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青石地面的腳步聲越來越來,最終停在了我和白珍真的身後。
我緊張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而白珍真卻沒有意識到危險,她率先轉過身,然後立刻驚叫了一聲,“啊,有鬼!”
身體被白珍真抱住了,我也轉過身子,只不過面前的人並不是什麼妖怪。也不是剛纔被救走的秦子浩和女貓妖,而是一個穿着黑衣斗篷的男子。
他身材極高,頭上戴着黑色的斗篷帽子,垂下來的陰影遮住了他半張臉,隱約露出了鼻子和淺色的薄脣,神秘而危險。
那男人微微的擡起頭,雖然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可我卻感受到,他的雙目在盯着我看,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你是誰啊?”我緊張的問,雙手也害怕的抱住了白珍真,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黑衣男人,就是剛纔在地洞之中救走秦子浩和貓妖的黑影。
“我是誰不重要,你把上衣脫下來,我要看看你身體!”男人淡漠的開口,理所當然的命令我。
我一聽這話立刻冒火三丈,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莫名其妙,耍流氓也沒這樣耍的吧,要我脫衣給他看?
哼,都怪那死狐狸自己走的那麼快都不管我,讓我落進壞人手中。
不過我也感受到了很強的危機感,這男子是人是鬼我都搞不清楚,他把我堵在貓妖洞裡,難不成就是要劫色我?
下一秒,男人突然擡起手彈出一枚晶瑩的小石子,小石子砸到了白珍真的腦袋上,白珍真立刻閉上了眼睛沒了意識,身體下墜。
我抱不住她的身子,着急的將她扶在地上,“,珍真,珍真你怎麼了?”
我有些怒了,擡頭冷聲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而這黑衣男人卻嗤冷的笑了兩聲,說這女孩只是睡着了。說話間他來到了我面前,我一擡頭便對上一張陰柔魅惑的男人臉,頓時呼吸一窒。
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這奇怪的男人從地上抓了起來,他的動作很是蠻力,直接將我摁在了牆上。
“啊!王八蛋放開我!你想幹嘛!”我被摁在牆上說話都有些費勁兒,身體不能動彈,也知道自己現在非常的危險,因爲這個黑衣男人來者不善,而殷離那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知不知道我被困在貓妖洞裡了?
“殷離你這個死狐狸,快來救我,救我啊!”我不管不顧大喊着。
本以爲這個男人把我摁在牆上,是想找什麼,卻不想,他直接從後面撕裂了我的衣服。
一背的雪白肌膚就暴露了出來,我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扒我的衣服,人在剎那間變得崩潰驚懼起來,我尖叫着,“你這個死流氓,你放開我!放開我!”
而身後的黑衣男人卻僵住了,我艱難的歪過腦袋用餘光瞟向扒我衣服的男人,只見他正發愣的望着我的後背。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此刻寫滿了冷漠與濃濃的失望,我剛要反抗怒罵他,他卻瘋了似的質問我,“我問你,你身上的浴血火鳳凰呢?”
“操你大爺的浴血火鳳凰,你個死變態你放開老子!”他很兇,我也兇了起來,這死變態竟然扒我衣服,佔我便宜,不能忍。
而就在我罵完這個黑衣男人的下一秒,忽然從後面吹來了一陣陰涼無比的陰風,一聲冷怒而熟悉的聲音傳來,“夙夜!”
當我聽見殷離的聲音時,心裡還是激動了一下,他聲音落下的那一刻摁着我的身子的手也離開了,然後就是男人痛息的聲音。
我裸露在外面的背部被殷離的外衣遮住,身子也被轉動了過來。我看見殷離的時候,心裡也安穩了下來,可是心中還是對這個男人有些不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入危險,甚至被這個黑衣男人扒衣侮辱。就算他只是把我當做他修煉的工具,那也太不負責任了,說不管我就不管我。
儘管他現在又折回來救我,我也對他感激不起來。
那個黑衣男人貌似被殷離弄傷了,正一手扶着牆壁喘息着,他擡起頭陰柔的臉上染着邪氣,挑釁嘲笑的問殷離,“沒想到堂堂狐王,虎落平陽,竟然需要一個平凡女子當修煉的工具,這樣姿色的女人你也吃的下。”
我聽見這話,只感覺自己的內心瞬間有一羣羊駝撲騰而過,靠,這個男人一看就跟殷離有過節,可他嘲諷殷離,爲什麼要帶上我!還說我姿色一般。
“我的事與你無關!倒是你,找了幾百年都沒找到她,竟然還有力氣挑釁我是在彰顯自己的無用嗎,你這次是以爲苗月月是你要找的人?真是可笑!”殷離沉冷道,壓制性的話語和氣場,讓那個叫夙夜的男人白了臉色,啞口無言。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告訴你殷離,我會找到她的,她是我的!這次不會再把她讓給你!”
