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9血債血償高潮爽

爺,別猥瑣了V39 血債血償(高潮,爽)

那枚戒指美到極致。

銀白色的鏤花戒身,戒身呈橢圓形大片,上面鏤空雕刻着繁複而古老花紋,一眼便是華貴非常,上方的切割完美的多邊形紅寶石,如同血一般濃郁,是純粹的紅,但是放在光線下,卻會折射出和落年的頭髮一模一樣的金色光暈,糅合成一抹金紅。

落年手指微顫的接過戒指,這個……薩蒂帕帕落戒指?白指?爲什麼……爲什麼會在她的包裡?這枚戒指明明就是她和夜寒焰在法國那個背叛者家族見過的那枚啊!爲什麼……

瞳孔微顫,落年猛然將手中的戒指狠狠的扔到地面,名貴而神秘的戒指頓時在地上彈跳了幾下,狼狽的躺在地面,金紅色的光暈卻依舊把它籠罩得神秘而美麗。

“該死!”落年脫力般的坐在牀上,彎下腰,手肘置於膝蓋上,已經重新綁上繃帶的手手指插進發中抱住腦袋,揪住髮根,純黑色的眼眸兇狠的瞪着地面,罪魁禍首……這枚戒指到底……到底爲什麼會出現在她的包裡?!如果沒有這個所謂的白指,綠蟬就不會死了……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小寶貝!”藤一驚慌的看着突然狠狠的揪着自己的頭髮的落年,連忙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眼中一片心疼,綠蟬的事他聽說了,薩蒂帕帕落戒指的事他也聽說了,雖然自己和那個叫綠蟬的女人沒有見過面,但是看落年這樣他也能夠感受到那個人在落年心目中的重要性,就像可以互相依靠和託付的家人一樣。

很痛苦啊,失去一起並肩奮鬥,從未有背叛的家人,很痛苦啊。

“我不會放過他們!絕對!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落年狠狠的揪着藤一的衣領,一邊咬牙切齒的說着一邊拉扯着,發泄着怒火。

滅不掉啊,怎麼也滅不掉,不用鮮血來澆灌,絕對、絕對滅不掉這種滔天的怒火!

在去意大利前專門來給她送生日禮物,還撒嬌着要她摸摸頭,撒嬌着拜託她回巴洛克王國,爲了她的一點受傷可以暴走瘋狂……那麼可愛的綠蟬……那麼可愛的綠蟬……

不可原諒!那些傢伙!

“好好好,我們不原諒,那些傢伙全部都不原諒,好不好?”衣服被拉扯的亂七八糟,釦子全部崩掉,藤一也不介意,抱着落年一直輕輕拍打着她的背,不原諒,他也不會原諒那些傢伙,讓他的小寶貝這樣傷心難過的傢伙……深藍色的眸底滑過一抹幽深,透着一股血腥。

爲了他的小寶貝,他也可以從天使墮成惡魔。

動作漸漸的緩慢了下來,落年靠在藤一溫暖的懷裡,汲取着男人總是叫人覺得十分舒暢的高級顏料的清新味,真是奇怪,顏料那種東西明明應該很不好聞的,但是這股淡淡的香在他身上卻顯得異常的舒適。

深深的呼吸了幾下,落年身子忽的下滑,側耳貼在藤一的左胸口。

噗通……噗通……

心臟在跳動,帶着讓人感動的‘活着’的信息。

小手伸進他被拉扯得鬆垮的衣服裡,帶着繃帶的微微摩擦滑過他的肌膚,叫藤一身子下意識的就是一僵,只是那隻小手卻沒有多加作惡,只是輕輕的覆在他的胸膛,“它很堅強……”也很脆弱。

藤一怔了下,臉頰浮上一抹紅暈,下一秒才用臉頰蹭蹭她的發頂,堅定的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乖乖的呆在藝術聯盟裡等你回來。”

雖然很不放心也很不願意在知道落年到那邊去是要幹什麼,但是藤一知道,這時候自己如果說要跟去除了是累贅之外什麼都不是。

“嗯。”落年抱住他的腰,輕輕的應了聲不再說話,藤一也沒有說話,只是抱着她輕輕的拍着背脊,落年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和輕,藤一幾乎以爲她睡着了想要抱她去牀上好好睡,落年卻突然輕輕的出了聲,“藤一……”

“嗯?”

