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石磊落並不知道自己的左臂受傷之嚴重可能影響到以後的正常生活,但茹貝已經開始擔心了。趁着石磊落休息的時候,貝貝偷偷去找了石磊落的主治醫生,提前瞭解一下情況。
醫生這些日子也在琢磨着這件事,石磊落的身份他已經知道,自然是明白這一後果可能給石磊落帶來的終身影響,只是沒想到還沒有確定出具體的治療方案,茹貝已經先找來了。
“茹小姐,是他已經發現了什麼?”醫生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石磊落已經醒來,很可能已經發現了左臂的異常,所以茹貝這纔來詢問。
“坐……”石磊落用眼神點一下病牀旁邊的位置,“坐在我身邊啊——”
胡秋萍說着人已經起了身,茹貝一愣,趕緊迎過去攔住,“伯母,沒有的事,您坐下吧——”
石磊落當下也是疼的厲害,茹貝訓他一頓,他也沒多想,轉移火力罵戰友,“你們這幫人別刺激我,我現在是重傷員!”
三番兩次試探,見她真是關心着自己的,石磊落心裡樂開了花,英俊的皮相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我的痛苦,醫生治不了的!”
茹貝搖搖頭,見醫生的面色嚴肅,問,“主任,他的傷是不是很嚴重?”
“哎,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啊!身體是自己的,你自己不愛惜,有痛不說,別人怎麼幫你治啊?”茹貝急的皺眉,小臉跟個苦瓜似的。
“這個……小貝同志,你別聽他們的!我姓姬,就是那個妖姬的姬——”
衆人聞言大笑,美人卻惱羞成怒的一人踢一腳,“去去去!”
“左邊,左邊一點——不是,再往右一點點……”
他這樣成天躺着,醫生也交代過要時不時的翻動一下身體,不然背上會生褥瘡,茹貝想着他也躺了一夜了,估計也是難受,只好趕緊過去,輕輕推着他,讓他身子側起來,“哪裡癢?”
“還有,美人!”
“到底哪裡啊?”茹貝急了,擡手就要按牀頭的鈴兒,被石磊落止住,“別!”
茹貝也意識到這些應該都是石磊落出生入死的戰友,當下也收起方纔的凶氣,微笑着立在一邊。不過,聽到石磊落一一叫出這些人的“名號”來,茹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這都是什麼啊!還美人兒?有沒有皇帝啊?
“手指……那,整條左臂呢?”
“茹小姐你先別急,老首長說了,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治療戰鬥英雄,院方已經向全國有名的神經科醫生髮出邀請,請他們前來會診。而且,等他的身體稍微恢復好一些,我們會用一些中西醫結合的方法先行治療,根據以往的臨牀經驗,還是有很多患者治療後取得非常明顯成效的,至少手指可以自由活動。”
“得得得!”茹貝再也聽不下去了,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自己靠前一些,抱着他的腦袋擡起來,又把杯子湊過去,“喝吧!”
榔頭一笑,“喔……有人吃醋了啊!”
“喂喂,你們——”石磊落見這幫站友的眼神又回到茹貝身上去,一激動就要擡手,因爲右手打着點滴,他便本能的擡左臂,可是才動了念頭,還未擡起來,就一陣鑽心的痛,皺眉頹然的放下去。茹貝猛然一驚,趕緊撲過去,“你這條胳膊受着重傷呢!不能動的!”
茹貝聽着他的話,剛開始沒懂,後來順着他的視線看下去,當看到那薄薄的被子微微凸起的地方,再聯想那個位置對應的某人身體部位,茹貝徹底的憤怒、羞惱了!
“這個,我現在也不好說,因爲畢竟我不是這一領域的專家。”醫生見茹貝的臉色一下子頹敗了,又不禁安慰,“吉人自有天相,你看他當時受傷那麼重……實不相瞞,其實當時我們都沒有抱太多希望的。可是,你看他還不是那麼快就醒了過來?現在也恢復的這麼好?所以,他的左臂能否完全恢復,現在誰也不敢說,說不定以他的意志力,最後還是可以完全恢復呢!醫學,是一門充滿奇蹟的科學。你要相信會有奇蹟發生!”
反正石磊落也快吃完了,胡秋萍見兒子的心思都在茹貝身上,笑笑打趣,“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好吧……我這個娘就識趣一點,主動退出——”
回到病房時,胡秋萍正好在照顧石磊落吃一些流質食物,一看見茹貝進來,石磊落立刻來了精神,“喂,你不會是摸魚偷懶去了吧,半天不見人影!”
“因爲——”石磊落眸光一轉,“我脊背癢!”
“切!”石磊落拽拽的一哼,“你什麼都不懂?你什麼都不懂你就****了我?!”那晚動作那麼熟練,把他壓在身下啃得渣兒都不剩!
