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麗很耐心的繼續解釋道:“舉個例子,王鳳儀把我給害死,我死後,成爲了碟仙,那我就能通過咒語害死王鳳儀以及王鳳儀身邊的人。”
王鳳儀是所有五個人中最先聽明白的那位,但即便是聽明白了的王鳳儀,聯繫到實際中去,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陳雅麗道:“雅麗,按你剛說的那個意思,就是我們這次請的碟仙應該和瞿藍兒認識?”
陳雅麗點了點頭。王鳳儀和四名舍友異口同聲地問道:“這瞿藍兒是我們的仇人,怎麼和我們請來的那個碟仙有關係?”
陳雅麗說道:“起初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或者我們一起被鳳儀給誤導的。我們求找碟仙,並不是所有的碟仙都能過來,而是與碟仙有關的事或人他纔會過來,否則,即便是來了,也對雙方沒有任何裨益。畢竟碟仙所能下咒的範圍很小。所以這個交易很少成功,能成功見到碟仙的人,也很少很少。更多的時候,玩碟仙,更多的是以一種傳說的方式存在着!”
“那你的意思,就是瞿藍兒和我們所請的碟仙有關係?”王鳳儀驚呼道:
“仇人的關係!”陳雅麗更爲確切地說道。
“雅麗,那你能跟我們說說這瞿藍兒和我們所召請來的碟仙是怎樣確立關係的呢?”舍友們問道。
陳雅麗說道:“殺害我們所召請的那個碟仙的人是幾個小混混,而那幾個小混混的老大,就是瞿藍兒的父親。”
陳雅麗這麼一說,大家頓時茅塞頓開。
那這樣一來,王鳳儀她們也就能理解陳雅麗爲何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很明顯,因爲陳雅麗和召請來的碟仙有了“親密”的接觸,而今天這樣的結局又是那召請來的碟仙所下的咒語,陳雅麗清楚,情理之中。
大家清楚了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也就特別想知道陳雅麗的八卦了。這陳雅麗脫光了衣服,躺在那碟仙的牀上,那後來會發生什麼呢?
大家都想知道,但沒有一個人好意思開口相問。陳雅麗是明白人,看到大家這樣的表情,很顯然是想知道自己的一些八卦,要是不跟她們講明的話,按照陳雅麗對她們的瞭解,應該會很誇張的去猜忌。
與其這樣,那還不如跟她們解釋清楚,省得她們忽然猜忌。
於是陳雅麗說道:“我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上,但他只能不斷的看着我跟我交流,說實在的,他只是一個亡魂而已,亡魂除了思想和情感以外,還能有什麼,其肉體早就蕩然無存了。所以我們講了一宿的話,我都差點睡着。知道臨近天明的時候,他讓我穿上衣服,可以回去了!我當時挺納悶,來的時候,完全是被一種意識所控制,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來到這裡,根本就沒有記路,現在突然讓我一個人回去,我還真怕不認識。他見我猶豫,知道我心中所憂,於是寬慰着我,說只要我走出這個門,就能認識回家的路了,不難走。我當時想到那天晚上我們一起玩碟仙的時候,他也是能一個人趕過來,我就覺得應該不會很遠,所以稍稍放心後,我就穿上了衣服離開了他的家。”
說到這,陳雅麗似乎像是講完的樣子,這沒有尾巴的結局怎麼可以?王鳳儀首先跳了出來說道:“雅麗,就這麼結束了?要不你再辛苦一趟,帶着我們去那碟仙的家裡。”
陳雅麗這個時候有點不耐煩了!蹙着眉頭問王鳳儀道:“你確定要去?”陳雅麗這一聲問話,多多少少隱含着一種莫名的恐懼,王鳳儀稍稍思考了一下,這召請來的碟仙已是亡魂之人,怎麼可能有真正意義上的家呢?肯定有其他的詭異之處。
王鳳儀想到這,馬上收回剛剛說出去的那句話,笑着臉說道:“雅麗,我們不是好奇嘛!就是想知道的全面一些。”
“你替我做出,讓我陪他一個晚上的時候,有沒有讓我知道的全面一些?”陳雅麗反將一軍的問道。
王鳳儀被陳雅麗這一番搶白,自知理虧,都躲在了一旁不再言語。
四個舍友連忙在旁相勸解釋,希望陳雅麗不要介意。
陳雅麗一臉疲憊的說道:“我們往宿舍走吧,一邊走一邊告訴你們那後續的發展,這樣,等我說完了,我也就能直接在宿舍睡覺了!”這個建議大家一致地同意了。
走在路上,陳雅麗精神並不是很好的說道:“等我走出他的家門後,天空已經微亮,我突然發現我置身於一條河的旁邊。而我再回頭一看,哪有什麼家呀?我身後就是一條河。後來我把這條河細細一比對,正是夜裡他跟我說的他被拋屍的地方。看着那條死過人的河,河邊附近沒有一個人影,心中頓時有些害怕。正當我要分清東南西北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條草狗,只見那草狗呆呆的朝我叫了兩下,然後往東邊跑去。我起先沒有留意,那狗跑了一段後,見我沒有動靜,於是又跑了回來,又朝我兩下,隨後再往東跑去,如此幾次三番,我終於明白,這條草狗是在幫我引路。於是我就試着跟着那條草狗走,我一邊走,一邊留意路邊的變化,直到我發現了一棟我所認識的建築物的時候,我想我應該知道回學校的路了,這時我再去看那條草狗的時候,那草狗已經無影無蹤了!再後來所發生的一切,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
王鳳儀她們聽完陳雅麗的講述後,其好奇心得到了滿足。王鳳儀似乎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呆呆地問陳雅麗道:“那今天這個瞿藍兒瘋了,大快人心,我們也不用她死了,就這樣挺好!”
陳雅麗又白了王鳳儀一眼道:“你以爲和碟仙達成的交易說變就變?我告訴你,瞿藍兒必死,而且死法跟我們召請來的碟仙一模一樣,都是死在河裡。”
其實大家在玩碟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瞿藍兒有可能會死了,但現在這話從陳雅麗嘴裡說出來,還是多多少少有點瘮人的。王鳳儀在這個時候似乎有些膽小了起來,對着陳雅麗不斷的問道:“這事情要是鬧大了?我們會不會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