“你裸睡吧。”

“!”藤一動作徒然一僵,驚愕的看着她。

“藤一的皮膚感覺起來比棉被還要舒服。”落年說着就坐直身子給藤一脫衣服,叫藤一連忙抓住她的手。

“小、小寶貝……”藤一臉紅心跳,落年突然的話叫他完全hold不住。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是戀人嘛,做點深入感受你我的事是遲早的,放心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喲。”落年笑得純真,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叫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到落年這樣的一面的藤一有些怔住,而就這麼幾秒,人已經被落年以色狼撲倒良家少男之勢壓倒在了牀上,綁着繃帶的雙手也依舊靈活的如同小蛇,輕易就把他的上衣給脫掉了。

噗通噗通噗通……

心臟這種一向難以控制的東西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動着,一股熱度從身體各處快速的朝小腹聚去,叫藤一臉頰更加的通紅了起來,只是落年卻抓起棉被把兩人蓋住,嬌小的身子壓在他赤裸的上身上,臉頰貼着他的胸膛,紅色的長髮鋪散着覆蓋住他的上身。

就這樣了。

“睡覺了。”落年閉上眼睛輕輕的喃到。

“嗯……嗯。”藤一瞄了眼趴在他身上的落年,深藍色的眼眸移到天花板盯着看,好一會兒嘴角臉上的紅暈才稍微褪了一些,嘴角柔和下來。

雪花飄舞,冰冷的白掩蓋冷硬的黑。

已經確認經緯度的位置爲加勒比海,從他們這邊坐飛機到那邊需要12個小時左右,11點之前到達的話,即使睡到早上八九點也沒關係。

一羣人沒有落年的召喚便都躺在被窩裡舒舒服服的彷彿要把這兩個月的眠被補回來。

陽光從厚厚的雲層中透出,讓白雪覆上一層柔光。

時間一點一滴過,太陽從東轉西,夜幕緩緩降臨。

此時,加勒比海。一艘帶有銀藍色盾牌和利劍標誌的巨大遊輪正在停在夜幕下的海面上,海水沖刷着船板,海風拂動旗幟。

此時,距離十一點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遊輪的船艙內,堪比酒店的豪華裝潢,大廳處有一個巨大的圓桌,圓桌邊上幾乎坐滿了人,其中最多有八個紅髮女生,各自後面都站了一些人,最特殊的便是圓桌兩邊,有兩張小圓桌,一黑一白,空空的,沒有人。

華麗的水晶吊燈下,坐在圓桌主位上的是一個穿着黑色金紋顯得有些詭異特殊的西裝式制服的男人,左胸口的一個銀藍色的劍和盾的審判徽章,臉上帶着笑,眼底卻已經滿是不耐,而他兩邊的紅髮女孩們同樣如此。

而整座遊輪和大廳四周邊角,都站着與他穿着同樣款式制服的男男女女,宛如保鏢一般,只是他們的制服是純黑色的,金紋也只存在於雙肩和雙膝。

“我說,把我們叫到這裡來,到底想要幹什麼?又有什麼目的?”紅髮女孩之一的克蕾拉不耐煩的問,打破這詭異了許久的氣氛,莫名其妙的要他們跑到這裡來,更莫名其妙的是她們所在的家族還必須要她們準時到達,可是來了這麼久,他們卻一直不說話!

“不要着急,白指和黑指的擁有者沒來的話,是不能開幕的。”赫連北翼笑眯眯的道,放在桌下的手卻已經緊攥了起來,眼底一片冰寒,啊哈,夜寒焰、斯蒂芬白,還有那個女人,這三個竟然過了11點還沒有出現?別告訴他他們敢不出現,今天可是約定之期!

“什麼白指黑指?!你倒是說清楚!”克蕾拉拍案而起,不耐煩的怒吼,然而她話纔剛說完,她身後一個靠牆而立的審判一族成員竟然走上前,面無表情的把克蕾拉的椅子拉出一些再不客氣的一推,邊緣恰好就撞在克蕾拉的內膝處,克蕾拉頓時被撞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後又退回到他原本所站的位置處,一副公式化的冷硬。

幾秒間的事,行雲流水毫不留情的動作,叫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內膝處傳來痛感訴說着對方的毫不留情,克蕾拉正想怒瞪向坐在主位上的赫連北翼,還未出聲,那人手上不知道何時竟然多出了一把黑色的長刀,寒光乍閃,驚住了不少人,因爲這其中有好幾個曾經見過這把刀,也被這把刀的前任主人救過。

“別忘了你們只是繼承人候選。”赫連北翼嘴角笑容染上一絲不屑,“連最血統最純正的繼承人候選我都沒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你們。”

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那種語氣,那種表情,還真是叫人不喜萬分,叫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難看了起來,但是礙於他們人多勢衆,而且家裡人也交代過不允許惹事,所以只能坐在原地看他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審判者有權利處決不聽話的繼承人候選,也有權利剝奪你們的繼承權和生命,所以,說話和行爲請小心。”赫連北翼把劍拿起又放下,發出的撞擊聲響一瞬間叫人從腳底躥出一股冰寒,有種他說到做到的感覺。

