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扶住我的身子將我送上了副駕駛,並道,“今晚,我們就收拾了那壞東西。”
“嗯。”我點頭,看着坐在駕駛座上的殷離不禁訝異道,“你,你會開汽車了?”
殷離淡淡一笑,啓動了徹底,“當然了,以後我要和你一起在人世間生活,當然要學着人類的生活方式。”
聽見這話,心中是暖的。
郊外某個木屋房子中。
女人將手中的猴腦塞進了嘴巴里面直接吞入自己的肚子裡面,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汁看着旁邊的男人,豔脣勾出一抹嬌笑,“你幹嘛這麼憂愁的樣子啊,那個女人不就是個小角色還值得你這樣費心嗎?”說着,她順勢坐在了男人的懷中,“我們的孩兒沒了,需要重新孕育。”女人的手指劃過了男人的脣邊,並道,“來吧,我準備好了。”
男人擡起眼眸看着眼前自己利用的棋子,脣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雖然自己不情願和一具死屍做那種事情可是爲了自己大事,他還是不得不上了眼前這具新屍體。
他的心裡也非常清楚的知道,那個女人絕非是一般人,他一定要小心。他步步爲營,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眼看蛇蛋生了出來,成功就在眼前,卻出現了這樣的紕漏。他冷靜的面下,不知道多氣憤又驚慌。他知道被人盯上了,接下來更得小心一些。
女人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又扯掉了男人的衣服,衣衫被扯下。男人的胸口處,一朵鬼玉蘭的圖騰,赫然映入了眼眸之中。
回到了和殷離的住處,才進入房內,我的身子便被人從後面抱住,殷離深沉的聲音傳進我的耳畔,“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其實,我有很多次都很想將你藏起來,現在這樣的念想更加的強烈,我不想再讓其他男人接近你,我想讓你一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身子被殷離緊緊的抱在懷中,我回眸看了他一眼,雙手落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推開了他。
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殷離的臉,我的手抓着而殷離的衣襟,踮起腳尖輕輕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並道,“是嗎,那就讓我困在你的手掌心裡,我不會逃脫的。”
因爲愛你,我願意困在你給的牢籠裡,永遠都不要與你分開。
殷離想要困住我,我也同樣想要困住他,我們永遠都只屬於彼此,是對方的唯一。
我的眸子含着有些嬌羞的笑意,望着殷離像是注入水晶一般的眼眸。
身子忽然被殷離壓在了牆壁上,細腰也被他緊緊的握住,他溫涼的脣落在了我的脖頸處,輕輕的吸吮着。
他的吻一路沿着頸線來到了眉眼處,最後落在了我的耳朵上,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月兒,我想要你了。”
話音落下,他修長的手已經滑入了我的衣服裡,撫摸着溫軟的肌膚。
我只覺得身子一陣顫慄,似乎有電流掠過。
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衣服上,一顆一顆的將鈕釦解掉,露出了白皙柔軟的肌膚。
似乎很久都沒有跟他這般親密過,心裡隱隱期待着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心口的心臟跳的很快。
在客廳親熱前戲了好一會兒,他忽然將我抱在懷中,吻了吻我的眉纔將我抱進了臥室裡面。
身上的衣裝已經變得凌亂不堪,掛在腳踝的內衣也被他扯掉,連同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牀上我人有些迷亂,看着從窗戶滲進來的絲絲光線,輕聲道,“現在還是白天啊。”
殷離沉息一聲,動情的看着我,他附身親了親我的臉頰,“可是,我已經剎不住車了。”
棉白的腿纏在了他的腰肢上,我感覺到了一絲痛處,很久沒有在一起有些不適應做這樣的情事。
“有點痛。”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肩膀,顫抖着聲音說道。
“乖,我也痛,等等就好了。”殷離性感磁性的聲音帶着潮溼的感覺傳入我的耳中。他的聲音很好聽,有些麻痹我的神經。我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殷離,雙手一路撫摸他的肌膚來到了脖子處,主動吻住了他脣。
痛感漸漸被一種歡愉不能自己的感覺代替,一次次的與他攀上頂峰,那瞬間眼前似乎有煙花在絢爛的綻放着。
“只要跟你在一起,每一刻都是美好的。”殷離忽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他沒有給我時間反應,附身穩住胸前的軟柔用力的吸吮,似乎要將我的靈魂都要吸出來,同時他也越發的用力起來。
“殷離,唔唔,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了。”身體裡的快樂多到讓這副身子承受不了,眼角也不禁滑落淚水,身體跟着殷離的頻率開始變得抓狂起來。
一場結束之後,殷離溫柔的說帶我去洗澡,卻又在浴室裡面再度將我壓在身下。
他帶着電流的手撫摸着水底下的嬌軀,身體原本就敏感極了,現在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斷斷續續的發出那種羞人的‘哼唧’聲。
溫水中,火熱與激情持續着。。。
雖然已經很累了,可是卻捨不得推開他,和他一起在水中沉淪着感受着不能自己的歡愉感覺。
良久之後,這一切才結束。
身子已經軟的像一團棉花,殷離幫我清洗着身體,用浴袍抱住我的身子將我放在臥室裡面的躺椅上。他拿着吹風機將我的頭髮一縷一縷的吹乾,聽着嗡嗡的聲音,脣角不禁勾起。
外面的天色還是亮着的,殷離將我放在牀上又同我一起躺在了牀上。
在殷離的懷中聞着他身上的熟悉的冷香,我心中無比的安心,就這樣在他懷裡沉沉的睡着了。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殷離做了晚餐,還是之前那些奇異的菜式。
殷離在對面望着我吃東西,又問,“月兒,你真的很喜歡吃我做的東西嗎?”