茹貝終於放下書,有些疑惑的問,“真的?”
“嗯嗯,我知道了!”茹貝重重的點頭,“我會注意的,我相信他能的。”
“嗯……”石磊落低低的應一聲,聲音有些異樣。
他們以前就這個問題討論過,當時茹小貝同學腦子抽風回答了一句讓自己窘的無地自容的話,現在舊事重提,兩人都是一愣,顯然都想起了某個晚上混亂的一夜……
某人一點也不生氣,穩穩的睡着,“我告訴我媽去,你虐待我!”
胡秋萍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我就是說說玩玩的,這醫院,我還不想老呆着呢。正好,這市裡有幾個我以前的老戰友,這不是來了嘛,趁着機會,我們聚聚。石頭這裡有你照顧着,我放心。”
茹貝一邊笑一邊認真的觀察了一下,這美人還真是長得不錯,有點像懷恩哥那種氣質,不過那臉型比懷恩哥更秀氣,下巴尖尖的,跟個女人樣的。估計若不是因爲當了特種兵訓練殘酷,練出魁梧的身材,皮膚又曬得黑黑的,走出去還真被人當做女人呢!
石磊落聞言正色看着她,英俊的臉無比真誠,“真的都可以說?”
曹中華臉色一變,過來關心的問茹貝,“沒事吧?扯着傷口沒?”
石磊落也沒想到戰友們還留在s省,居然來看他,頓時一喜,“老曹!華子,榔頭,美人!你們怎麼來了?”
“右邊……”
“榔頭!”
傷口一直疼,都沒有停止過,有什麼好問的!石磊落心裡腹誹着,不敢說出真實想法,只好說,“沒事……”
石磊落忍着小腹的騷動,腦子裡渴望的想着,可卻忘了很重要的一點——要是不受傷,他現在連看到佳人的機會都未必有,更別說享受她這般周到的服務了。
“好了麼?有沒有舒服一些?”躺了幾天,肯定整個人都酸了,茹貝想着反正已經被他騙過來了,乾脆就服務到底,把他的背上認認真真的按摩一邊。
“哼,說得好聽!你也知道我沒那個膽!睡覺吧,你現在只有多睡才能恢復的快!”懶得跟他貧嘴了,茹貝給他的嘴擦擦,掖掖被角,哄着他睡下,坐得遠遠的看書起來。
“上一點。”
“你看啊……我現在胸前受着傷呢,你要讓我自己坐起來喝水麼?要是傷口裂開了怎麼辦?要是內出血怎麼辦?要是——”
上說有子。原以爲他會生氣,誰知他腆着厚臉皮,“行啊!媳婦喂的,哪怕是敵敵畏,我也得喝啊!”
茹貝雙眉緊鎖,臉上的焦慮顯而易見——石磊落那麼驕傲好強的男人,而且又是一名那麼優秀幾乎十項全能的特種兵,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左臂廢了,這打擊豈不是跟要他死差不多?!
石磊落“啊”的一聲叫出來,“茹小貝,我現在是傷員!”
茹貝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樣的方式介紹,一時愣住了。她去了部隊也有好幾次了,可是因爲石磊落是特種部隊,管理的格外嚴格,而她每次去都是匆匆一見就離開了,所以對於石磊落的戰友,她並不認識。不過,今日一見,她倒是挺喜歡這羣人的!ptiw。
“哎……對了,貝貝,你要的房間找好了,廚房什麼都有,我把一些必需品已經準備好放進去了,晚上你就別住醫院了。”胡秋萍臨走前交代道。
出了醫生辦公室,茹貝一路上慢悠悠的晃回去,心裡無比沉重。先前那麼活蹦亂跳的一個人,突然之間受了重傷只能天天躺在牀上,過陣子恢復之後還可能變成獨臂大俠,茹貝怎麼想心裡怎麼鬱結,到底要如何瞞着他?石磊落那麼聰明的人,肯定很快就會發現的。
茹貝扶着他躺平,好奇的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傷口疼?”
“明明是你自己——”
“是嗎?”茹貝忽然放柔了語調,眸光一轉甜甜的笑起來,“那我以後在水裡加點黃蓮好不好啊?”看你還說甜!
他越是這樣,茹貝越是擔心,早上醫生的話還在耳邊迴響着呢,“你哪裡不舒服你就說啊,千萬不要忍着,這樣不利於身體恢復的!”
“啊?”茹貝一聽還有希望,又趕緊問,“那要怎麼辦——”
茹貝怕石磊落髮現什麼,見沒有血跡滲出來,小心的把他胳膊放好,趕緊解釋,“沒事,就是現在不能動,不然不利於恢復。”
“你……石磊落,你簡直就是……不是人!”是狼!