克蕾拉臉色難看,卻也不敢再出聲。

“那麼,能說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們說清楚,要我們到這裡來到底是要幹什麼,你們又是什麼人,什麼審判者,什麼繼承人候選嗎?”坐在赫連北翼對面的唯一一個空座位左手邊的女人冷靜的問道,紅髮一絲不落的綰起,這個女人面容白皙氣質沉靜淡然,名爲安若素。

赫連北翼看了她一眼,點頭,“等白指和黑指的擁有者到來即可。”

不過這一代的那兩位來頭太大,行事也太囂張了,只不過是區區守護者,竟然不知不覺中勢力發展到這種程度,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審判一族已經沒辦法站在高度俯視和命令他們了!要不然他也不用壓着怒火在這裡等那兩個耍大牌的傢伙!真是該死!

而此時,船艙外傳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兩架直升機從兩個方位朝這艘船的甲板處飛來,一架黑色,一架白色,兩大家族的族徽囂張而華麗的印在最顯眼處,兩架直升機在夜幕下緩緩的停在了這座燈光明亮的幾乎堪比泰坦尼克號的大遊輪上。

機門拉開,白色直升機上的人和黑色直升機上的人同時邁了出來,恰好來了個面對面。

“呀~”一身白色制服長髮飄飄的男人看到對面的一身黑衣的男人,稍微怔了下之後,淺灰色的雙眸一彎,成了兩弧彎彎的月亮,嘴角同樣彎起,意味不明的拉長了尾音。

黑色的純手工名貴西裝十分貼體,裹着氣場健碩的身材,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理過的碎髮已經長到了脖頸下,劉海有些過長的遮住一些鳳眸,精緻帥氣的五官卻彷彿因此而多添了一絲柔和,即使還是一樣美中帶着酷帥。

夜寒焰看了眼對面的男人,懶得理他的邁着步子走下直升機,身後的馬克柯德幾人立即跟了下來。

斯蒂芬白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跳下直升機,身後的奧菲卡爾法索菲等人也快速的跟了下去,於是一夥彷彿宿命般的人,齊齊來了個面對面。

“這個場景可真是除了那次去梵蒂岡之外,可沒有再有過了。”馬克幽綠的眼眸看着這一幕,頓時滑過一抹意味不明的興味,目光落在卡爾法身上,頓時一亮,“嘿,宿命的對手!看這邊!”

卡爾法彷彿沒聽見,跟着斯蒂芬白徑直往船艙內走。

兩方人,只有一個入口,而且這路口雖然華麗,但是似乎爲了不讓擁擠的事情發生,所以設計的很小,就像一個隧道,要兩方人並排走似乎行不通。

夜寒焰先下機,本來直升機降落的地方也比較靠近入口,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們先走了進去,只是柯德他們還沒來得及走進,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的一閃,已經竄到了裡面。

夜寒焰被突然冒出來的斯蒂芬白給擠得往邊上撞了過去,笑眯眯的變態跟他肩膀擠着肩膀,兩人的另外一個肩膀幾乎是一路擦着光滑的牆壁走的。

額角冒出一個十字架,夜寒焰冷豔十足的瞪身邊的男人,“你就不能走後面嗎?”兩個大男人這樣擠着走不招人笑話嗎?!而且他們還是這種身份!

斯蒂芬白笑眯眯,腳步和夜寒焰完全一致,“不行,你走後面。我纔不要走後面呢,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威風。”

“……那這樣跟我擠在一起走就威風了?!”夜寒焰表示他真心不想鳥這個幼稚兇殘的大變態,但是這傢伙老是要貼上來,他真心苦惱。

“嘛~你不給我威風我不給你威風,所以我不能威風,你當然也不能威風。所以,一起丟臉好了,我不會介意的。”斯蒂芬白大變態笑眯眯的這樣道,白色的肩膀和黑色的肩膀分別在牆兩邊劃出一道痕跡。

夜寒焰冷豔動人的睨着身邊的傢伙,果然,不能對這個變態有哪怕一點點期待!

後面的人雖然一頭黑線,卻似乎已經習慣了斯蒂芬白這個變態男人的幼稚兇殘的行爲,各自抱着肩膀一前一後的走着。

“喂,夏爾!宿命對手!”馬克就走在卡爾法身邊,一想到對方也是醫學界的一把手,而且上次還輸給他,頓時心癢難耐想跟他比試一番,可是喊了幾聲卡爾法卻還是自顧自的抱着一包薯片吃着,鳥都不鳥他一下,無奈之下,只好伸出手肘戳了戳他,“喂。”

卡爾法終於有反應了,脣上叼着一片薯片的看着身邊差了他一步的馬克,碧潭無波,咔嚓咔嚓的慢吞吞的把嘴裡的薯片嚥下去,看得馬克表情都快僵硬起來的時候才緩緩的開口,“你是誰?”