“嗯,很喜歡,這味道吃在嘴巴里又熟悉又陌生,總之味道很不錯很好吃。”我由心的說出這些話,一開始吃殷離做的菜時,我沒有這樣的感覺,可吃着吃着便覺得殷離給我做的這些菜,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吃過一樣。可這些菜,對於我來說卻又是陌生的,總之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吃過飯之後,我和殷離便出門了,畢竟今天我們還打算去將那吸人精血的東西給抓住。
我們來到了醫院,殷離在外面等着我。
白珍真已經醒來了,白家人剛纔來電話告訴我這個消息,只不過醒來的白珍真一句話都不肯說。
當我見到白珍真的時候,白珍真的姐姐就說,“你和珍真是好朋友,你們先聊我們幾個出去。”
看見白家人都走了出去,我擡步來到了白珍真牀邊坐下。
“珍真,你覺得好些了嗎?”我輕聲問着。
白珍真點點頭,“嗯,我現在很清醒。”
她終於肯開口說話了,我聞言又問道,“那天晚上在酒吧,你還記得,你暈倒前發生的事情嗎,究竟是誰傷害了你?”
白珍真的眼眸忽然黯淡了不少,她似乎很糾結雙手擰在了一起,“那天晚上在酒吧,我看見陸慕和別的女人很親密的樣子,就一個低頭的功夫,我的身體就被人從外面再次推進了廁所裡面。我感覺自己的肩膀和手臂一陣劇痛,我好痛還流血了。混亂之間,我看見一個頭發凌亂雙眼發紅的女人騎在我的身上,她的牙齒非常的尖銳,她想咬我,這時外面就傳來了你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咬我,就逃走了。”
我聞言心中也是一沉,怪不得白珍真醒來之後會不想說話,看來她現在已經知道陸慕和別的女人在曖昧的事情。我心中也是一陣難受,握住了珍真的手,“我會幫你報仇的。”
白珍真抱住了我,她的聲音顫抖道,“月月,我要和那個花花公子分手。”
等白珍真吃了營養粥睡下了之後,我才放心的離開,和殷離一起離開了醫院。
回家將放在我爸那裡的蛇蛋取走,殷離說,要想引那東西現身非常的容易。
這蛇蛋既然是那東西生下的,兩者之間也是心有靈犀的。動動手指頭,那東西就會出現了。
和殷離一起來到了附近的公園之中,此時月亮已經高高的升到了空中。
白天的時候下過了一場毛毛雨,今晚的天空也不是很晴朗,月亮有些朦朧,是一輪毛月亮,有些詭異般的陰森。
蛇蛋被放在已經停止噴水的噴泉石臺上。
我按照殷離說得,將其中一顆最大的蛇蛋解封,殷離修長的指尖彈出了一簇藍色的冥火。
當冥火燃燒着那顆蛇蛋的時候,那顆蛇蛋就開始躁動了起來。
隨即,一抹撕裂痛苦的哭叫聲帶着迴音的在公園上方響起,這聲音十分的縹緲,陰測測的聽在耳朵裡面,就像是有一雙小爪子再撓耳膜一樣,讓人渾身發毛。
我不禁走遠了一些,殷離見我這個反應便跟着我一起走遠。
“這樣就能引來那個邪物了嗎?”我問。
“嗯,雖然有些殘忍,可是這些蛇蛋還有蛇蛋害人的母親是禍害,不得不除掉。”殷離回道,他再度往那蛇蛋的身上加了一簇冥火,那冥火燒的越來越旺,那蛇蛋裡面傳出來的痛苦哭聲也更加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