殷離冷笑着望着夙夜,面色變得陰鬱,“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夙夜不甘心的望了殷離一眼,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消失在貓妖洞裡。
我原本對夙夜是帶着敵意的,可他最後看我的那個眼神,讓我心裡一沉很是不安。
回過神來,我終於鬆了口氣,看着肩膀上的手。我意識到自己現在還被殷離護在懷中,想起他丟下我不管的事情,我煩躁的推開他,怒道,“你別碰我!”
推開他之後,我扶起暈睡在地上的白珍真,我伸出手掐了幾下白珍真的人中,白珍真終於漸漸醒了過來。
殷離被我推開以後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又在洞中找到了機關,將貓妖洞大石門打開了。
出了貓妖洞,月正掛在高處,現在應該凌晨以後了。
殷離說今天先回去,明晚還要再來一次。我聽後沒有跟他說話,攙扶着白珍真下了山。
回去的一路上,我們遇到了不少山林中的飛禽走獸,只不過那些飛禽走獸見了殷離都很懼怕殷離,紛紛退避三舍。我想這些山林野怪也都是修煉過的,見到殷離不凡,都不敢惹他。
我們回到軍營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發亮了,白珍真回去的時候說自己要去浴室洗澡,要我陪她去,還說有事情要告訴我。
就這樣我和白珍真到浴室洗澡,而白珍真也告訴我她被抓走的經過。
昨天傍晚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在宿舍。忽然吹進來一陣風,把窗子吹開了,然後從窗子外面跳進來一隻黑色的貓。
白珍真認得那隻貓,知道是割胸的貓妖來找她了,她還沒來得及求救,就被貓妖迷暈抓走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關在石牢裡面,那個軍營的秦教官來看過她,還意圖非禮她。要不是那個女貓妖回來了,她就要被秦子浩在地牢裡面強暴了。
“我叔叔也是軍官知道點內情,我來這裡之前他叫我小心點,說這軍營建在深山,軍營下來有什麼怨氣的邪物,周圍的山林裡更是有妖怪。我已開始還以爲我叔叔是跟我說故事,沒想到這裡不但真的有妖怪,我還遇上了還差點被吃掉被強姦!”說着白珍真打了個寒顫,她也是心理素質好,要是這事兒發生在其他小女生身上非得瘋了不可。
白珍真隨便洗了洗就上去了,說自己快餓死困死了,要回宿舍吃東西然後大睡一覺。
我從洗浴裡面出來換上了衣服,又到吹風機那裡拿起一把吹風氣吹着溼頭髮。
只是心裡有很多迷惑的地方,滿腦子都是貓妖洞發生的事情,那個夙夜究竟是什麼人?他扒掉我身上的衣服,在我背後找什麼浴血火鳳凰,這太莫名其妙了,難不成他把我錯認成誰了?我身上從來都沒有什麼浴血火鳳凰。而我之所以會心情沉重,也是聯想之前那個秦子浩說我是什麼火鳳凰轉世。浴血火鳳凰,火鳳凰轉世,也不知道,這兩件事有沒有什麼關聯。
就在我望着鏡子出神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抹清冷的聲音,“你在想什麼?”
我嚇了一跳,心想女浴室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擡頭便看見鏡子裡,我身後站着殷離。
還沒反應過來,我的腰肢就被他從後面抱住了。
“殷離,你進來幹嘛,這裡是女浴室,快出去!”我掙扎着身體,意圖讓他鬆開那如鐵鉗控制住我身子的雙臂。
殷離的雙臂沒有鬆懈,反而更加用力的環住我的身體,大掌更是停在胸前的柔軟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的揉搓着,帶起一陣敏感酥麻。
“嗯,殷離不可以。”想到這裡是軍營的公共浴室,我整個人的神經全部緊張到了極致,而他卻絲毫不顧及,擡起我的手臂將寬鬆的睡衣脫了起來,讓後將我攔腰放在了白瓷石臺子上,打開了修長白皙的雙腿。
“我不想做,你放開我,這裡可是浴室,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想到外面隨時都會有人進來,我就急的要哭了。
而殷離卻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無情的闖了進來。
這一次他把我弄得很痛苦,動作粗魯那麼用力,直接把我當做他發泄的工具了。
我的腦子裡面突然出現那個夙夜說過的話,‘修煉的工具’,感受着他的粗魯,我委屈的哭了起來。,如果我不是什麼全陽女,他也不會找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