咔——這是馬克一瞬間僵硬石化順便碎掉的聲音。

你是誰?臥槽這個問題叫人好憂桑好憂桑,尼瑪他竟然問了兩次!完全被打擊到了,他視爲宿命對手的魔醫夏爾根本就沒把他記在腦子裡嚶嚶嚶嚶嚶……

“啊。想起來了。”平淡無波的驚訝了下,卡爾法腦袋歪了歪,在馬克驚喜的目光下緩緩的開口,“鬥雞眼的馬賽克。”

噗……

這是馬克吐血的聲音。尼瑪他決定了!他要把那次被落年偷襲漂亮的眼睛鬥雞了下神馬的當做是恥辱!是一輩子的恥辱!魂淡!

“勞資叫馬克!不是馬賽克!”

“好土的名字。”卡爾法沒有情緒的吐槽,拿起薯片繼續咔嚓咔嚓的吃。

“我纔不想被你吐槽!”

“啊,抱歉,你不止名字土,連人也很土。”

“……”

在後面,柯德和奧菲殺氣瀰漫,彷彿隨時都會大打出手。索菲和艾瑪之間詭異的彷彿恐怖片的氣氛更是叫人退避三尺。

腳步聲在地面上撞擊出輕響,人影緩緩的朝明亮的大廳走來。

聽到動靜的大廳衆人扭過頭看向那隧道般的入口,赫連北翼嘴角笑容微深,看了看時間11點50分,這兩個傢伙,還真是大膽,竟然讓他們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不過,好在,還有10分鐘,約定之期還沒過,否則就違背法典上的規則了。

只是……

目光掃過他對面的這張圓桌上唯一的一個空座位,眼底滑過一抹陰狠,那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不聽話啊!

而當那兩抹肩並肩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不得不說,除了早就知道他們的審判一族之外,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天啊!”在座的女人不由得都站起身,驚訝的看着兩人,連帶着她們身後帶來的人同樣震驚不已,難、難不成她們之前一直在等的竟然這兩位?!如果是這樣,那再讓他們等待三個小時都心甘情願啊!

而其中的卿禾卻是臉色微變,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當家的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有柯德他們也過來了……

“卿禾?”看到卿禾的幾人也有些驚訝。

夜寒焰卻只是輕輕的瞥了她一眼,沒有絲毫驚訝和在意,琥珀色的眼眸掃過在場的人,頓時叫他們都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彷彿正在被首長進行閱兵式的士兵。

斯蒂芬白只是抱着雙臂,展示着即使穿着白色制服也美麗動人着的身段,有趣的看着這一幕和這些人,笑彎的淺灰色眼眸叫人連瞳孔也看不清,誰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變態又壞的東西。

“兩位,請入座,我們要開始了。”赫連北翼站起身,看着指了指那兩張大圓桌後面兩邊的小圓桌道。

“很有趣的樣子吶。”見夜寒焰一夥竟然真的走到圓桌那邊,斯蒂芬白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一些,看着赫連北翼卻不動,直到將近一分鐘,赫連北翼背後幾乎被冷汗浸溼了,他才笑容美麗的輕笑着走到白色那邊。

嗯,雖然很不爽自己的位置竟然比那羣人小,而且桌子也不夠漂亮,但是看着這麼有趣的份上,就先忍忍好了,結束了再處理掉這些穿得不華麗的礙眼的傢伙好了。

赫連北翼鬆了一口氣,要不是桌上的黑刀在提醒他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幾乎都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了,真可怕啊,這兩個男人,不愧是被他們審判一族稱爲幾代以來最強守護者的兩個。

時間有些緊迫,幸好說幾句話的時間不需要多久。

“那麼,讓我們開始吧。”

“等等。不是還有一個沒到麼?”坐在空座位另一邊的艾琳娜指了指身邊的空位,手指卷着頭髮的道。

“那位繼承人候選在兩枚守護者之戒的擁有者並且在約定之期即將過的時間段還未到來,已經視爲放棄繼承權。”赫連北翼冷冷的道。

“可是我的白指還未到達我的手中呢。”斯蒂芬白笑眯眯的杵着下巴道。雖然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但是稍微聯繫一下薩蒂帕帕落戒指之間的關聯和含義,也可以想出一些東西出來,但是現在重點是,他連他的白指都沒看到一眼呢,搞得他都對薩蒂帕帕落戒指失去興趣了的說。

赫連北翼表情驟然一僵,糟糕,他竟然這麼大意忘記這一點了!天啊,這可怎麼辦?他自薦把那個男人拉下審判者的座位,驕傲的成爲新的審判者,結果他竟然要讓開幕式沒辦法順利舉行?!最糟糕的是,竟然還是白指沒有歸位的這種可以丟死人的理由?!