衆人三句話一扯,又聊到茹貝身上。一口一個媳婦的,弄得茹貝不好意思極了,站在一邊紅着臉,陪着笑。
“要你纔可以治!”
“哎哎,這是你弄起來的,怎麼現在怪我啊——”
“石磊落,你別開玩笑了!我什麼都不懂!”
滿意的喝完一杯水,石磊落還色迷迷的伸出舌頭舔一圈,“哇,怎麼覺得被人伺候着,連水都格外甜呢!”
“是啊,你小子真是命大,這麼重的傷,居然這麼快就醒了!”
“我強——”
某人指揮的忙,某人伺候的忙。偏偏他的左臂受傷,又不能碰,他現在右側着,茹貝只能用力抵着他沉重的身體,一隻手忙着聽他指揮。發現他有些惡作劇之後,茹貝一把揪在他的脊背上,“到底哪裡啊?再不說實話,我就挨片擰!”看你到時候還癢不癢!
主任思索一下,拿出石磊落的病例資料,“來,我跟你講講吧。”雖然貝貝並不是很懂醫學知識,但醫生還是很盡責的跟她講了石磊落左臂受傷的具體情況,一一分析將來可能出現的後果。
茹貝攥着拳,小巧美麗的鼻翼氣的一吸一吸的,瞪着石磊落的眼神彷彿要將他萬箭穿心——真想一腳踹上去啊!
“我,我怎麼虐待你了?”茹貝剛纔心裡對他的那點同情一會兒就煙消雲散了,恨不得把他拖下牀打一頓。
“廢話,我覺得,要是我有這麼漂亮惹人疼愛的媳婦兒,我也捨不得死!”
兩人正鬥着嘴,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屋裡的兩人都是有些吃驚,想着這是誰啊就這麼闖進來!擡頭看去,居然是三四個穿着整齊軍裝的大漢!
茹貝沒想到這些人居然知道她跟石磊落的“關係”,一時吃驚,“你們好——”她正要跟人一一打招呼,那幫漢子倒是先敬起禮來,“小貝同志好,我們是石磊落的戰友,我叫曹中華,你叫我老曹就行!剩下這些,依次叫華子……”
“茹小貝,你真不是女人!”女人怎麼會鐵石心腸,兇到這個地步呢?
石磊落見一羣人來了,不但沒有探望他,沒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反而把茹貝拐走了,頓時鬱悶,“喂,你們來幹嘛的?”
“爲什麼呀?”
石磊落早上剛醒,上午哪裡有睡意啊,見她坐那麼遠,又不跟他說話,他心裡又癢癢的難受,“飢渴”的看着她幾分鐘之後,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哎,你能不能坐這兒來啊?”
茹貝緩過神來,沒好氣的瞪了石磊落一眼,想起醫生交代的話,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諷刺吞回去,老老實實走去給他倒水,“吶——”
一行人這才走過去,“我們當然是來看看你死了沒啊?”
“當然啊!”茹貝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又問一遍,“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來好不好?”
“你精神這麼好,有精力找我茬,還沒力氣喝口水嗎?”茹貝還是忍不住了,這人不能慣着,不然身體好了,脾氣再也壓不下來了。
“小貝同志啊!這只是一個原因,你難道沒發現,咱們美人長得眉清目秀的,這年頭不是流行僞娘麼?你想象一下,給他披上假髮,再化化妝,你覺不覺得,他比女人還漂亮?”曹中華說着,又補充一句,“不過,肯定不會超過小貝同志的!”
曹中華走在最前面,一眼看見茹貝就認出來這是某人的“妹妹”,頓時嘻哈一笑,“我說這誰誰怎麼這些天杳無音訊啊!原來是有美女相伴!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啊!”
“這裡?”
一個黑麪大漢站出來,“啪”的敬禮,“到!嘿嘿,小貝同志好!”
茹貝聽着,心裡的擔憂越來越甚,等到聽完醫生的話,她已經急的團團轉了,“那怎麼辦啊?他要是知道自己可能連動手指的能力都沒有了,他一定會瘋的!”
“啊?”茹貝沒懂。
茹貝無語的轉身深呼吸,又轉回腦袋,“喂,說話講良心的啊!”那種事貌似痛苦的女孩子,佔便宜的是男人吧!
“哎,我很好奇啊,爲什麼你要叫美人?”茹貝常年喜歡旅遊的人,自然是比較外向愛說話,雖然初次見面,但因爲第一印象比較好,她也大方,直接就問了心裡的疑惑。
哼,臭丫頭!明明這麼關心在意他,天天表現那麼兇幹什麼?自相矛盾,口是心非!
