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奉天好好的站在那裡,跟隨江夜行一起來的鬼荒立即上前將江夜行給扶了起來:“來人,給主子號脈!!!”
主子吐出的血都是黑的,這一看就是被司空奉天給耍了。
“司空大夫,枉你懸壺濟世,我家主子不過是心中過不去想要找你比試比試,結果你就使陰招給我家主子下毒?”鬼荒找來找去都沒有找見什麼銀針暗器,以主子的功力,若是有暗器飛來的話,他不會感覺不到。
“等到了京城,解藥我自會給你。”司空奉天本就不想解釋太多,他扔下一句話,連身上的包袱都不管了,快步朝樓上走了去。
子晨清楚的看見司空奉天的腿腳有虛浮之意,他暗道了句不好,腦中忽然清明瞭起來,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朝司空奉天追了去。
“二哥,咱們要不要去將那司空奉天給剁了喂狗??”玄衣樓的暗衛朝鬼荒問道。
鬼荒將江夜行背在背上,聽見那人的話,他頓時皺了眉頭,一邊趕路一邊說道:“說什麼廢話?還不跟上來給主子看診,咱們出發的時候大哥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莽撞行事兒,要是回去讓他知道了我又亂行事兒,只怕再也不肯讓牛牛見我了!”
鬼荒反正是沒什麼成家立業的打算,所以他簡直是疼極了牛牛,要是鬼蒼不讓他見牛牛,那可就失望大了。
“主子雖然中了毒,但性命無憂,司空奉天既然說了會給解藥,就定然會給解藥。”這一點,鬼荒拎得很是清楚。
……
子晨一直跟着司空奉天上了樓,堪堪是客棧的那間屋子剛關上,司空奉天的身子就朝一邊倒了去,嘴角流出的黑血,跟剛剛江夜行倒地的時候一模一樣。
“主子?????”看見司空奉天這般模樣,子晨的心中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主子剛剛用的招數果然是那招兩敗俱傷,他就是知道自己的體力只怕是要敵不過江夜行,所以才用了這樣的法子,讓江夜行安靜下來。
這兩敗俱傷的法子子晨有印象,當初似乎還是從師祖那裡聽到的呢。這招數很是陰狠,尋常人下毒大抵都會用銀針暗器,然後將那毒藥塗抹在這些暗器上,可這招兩敗俱傷是沒有暗器承載的,當然,若非功力深厚且懂藥毒,其他人是完不成的。
這毒是用氣力給撲過去,從氣而入,順如敵人的面頰五官,但發功之人同樣要受反噬,因爲這氣力一推,勢必要往後一回,所以,主子自然也中了這毒。
“紫色瓶,斷魂丹。”司空奉天雖說一直在吐血,但好歹沒有暈過去,他費力的喊出一句話,等到子晨搜到那錦囊裡的紫色藥瓶時,這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子晨趕忙找水給司空奉天喂服解藥,至於這房間的外面,已經被兩府的暗衛給保護的滴水不漏,疾馳了這樣多天,子晨終於能稍稍的鬆一口氣了。
“樊大哥,煩勞你派人捎信回去給小殿下和我家夫人吧,就說我家主子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