一想到後果,赫連北翼表情便不由得陰沉扭曲了起來,該死!都是那個女人的錯!竟然沒學乖嗎?果然,他就應該再好好折磨一下那個叫綠蟬的女人再送她上路!讓她這麼順利就死了,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忽的,想到了什麼,他眼睛一轉,還是先把開幕式進行了吧,戒指什麼的,等結束之後,讓夜寒焰把夜家的人撤了,再好好收拾巴洛克王國。

想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管怎麼樣,我們先開始吧。一切的開始是薩蒂帕帕落戒指——”

“薩蒂帕帕落戒指——”一道從入口處突然傳來的女聲驟然打斷了他的話,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道清脆悠哉的腳步聲,有好幾抹影子在晃動,彷彿有紅光閃爍,“就是垃圾。”

赫連北翼眼眸微睜,這個聲音是……

所有人都扭頭看向後面,夜寒焰眉頭蹙了蹙,斯蒂芬白撐着腦袋交疊着雙腿一臉有趣。

誰啊?

影子漸漸縮短,一抹黑紅糾纏的嬌小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

紅色細軟的如同蜘蛛絲一般的發披散在身上,捲曲着,襯得那張精緻動人的臉蛋越發的成熟嫵媚,黑色的緊身皮革褲和黑色厚底的皮質軍靴,黑色的長袖皮衣,摟着外面的雙手連至手指都綁着繃帶。

她沒有表情,即使現在有那麼多人是舊識,她面無表情,純黑色的眼眸沒有反射任何一絲光亮,幽深如地獄之淵。

她腳步不停的不緊不慢的朝赫連北翼走去,每一個腳步聲彷彿都是踏在人心上一樣,叫人不由得呼吸屏了起來。

驚住!

夜寒焰驚住,斯蒂芬白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睜開了一些,連帶着他們身後的人同樣瞪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從他們中間走出來的少女。

這、這是……

“卡、卡、卡爾法……”索菲驚得花容失色的一把扯住卡爾法的手臂,指着落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卡爾法碧潭般的眸子波瀾微蕩,看着落年,眼底同樣帶着一絲反應不及的錯愕。

“喂!笨蛋落落!”奧菲臉色同樣難看,但是一向行動派的他直接便大吼出聲。

然而落年卻彷彿沒有聽到,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赫連北翼,腳步一頓不頓。

“喂——”

“別妨礙我們的King。”一道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奧菲想要衝上去的腳步,所有人回頭看,只見入口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羣人,爲首的不正是白館所有人都認識的紅蛇和青石館所有人都認識的黑貓還有佐焱?後面還有凱文藍狐瑪拉阿木等人,氣勢龐大,和夜家和斯蒂芬家一羣人一瞬間便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姿態。

“凌安?!”看着紅蛇,奧菲驚訝出聲,這傢伙,他們找了幾個月都沒找到,怎麼……

紅蛇一副和奧菲幾乎如出一轍的不耐煩又暴躁的表情,聞言不屑的哼了哼,“切,什麼凌安,本少爺叫紅蛇。”

“什麼?!”

“啊哈?還需要本少爺說的更清楚嗎?”紅蛇不耐煩的提高了嗓音,血紅色的眸子看着奧菲,帶着幾分幽深濃郁,“我們就是你們斯蒂芬家族一直在找的巴洛克王國高層。我是紅蛇,巴洛克王國暗殺部隊隊長。你有什麼意見嗎?白癡!”

紫眸大睜,奧菲臉色刷的更白了一些,巴洛克王國?和他一樣的暗殺部隊隊長?那落年……

其他人同樣臉色大變。

“白癡!怎麼可能?!敢亂說我殺了你!”奧菲大吼出聲就要朝紅蛇撲過去,卻被後面的路易給架住了胳膊,氣得奧菲腳不斷的踢動,眉頭擰得死緊,紫眸兇狠如狼的瞪着紅蛇,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怎麼可能?落年怎麼可能是巴洛克王國的King?!那隻弱小的不被保護着就可能被大灰狼吃掉的笨蛋兔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是他最討厭的騙子……

“吵死了。”清冷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卻詭異的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落年腳步微頓,在距離圓桌她的座位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下,轉身,目光掃過因爲早就知道她的本性所以比較安靜的夜寒焰等人,最後落在斯蒂芬白那邊,目光掃過笑得溫柔又危險的斯蒂芬白,掃過那雙帶着破碎螢光的綠眸,最後落在擰着眉頭蒼白着臉色看她的奧菲,眼眸不帶一絲光亮,櫻脣輕啓,“閉嘴。別妨礙我。”

紫眸徒然又睜大了一些,帶着滿滿的難以置信和受傷。

落年握緊了雙手,不再看他們的轉身看向有些驚慌的赫連北翼,腳步繼續往前。

看到落年越過了圓桌,明顯是朝他來的樣子,赫連北翼臉色一變,終於忍不住出聲,“你想幹什麼?既然來了,還不把白指交出來!你已經失去了繼承權,沒資格站在約定之舟上,快滾出去!”

