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爾從未知道原來被人敬仰的日子是那麼的舒適,打從那天和顏逸出去過一次之後,這丫的就愛上外面的世界了,有空沒空自己開着小車往外跑。
本來十幾歲的歐西爾是要被送去學校去讀書的,可歐西爾願意纔怪呢。21世紀那會,前前後後加起來,她讀了十幾年的書了,這會再叫她去讀那些什麼書,還不如要她的命吧。顏一華原先也是不樂意讓她只呆在家裡的,後來他找了幾個老師,輪流的來考歐西爾,沒想得到的結果都是:老師都不如她!
她那八國語言也是張口就來。最後,鑑於此女的‘天生聰慧’,顏一華愛女兒,也就把讀書這事不了了之了。
只是,穆將軍那邊有點難纏,自己見識歐西爾那骨子擁護軍人,並且有着軍人該有的氣勢之後,一直有意想讓此女參軍!歐西爾之前就說過啦,她是軍人,可不代表她以後還會當軍人,來到了,她可有着比當軍人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呢!
所以她,毅然決然的謝絕了穆將軍的好意,在顏家裡,繼續當只米蟲。閒的無聊了就開着小車去踏青,好不悠哉。
五年後——
夜幕整個大地,昏昏暗暗的接到上皆是開起了那紅紅綠綠的街燈。
市中心的唯一一棟富華的大樓前,上頭掛着‘夜景舞廳’四個打字樣體,左右兩邊掛着歌女的放大照片,一邊手持紅玫瑰,一邊手持搖扇,毫不迷人。周邊還掛了很多的燈光,一閃閃,耀眼不已。
舞廳內,昏暗的各個做爲也坐滿了人,不少的舞廳陪酒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不停與客人相互喝着酒,時不時發出嬌笑聲。
而角落裡的一處雅座那裡,做了三個男人。
遠遠的看,他們中有一位中年人,杵着柺杖,穿着漢裝,中
間的以爲穿着西服,而最最角落的那位,由於處在陰暗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他的身形,只隱約看得見,是有個人在那裡。
穿着汗裝的中年人看了看舞臺上的歌舞,朝着黑暗處的那位開口道:“將軍可有看中的?”
這時,穿西服的男人用着北國語對身邊的那人解說。
只見那人擡起了修長的手,擺了兩下。
“將軍還沒有做決定。”西服男人對那中年男人說。
中年男人點頭,“沒有關係,將軍要是誰都看不上,那麼一會,或許有個人會讓您眼目一新。”他說得自信滿滿,好似這本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西服男人翻譯過後,也沒有得到那人的回答。
對於這個,中年男人並不在意。不管是什麼人,要是碰到那個女人,沒有道理不會驚豔的。
修長的手端起了高腳杯,陷入了黑暗裡。
中年男人招手叫來了侍童,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侍童瞭解的點頭,便下去了。
沒一會,原本還在跳舞的女人們都下了臺,舞臺上的燈光也變得昏暗,逐漸的燈光突然間閃開,舞臺中央,轟然的一下,一襲百耀裙豁然飛起,一曲由琴彈出的曲調漸漸覆蓋住這渲染的舞廳。
一聽此聲,喝酒的人不再喝酒,划拳的人不再花圈,所有人都將視線移向了舞臺之上,那飄絮如飛的人兒。
她雙手握着矗立的麥克風,與百耀裙齊飛的還有她放飛的長髮,她的臉上只施了淡淡的妝容,嘴脣輕輕沾了粉紅,那雙瘦弱的腳下,是一雙暖色的高跟鞋,整個搭配都很平凡,可體現在她身上,就好像是那遙不可及的星辰一樣,站在那裡,她就是最耀眼的星光。
如此耀眼奪目的她,那黑暗的人,看到她後,眼裡
便再也容不下其他。
中年男人很是滿意的點頭,他就說,有誰能夠躲得過那個女人與衆不同的姿態?
她的容貌不是那種最美的,她的性格也不是最柔順的,同時,她的打扮也不是很出衆。可就是這樣的她,一旦出現就會搶走所有人的目光,只追逐着她而走。這是一種無形的魅力,如今在京城裡,誰不知道‘夜景’有個玉女,叫‘果果兒’?
這時,她已經開唱起。
“歲月在蒸發,蝴蝶依舊戀着花/我笑她太傻/守着枯萎的枝丫沒結果的花,它癡戀着沙/風吹散落在天涯/愛不怕太傻,你的一句話/我用心牢牢記下.”
曲聲慢慢被震碎的鼓聲以及電子琴聲取代,震耳欲聾,不斷迴盪在舞廳內。
而她的聲音,也澎湃起來。
“如果有一天你對我的愛只剩下殘骸/我依然可以爲你死而無憾/就算愛到盡頭淚水掩埋/我的心還在/冰雪塵封不了我對你的愛/愛總有傷害/任他們笑我活該/花開總會敗/只爲綻放的精彩/沒結果的花,它癡戀着沙/風吹散落在天涯/愛不怕太傻,你的一句話/我用心牢牢記下. 如果有一天你對我的愛只剩下殘骸/我依然可以爲你死而無憾/就算愛到盡頭生死難改/我葬身火海/只要擁有過你我沒有遺憾……”
“這首歌,叫什麼名?”低沉的聲音輕輕響起,看着舞臺上的女孩,他擁着醇厚的北國語詢問。
西服男人向中年男人翻譯。
“這首歌叫死而無憾,是她自己創作的,她叫果果兒。”雖然男人沒有問,可他知道,他對臺上的這個女人,感興趣了。
“死而無憾?”他喃喃着,不再語。
當最後一道音符落下,舞廳內響起陣陣的鼓掌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