰會一直惦記着她幾個月了,這要是讓薄葉知道了,不一定又要吃多少醋了。
“就是你上次用計引開薄葉惑修那些少將的那個人,想起來了嗎?”
歐西爾想了想,好像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好像是姓陳?”是吧,她的第一件功勞呢,何其的偉大,那人也確實也該感謝感謝他。
想着,端起酒杯一把把裡面的酒喝光,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見見吧。對了,現在幾點了?我有點困了。”不會是已經到九點了吧?唔,這該死的準時睡覺還真是討厭,她還想多玩玩呢,就困了。
明戚擡頭看着了放在書桌的時鐘,道:“快九點了,還早。”
“唉,不早了,到了我要睡覺的時間了。”歐西爾無奈,“走吧李月,見完了那個人,我就先回去了,我習慣了九點睡覺,過了點我不睡會難受。”
“好。明先生,一起下去嗎?”李月詢問。
明戚點頭,他作爲主人一直呆在這個上面陪着歐西爾喝酒了,這會怎麼說都得去露露臉纔可以。
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間,歐西爾甩甩頭,心裡莫名的有些不安。
莫非是喝酒喝多了照成的?啊,看來以後還是少喝些,幸好着今天薄葉不在家,要不然一會回家被他聞到酒味,又得慘了。
她要保持形象,她是好孩子,她不喝酒的!
剛一走到樓梯口那裡,樓下的人目光又再度延伸了過來。從剛纔這個女子進來之後他們就想知道她是誰,可接着她就上了樓去了,一直都沒有下來,他們也沒有機會去和她說說話,摸摸底,這會見到人,他們想着,怎麼也要去說說話。
歐西爾以身據來的魅力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有這麼厲害吧。
腳剛踏入舞池,歐西爾就打了個飽嗝。額,酒喝多的後果。放眼望着了舞會,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酒後三巡,她想念她家那位了。要是他在多好?多想聽聽他訓斥她的聲音,多想看看他生氣又不能拿她怎麼樣的俊臉。
“我們出去。”李月輕輕在歐西爾耳邊說了句,帶着她朝着後面走了過去。
不顧衆人的目光,把歐西爾帶出了舞廳。
一出了大廳,迎上迎面而來的清風,歐西爾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無比。唔,好想抱着薄葉撒撒嬌,氣氣他。
這會後院的燈光都被打開了,雖然還是有些昏暗,但感覺很不錯。沿着小路,他們一起到了一個小亭子裡。而那裡面,陸震剛和一個男人坐在那裡聊着什麼。
陸震剛的臉是對着他們這邊的,看到李月、歐西爾還有明戚,便道:“他們來了。”
那男人一會身,一雙眼緊盯着歐西爾看。這人,赫然就是當初害得歐西爾有了牢獄之宅的陳裴霖!
這會的歐西爾臉上有蝴蝶面具,加上燈光的昏暗,陳裴霖根本認不出她來,心裡滿滿的只是以爲,他的恩人來了。
李月走了上去,就把面具打開,拉過歐西爾,道:“陳大哥,這位就是救了你的歐小姐,歐西爾!西爾,就是他了。”
陳裴霖無比感激的看向歐西爾,恭恭敬敬的朝她彎下了腰,“上一次的事,多謝歐小姐出手相救。陳某,感激不盡!”
歐西爾挑眉,擺擺手,“唉,也是你命好正巧碰上我了。沒什麼好感謝不敢寫,救了你也是聽陸大哥他們說你的能力,不然,我可不會閒着無聊救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她的話落在衆人的耳中,感覺是那麼沉重。
原來,她是爲了東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