“把你的命交出來,我自然會離開。”落年冷冷的道,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嚇得赫連北翼腳一抖,把身後的椅子都蹭出了一些,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你、你……”赫連北翼膽戰心驚的結結巴巴了好一會兒,然後臉色忽的一沉,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你以爲你是誰?!”

“砰!”子彈從槍口衝擊而出的聲音響起,從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角度朝落年射來。

“落落!”即使再震驚再難以接受,但是嗅覺比眼睛更凌厲的卡爾法還是忍不住臉色大變的出聲驚叫。

子彈準確無誤的朝落年的太陽穴射來。

然而——

只見落年手中一瞬間似乎多了什麼東西,銀色的寒光在手中快速的旋轉,形成一個圓盤,然後在子彈距離近在咫尺的一瞬間停頓,手一擡,銀光一閃。

“砰!”

“砰!”

兩聲脆響響起,一聲是子彈和落年手上的東西撞擊發出的聲音,一聲是子彈被她抽到腳邊地面的聲音。

紅髮輕揚,黑影纖細嬌小,她面無表情,氣場冷冽無情。

全場無聲。

黑色皮靴邊上的地面上,紅地毯被子彈打出的洞還在冒着淡淡的白煙。

“開、開玩笑的吧?!”赫連北翼一副死也不信的樣子怔怔的出聲。把子彈打開了?怎麼可能?!除了赫連北風那個傢伙之外,還有誰做得到?!怎麼可能?!

落年身子緩緩的調整出一個姿勢,彷彿拳擊一般,雙手雙腳皆是一前一後,然而綁着繃帶的手上卻抓着兩根東西,形狀猶如出了頭的字母‘L’,上面帶着銀色的淡雅美麗的花紋。

“那是……什麼東西?”柯德瞪大了藍眸,那是什麼武器?

“我知道哦。”第一次出場的艾瑪一邊剔牙一邊道,“中國古代冷兵器中的一種,叫浮萍拐。嘖嘖,貌似挺罕見的,我怎麼不知道這種沒有銳利面的冷兵器竟然有這麼大威力?我之前看到的時候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可以用來爆菊呢。”

柯德一腳踹過去,別來破壞氛圍!

沒錯,藍影給落年的禮物,是她男人們的武器,這浮萍拐不正是曲眷熾的拿手好戲麼?一對這個世界根本沒辦法造出來的高科技版冷兵器,特別經過藍影的手改造了一番,正好比落年的小手臂長出五釐米,可攻可守,用來抽人戳人,威力甚大。

就像艾瑪說的,沒能真正掌握這種冷兵器用途的人,除了拿它當棍子打人之外,估計就是爆菊了,這也是藍影給她的武器裡最難掌控的一種武器,她爲了熟練正確的使用這對浮萍拐差點沒被跟她對打訓練的一個個給揍個半死,好在最後她把他們給揍個半死討回來了。

赫連北翼一瞬間往後退了幾步,而就在這一瞬間,落年已經握着柺子猛然衝了上去,一時間槍聲不斷的朝落年射來,只不過無一例外都被落年給抽掉了,甚至一些子彈被她抽得轉向開槍的人,嚇得圓桌上的女人們早就顧不得形象的轉進桌底抱着腦袋害怕的瑟瑟發抖。

“砰!”落年飛身至赫連北翼身前,手中柺子狠狠一抽,一擊便把赫連北翼抽飛狼狽至極的摔在地面,在地面劃出一道血痕。

赫連北翼被抽得鼻子和嘴角都在滴血,暈乎乎的翻身跪趴在地上,手摸了摸不斷從自己臉上往下掉的液體,摸出一臉血,嚇得他瞳孔一縮,劇烈的顫抖着,他擡起頭,看到又朝他緩緩走來的落年,嚇得左看右看,卻見大廳裡的審判一族成員竟然已經都倒地陣亡了,黑貓等人一臉無聊,真是弱爆了。

“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審判者!”赫連北翼坐在地上挪着屁股連連後退,驚恐的看着落年,彷彿她是從地獄出來的使者。

落年下顎微擡,俯視着他,眼眸幽深如地獄之淵,漂亮的櫻脣緊抿,一字不說。

見落年不說話,腳步也不停下,赫連北翼臉色更加的驚恐,“你不能動我!我是審判者!我是被賜予了掌控你生命和未來的審判者!你敢動我,你就等着你的巴洛克王國滅亡吧!”