經過醫生這一安慰,茹貝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放寬了一些,“嗯!我相信他可以做到的!那……醫生,我們家屬可以幫他什麼嗎?”
“不癢了!”石磊落也鬱悶了,還想着趁自己生病時多折磨一下這丫頭,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鐵石心腸,他都傷成這樣了,她居然還捨得下手!
被叫做美人的那個漢子,看一眼茹貝,笑着調侃,“估計得些日子吧……怎麼樣也要好好享受一下‘妹妹’的照顧不是?”
以前沒碰過她,每次看見她就無比衝動;還以爲嚐了鮮兒之後,好奇心沒那麼重了,也不會那麼想了。誰知,嚐了之後就上癮了,現在她只是這樣“正兒八經”的碰碰自己,他已經心癢難耐渾身燥熱,哎,這要受傷幹什麼啊?這要是不受傷,現在就可以一把扯着她壓在身下,放開了手腳狠狠折磨她幾頓!
他做完手術後穿的少,胸前有傷,爲了方便檢查,只套着薄薄的病號服,茹貝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手法,按摩的舒服極了,再加上她軟軟手摸上來柔弱無骨的感覺,石磊落享受了一會兒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見茹貝紅了臉沒說話,只是抵着他的背,輕輕的捏捏他的肉,錘錘他的肩,石磊落終於良心發現,“嘿嘿,你是女人,貨真價實的女人!我收回剛纔那句話。”
醫生頓一下,安撫茹貝,“左臂叢神經受損,的確嚴重,但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
茹貝沒吭聲,只是手下動作重了一下。
“當然可以!他現在胸口的傷勢還未恢復,所以,儘量要讓他心情保持愉快,千萬不要刺激他。另外,左臂的傷,這個我們目前還沒告訴他,因爲怕他知道了情緒低落甚至自暴自棄,這樣非常不利於胸口傷勢恢復,也影響後續治療。你們家屬需要做的,就是儘量給他打氣,給他信心!這樣即使他有一天知道了事實真相,也可以很積極的面對,這樣纔有利於我們工作的開展。”
“我……我——”
“……”
曹中華一行人進來,“怎麼樣?戰鬥英雄,還好吧……什麼時候下地啊?”
茹貝眼都沒擡,懶懶的問,“坐哪兒啊?”
“哈哈……哈哈——”美人還沒有解釋完,一羣人又笑開了,茹貝雖然沒聽他們說完,但是也已經明白了這“美稱”的來意,“姬”不就是美人的意思麼。
“下一點。”
“你要不是傷員,我直接拳打腳踢了!”茹貝沒好氣的堵回去,“還癢不癢?”
“至於左臂叢神經受損,這個需要神經科醫生會診,手術之後,還需要長時間的復健治療,同時配合一些中醫治療手段。只要患者的意志力夠堅強,能夠堅持不懈,還是有康復希望的。”爲了給家屬信心,醫生只好不斷的鼓勵。石磊落的意志力他已經見識過了,能夠那麼快從鬼門關逃出來,或許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也是可以戰勝的。不過,這些想法醫生都在心裡,還不能這麼早說出來。萬一給了家屬希望,最後又沒有成功,那將是二次打擊。
看着某人無比享受的把腦袋靠在貝貝的臂彎裡,含着笑意慢悠悠的喝水,茹貝看着他欠揍的表情,真想把杯子猛然一抽,直接把水全部灌倒他的鼻孔裡去!!只可惜不能啊不能,不然要是嗆死了,她真成殺人兇手了!
胡秋萍這樣說,茹貝才點點頭放手。
最後那個略顯斯文秀氣的男子站出來,同樣是標準的一個軍禮,“到!小貝同志好!”
屋裡只剩下兩人,石磊落見貝貝還是遠遠的站着,他動不了又不能去抓過來,只好惡聲惡氣的喊,“喂,你還愣着幹什麼?我要喝水!”
“你不餵我,我怎麼喝?”石磊落見她氣鼓鼓的遞着杯子過來,橫在他面前不動,挑挑眉道。
石磊落皺着臉,身子艱難的蠕動,“真的!”
“到!小貝同志好!”
“我怎麼不講良心了?”石磊落說着,努力昂起腦袋看看自己的下身,“要不是你剛纔那樣色情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現在能成這樣麼?你明明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你故意挑逗我,讓我忍受慾火焚身之痛!茹小貝茹小貝啊,你可真陰險啊!!”
“哦,也是……這才醒來兩天吧,現在是得好好養着。”曹中華說着,看向石磊落,“我們可是專門爲了探望你申請多留幾天的,昨天就要來,醫生不讓探視,說你是重傷員!我們還以爲,你真的……不過,現在見你醒過來,能說話,我們也放心一些了。石頭,那天真是多虧了你,不然現在躺着的人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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