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的事,呂雪松露出了一絲苦笑。“我算是發現了,你小子到哪裡都不安生,就跟我似的,只不過,我比你運氣好點!”
“說吧,這次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可不會相信,你是專門來看我的!”我眯起眼睛,問了一句。
“還是你最瞭解我,我的確是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忙,但是有了上一次的事情,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呂雪松很是罕見的撓了撓後腦,語氣中略帶一絲歉意。
聽見這話,我只感覺,自己的嘴角都抽搐起來了。
這傢伙說上一次,那不就是他表姑被人換魂的事情嗎?因爲那件事,我和他全都丟了性命。
說起來,那一連串的事情,也算是有驚無險,如果在經歷一次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有命活着。
不過,那隻侷限於以前,現如今,我已經脫胎換骨,擁有了過陰人那強大的力量。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我和守護者那娘們關係不錯,你我二人,到現在能否還陽都是個問題”想到這裡,我衝他翻了翻白眼,以示無奈。
“話可不能這麼說,若是沒有那次的事情,在給你八百年,估計都沒有勇氣把弟妹泡到手”呂雪松玩味的看着我,口中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若是其他話,我肯定要和他反駁一下。但是這句話,直接就讓我啞口無言。正如他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
“你們兩個,真不愧是一個師傅調教出來的,一個比一個猥瑣”馮雪嬌聽着我們的對話,小臉紅撲撲的,她站起身子,隨手端了兩盤已經涼了的菜走進了廚房。
“她現在走了,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吧?”馮雪嬌走後,我對着呂雪松開口道。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能讓這傢伙上火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
呂雪松聽見我的話,情不自禁的搓了搓手。那副表情,看上去極爲欠揍。
下一刻,說出了一句,讓我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下的話。“那個,我想把一個女人暫時寄住在你家,可以不……”
“大哥,你沒在開玩笑吧……”那一瞬間,我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我沒跟你開玩笑,那個女人纏上我了,不得不說,女人真是一種麻煩的生物。”呂雪松哭喪着臉,無奈的說道。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印象中,呂雪松這小子,似乎從來沒對異性產生過興趣。短短的幾個月不見,這小子一反常態,竟然泡了一個妹子回來。唉,還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我真是服了你,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至於怕成這樣嗎,還要寄住在我這裡,你就不怕你弟妹誤會啊!”我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心中着實不解,呂雪松這是玩的哪一齣。
“你也知道,我和你一樣,就是個感情白癡。打打殺殺的還行,讓我去談情說愛,還不如殺了我。”呂雪松就差沒哭出來了,這幅表情,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從來沒有見過。
我正準備說什麼,他的電話響了。
說來也怪,聽見手機響了。呂雪松如同觸電一般,坐着的身子,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
“臥槽,你要不要這麼誇張……”我已經深深的無奈了,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
他沒有理我,用力的嚥下一口唾液,然後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了手機。緊接着,硬生生在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喂,小雨啊,我待會就回去了,你不要擔心!”
此刻,整個屋子靜悄悄的,即使呂雪松沒有按免提,但我還是清晰的聽見,話筒中所傳來的聲音。
那是一個比較清脆的女孩聲音,聽上去,年紀不大。
聽見呂雪松的話,名爲小雨的女孩,立馬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老實交代,你在幹什麼,是不是揹着我在外面搞女人?”
“沒,沒有,小雨你別亂想,我在和朋友喝酒,順便,幫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老是讓你住賓館,我也心疼啊!”呂雪松嘴角露出一股燦笑,慌忙的解釋着。
“哼哼,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搞女人,不然老孃把你閹了!”小雨似乎很滿意呂雪松的態度,言語之間,帶着一股調皮的口吻。
我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直感覺一陣好笑。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呂雪松,竟然會被一個女孩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多時,呂雪松掛斷了電話,原本緊繃着的笑容,在掛斷電話的時候,頃刻間凝固下來。
“哥,你就行行好,把這小魔女收留了吧,這樣一來,我也解脫了!”呂雪松可憐巴巴的看着我,就差沒哭出來了。
“尼瑪,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女人是誰啊,快和我說說!”我被呂雪松勾起了興趣,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咳咳,還是不要說了,你只管收留她就行……”呂雪松的臉色,頓時尷尬起來,顯然有些不想說。
“那好吧,既然你不說,等那個女孩來了之後,我就和她說,呂雪松喜歡你很久了,時常和我傾訴,其實他就是沒膽子和你開口!”我的嘴角劃過一絲壞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就滿足一下你這個小小的願望吧。她叫王雨,是個警花,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我暫時成了嫌疑犯,負責看押我的,就是這個女人”
呂雪松喘了口氣,有些滄桑的開口道。
“嫌疑犯,警花?你小子,該不會是因爲調戲婦女,被抓起來了吧?”我的興趣更濃了,隨口開了一句玩笑。
呂雪松:“……”
“不過,你小子也行啊,爲了擺脫嫌疑犯的名聲,愣是犧牲色相,把負責看押自己的警花泡下來了。這一點,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呢!”我看着他那副吃癟的模樣,心中暗爽。
“泡個毛啊,我都不知道這小妮子,到底抽了什麼風,唯獨對我情有獨鍾。我下面和你說的這件事,你在聽過之後,我敢保證,對這一桌子菜,肯定沒有任何食慾了!”呂雪松衝着我翻了一記白眼,說到最後,嘴角劃過了一絲神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