落年腳步一頓,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幽深的眼眸叫人看不到她的心。

赫連北翼以爲自己的話讓落年害怕了,眼底滑過一抹慶幸得意,更加的有底氣了:“你再敢放肆審判一族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後面的人!就像那個綠頭髮的女人一樣,除了用死來賠罪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綠蟬啊……”紅色的劉海微動,擋住了那雙眼眸,意味不明的低喃輕輕響起。

“沒、沒錯!就是綠蟬!”

“我說……”聲音一瞬間彷彿低得破了個音,她腳步猛然一動,一雙赤紅的眼眸滿是怒火和仇恨的倒映進男人的聲音,“別用你的髒嘴喊我的綠蟬!”

“啊啊啊啊啊啊!”

手中的柺子一擡一落,每一下都帶着凌厲的割破了空氣般的聲音,銀色的拐上每一下都抽出猩紅的鮮血,在空氣中彷彿放緩了動作般的飄動直到落下,在地面濺起一朵朵血花。

赫連北翼從一開始的骨頭一塊塊被抽碎的嘶厲尖叫到現在已經沒了聲音,顯然已經死掉了,然而落年卻沒有停下的打算,冷冽佈滿殺氣的寒光閃爍。

啪!啪!啪!啪!啪……

可怕血腥的單方面抽打,聲音在整個安靜的可怕的房間裡迴盪,躲在桌下的女人們緊閉着眼睛嚇得瑟瑟發抖,兩張小圓桌後的人無一不是目瞪口呆或神情詭異複雜的看着那抹黑紅糾纏交錯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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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得那麼遠,他們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從那個少女身上傳來的滔天怒火和恨意,那種彷彿用鮮血也沒辦法熄滅的怒火,即使是剛剛還在和柯德調笑當看戲的艾瑪都不由得掉了手上的牙籤,呆呆的看着落年。

夜寒焰琥珀色的眸子複雜,眉頭微擰。幾個月都聯繫不到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這麼憤怒和恨?

斯蒂芬白卻依舊笑得眉眼彎彎,白皙漂亮的雙手手指隨着落年浮萍拐撞擊人體發出的聲音在桌面輕輕的敲動,彷彿在彈奏鋼琴。

呀……真血腥,好棒的氣氛,好棒的氣勢,他真喜歡。

忽的,又是一陣腳步聲,一羣穿着審判一族的人快速的衝了進來,爲首的男人嚴肅着一張臉,顯然比之前的人冷靜得多,因爲他們沒有立刻對落年他們刀劍相向,男人看着那邊還在不斷對屍體進行抽打的落年,眉頭皺了起來,“第一繼承者,夠了!”

他們已經從赫連北風那裡得知了事情始末,赫連北翼爲了得到白指和讓落年聽話殺了對於她來說很重要的人,他們也覺得不妥,但是也僅僅是不妥罷了,她殺了赫連北翼,也夠了!

骨頭一寸寸的抽成粉末,鮮血留了一地,落年眼中的赤紅卻越來越濃,聽到男人的聲音,她緩緩的站直身子背對着他們,手上的浮萍拐滴滴答答的滴着猩紅的血液,她低着頭,輕輕的低喃了聲,“不夠……”

所有人怔住。

“不夠……這點鮮血完全沒辦法平息我的怒火……完全不夠……”落年緩緩的轉過頭,看着那羣人,眼眸佈滿可怕的殺意,“給我一個不剩的殺掉!”

除了一早就知道不可能就這樣結束的巴洛克衆人之外,其他人又是一怔,而就在這一怔之間,人影躥動,那羣剛剛到來的審判一族的成員已經被巴洛克的衆人壓制住了。

“好弱。”黑貓叼着魚乾,華麗優雅的嗓音懶洋洋的響起,手中的鎖鏈一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住了脖頸的幾人頓時眼睛一凸,幾乎被扯得腦袋和身體分家的倒地。

“切。這種程度,我一個人就可以全部搞定。”紅蛇甩掉頭上的一滴血,皺着眉頭不屑又壞脾氣的道。腳邊同樣是一句句猩紅的屍體。

“就這種程度的家族竟然敢威脅我們的King?”瑪拉把有點歪掉的黑色羽毛禮帽戴好,一身華麗英倫風女騎士裝,黑色的高跟鞋邊上同樣血腥滿滿。

“真是可笑吶。”阿木說着一邊把腳邊的屍體踢掉,一邊覬覦的看着那邊斯蒂芬白等人圈內的,卡爾法懷裡的薯片,好想要……

爲首的人被巴洛克的衆人齊齊的捨棄了,於是他驚愕的看着手下被輕易的沒幾招之間就被幹掉了,唯有他一個人被留着。

留着是爲什麼?

