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嫂子你該這麼想,打是疼罵是愛,你媽媽打你證明她愛你不是嗎?”鬆版沙良很認真的說,不管怎麼樣,首先先要把他家嫂子哄好了再說。一般情況這種事情是交給將軍來的,可如今將軍不是不在,那麼就由他這個小弟來代勞吧。
歐西爾面無表情的看向鬆版沙良,陰深深的問:“那這麼說,我爸爸從來沒有打過我,就是說他不愛也不疼我了?”織田律雖然不常在她身邊,爲人也很嚴格,但也從不忽視她。正式的忽視是她加入東國的國家航空隊之後的事了。
“也,也不是這麼說。”鬆版沙良說着鋒頭一裝,很是奇怪的發問:“嫂子,你還記得你的爸爸媽媽?”
“我爲什麼記不得我的爸爸媽媽?我腦子又沒有抽調!”歐西爾大聲的吼了回去!把她當成什麼人了,生養之恩,她要是也忘掉了,那還是人嗎?
那就比薄葉脫光衣服還禽獸了!
鬆版沙良知道,再說下去就要露馬腳了。
吃完了早餐,歐西爾帶着鬆版沙良在前院裡溜達了幾圈,正當她想出門繼續溜達混日子時,下人過來說,有個叫山崎廣的中尉過來拜訪將軍。
一聽到這個名字鬆版沙良就超級的不滿,眼一眯,自動請纓道:“嫂子你別管這個人,讓我去見見他!分明就是來找麻煩的,誰不知道將軍已經去京城了,這個時候來,哼,看我怎麼收拾他!”
歐西爾急忙拉住他,“急什麼急,人家來意你都不知道呢!”這個山崎廣,看來是上次沒有教訓怕啊,還敢送上門來。
難不成他以爲薄葉不在了,她就任由他欺負了?哼,也不想想歐西爾大人是什麼人,沒有了薄葉在身邊,非得整的他爹孃都認不得!
“嫂子你都不知道這個人有多討厭!以爲自己身份高貴,常做一些齷蹉的事。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不行,他敢找上門來,我就敢弄死他!”鬆版沙良說得怒氣衝衝。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和他決一生死。
“你別急,我先想個辦法讓他有來
無回啊。”歐西爾思考着,摸着下巴,眼珠子一直在轉。正愁着沒人來她解悶呢,這個傻叉就送上門來,不讓他終生難忘,她對不起她自己啊。
鬆版沙良眼一亮,“那嫂子你快點想啊!”他家嫂子的鬼點子那麼多,隨便一個都能整死山崎廣那丫的。
“這不是在想呢麼。”
想好了之後,歐西爾輕咳一下嗓子,也不和鬆版沙良做思想工作,帶着頭朝着大廳那邊走去了。
鬆版沙良連忙追上,“哎呀,嫂子你還沒告訴我你想了什麼招數呢!”
一路追到了大廳,歐西爾踏進門了之後才發現,來的不僅是山崎廣和他的副官,還有另外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從歐西爾踏進大廳後一直盯着她,似乎想從她身上發現什麼一樣。這樣的眼光不是看敵人,沒有惡意,只是在探知,故此,歐西爾決定先無視此人的目光了,畢竟此刻連人家的官級和名字都還沒有弄清楚,主動出擊總是不好的。
“少將,這位就是薄葉將軍的夫人。”山崎廣客氣的和他身邊的那位少將說道,那雙眼看向歐西爾時,明顯帶了些許的不懷好意。
歐西爾挑眉,踏出一步,問道:“山崎中尉,不知你今天來訪有什麼要事?你是來找將軍的?不好意思,他出遠門了,過些日子回來。”歐西爾的語氣並沒有帶挑釁,也沒有不滿,只是山崎廣卻感覺出來了,這個女人似乎在寒磣他。
歐西爾敵對別人,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鬆版沙良在看到那位少將後面色陰黑的神情。
“我知道將軍出遠門了。”山崎廣笑道:“今天我是帶少將過來見一下夫人的。”
“哦?見我?倒是不知道我有什麼見的?”說着,歐西爾把臉看向那個少將,想知道他來找她幹嘛的?
未等那少將說話,鬆版沙良先一步把歐西爾拉到他的身後,自己對上那個少將,開口深沉的問:“你找我嫂子做什麼?”哼,不是他心眼小,不喜歡這些人,而是在將軍不在
的時候過來確實很可疑。
歐西爾一愣,不知道這小子吃錯什麼藥了?語氣怎麼這般的陰深?
那少將卻不把鬆版沙良放在眼裡,直接看向歐西爾,問道:“你就是歐西爾?”
“我是。”沒什麼不好承認的,誰都知道她是歐西爾,是薄葉惑修的老婆。
那人點點頭,他道:“我叫織田瑋,織田家二房旁系長子。”
歐西爾眉目一皺,看了看鬆版沙良那樣子,也知他說的是真的!織田家,不就是和薄葉有婚約的那家人?可是,他們找她做什麼?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關於織田家,她並不想多說什麼,若是不該她知道,不該他去費心的,想來薄葉也不會插手。
趁着薄葉不在的時候纔過來,看來他們是算準了的。
織田瑋一笑,“無事。就是奉家族之命過來看一看薄葉將軍的夫人而已。不過夫人你……”
他欲言又止,看着歐西爾的眼神中有些怪異。
歐西爾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被人算計着,可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歐西爾從來奉承的就是‘先下手爲強’,可現在人家不僅沒有動手的跡象,就連面色都是帶着微笑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歐西爾真不知道該從那裡下手好了。
“我怎麼了?我就是我?還是說,你們要很老俗套過來跟我說:你離開薄葉惑修吧,他不適合你,他是我們織田家的女婿!”歐西爾學着他人的那一副嚴肅的表情說着,說完了就展開了笑顏,“矮油,現在都幾世紀了?你們家那個叫什麼織田西子的女人是死是活都沒弄清楚呢,說不定,她早就嫁人了,也說不定,她已經死了!”
看着歐西爾的眼睛,織田瑋很認真的說,“我們相信,她沒死!”那麼一個好強的女子,她怎麼會死呢?
“沒死也差不多啦!人麼,總有一死!”歐西爾很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伸出小腳踢了鬆版沙良一下,那孩子也很自覺的到她身邊站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