銀色的浮萍拐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寒光,落年宛如看死人般的看着他,“還不出手,讓我看看,你們審判一族到底是誰賜給你們的資本在這裡自以爲是,囂張至極。”

“你……你真是太放肆了!”男人說着眉眼一厲,身子快速靈活的朝落年撲了過去。

落年身子微側,紅髮揚起,男人大手成爪就想扯住那耀眼的發,然後落年卻面無表情的一柺子過去,男人躲得快,只被浮萍拐的尾部抽到了一點,但是就是這一點,竟然讓他手上的骨頭碎了一塊,疼得他臉色煞白,連忙後退和落年拉開一個安全距離。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這樣一個嬌小的女孩,哪裡來的力氣竟然只是這樣一擊就抽碎了他的骨頭?

然而落年根本不給他緩衝的時間,再一次衝了上來,速度很快,眼神幽深的可怕,彷彿透着一抹魔般的赤紅,叫男人根本沒辦法招架。

啪!

骨頭碎掉。

“這種程度……”落年眼中的赤紅更深,憤怒更甚了。

啪!

骨頭碎掉。

“這種程度……”柺子狠狠的把已經被她抽碎了雙手骨頭的人抽飛,腳步卻依舊不放過的朝摔在地上的人走了過去,眼中一片赤紅的怒火和殺意,“這種程度的家族竟然敢把我的綠蟬殺死……我的綠蟬那麼強,你們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才抓到她的吧?嗯?掌握她的資料,知道她畏寒的體質,故意在下雨天把她引出去,再用侮辱我的言語激怒她,讓她極快的消耗能量,然後給她注射藥物?嗯?”

男人滿臉鮮血,已經沒辦法動彈,只能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着,沒辦法睜得全開的眼眸焦距有些散開的看着眼前的黑色身影,真是可怕啊,真是可怕……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女人……在這麼長的一百年曆史中,薩蒂帕帕落家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繼承人候選,即使是前一任的領導者,眼前這個少女的母親也沒有做到這種程度……竟然爲了一個棋子這樣對待審判一族……

落年腳步在走動,黑色的皮革緊緊的包裹着細細的雙腿,每一次走動,都帶着一種危險的爆發力。

忽的,大廳最裡面的一個巨大的液晶電視屏幕亮了起來,戴着眼鏡穿着白襯衫的赫連北翼之前的上一任審判者,赫連北風出現在了上面,審判一族從大廳內的針孔監控器上看到了一切,臉色沒有一個好看的。

“夠了,停手!”赫連北風帶着幾分焦急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大廳裡,鏡片下的眼眸滿是焦急,那個人是審判一族審判議會的長老之一,殺不得啊!

“自以爲是,明明沒有足夠的實力卻自以爲是神,妄想掌控誰的生命誰的一切,我今天就告訴你們,招惹不該招惹的人的下場是什麼。”落年卻彷彿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腳步依舊向前,停在男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住手!別殺他!冷靜點,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別……”

迴應他的,是落年毫不留情的一柺子,男人頓時眼眸大睜,彷彿被驚醒了一般,嘴巴張得大大的,卻怎麼也發不出一個音。

咔……

大腿的骨頭被抽碎了。

讓他那麼容易死?怎麼可能?這樣她怎麼可能解得了氣?她的綠蟬怎麼可能會死得瞑目?

“……殺他……”赫連北風瞪大了眼眸,雙手按在桌面上,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幕,尾音還含在口中。

“別殺?”落年轉向的不是視頻,而是監控器,讓那邊的人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笑,“你以爲你們是誰?殺了我的家人還以爲可以不用付出代價嗎?自以爲是的神啊,有本事請到我面前來,我會把你從神座上扯進地獄的。”

“那件事……那件事我們可以好好解決……”

“好好解決?呵……”落年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手中的浮萍拐卻擡起,在那邊的人瞪大了雙眼的注視下,狠狠的一抽。

那還張着嘴要喊不喊的男人的腦袋頓時和身體分離,血液濺了她一身,還張着嘴的腦袋在空中滑過一抹弧度,砸在了那個監控器上,頓時嚇得那邊的審判一族成員們嚇得連連後退,有一些甚至跌坐在了地上。

“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厭煩了不是由我主導的遊戲。你們審判一族殺了我的人還想要跟我好好解決?可以,但是,得照我的規矩來。”猩紅的血液從皮質的外套上滴滴滑落,一些濺在她的臉上,配着她的笑,宛如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我的規矩就是,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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