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毛怪物的男人,正在強暴一個女人。長毛怪物身下的少女很害怕正在侵犯她的男人,一邊哭的扭曲一邊尖叫着,少女白皙的大腿根流了很多血!沾了長毛怪物一身。
看見這樣殘忍的畫面,我立刻別過頭把臉埋進了殷離的懷中,雖然有點矯情,可剛纔的畫面真的刺激到我了,真的很可怕。
山洞裡面的長毛怪物發出盡興的吼叫,那叫聲震耳欲聾,他沉浸在歡快之中。並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
殷離將我帶了出去,道,“那個長毛怪物,就是夔牛邪獸的魂靈,他現在脫離了泥人器皿,又在禍害少女,死性不改,而這次他一定會得到教訓的。”他的聲音聽起來是氣憤的,說完突然陰森的笑了笑。我還真想對他說,他也在禍害我不是嗎,現在又是一副正義憤然的模樣。
“苗月月,你在這裡等候,我進去擺平他。”殷離握住我的肩膀,很是淡然的說,那輕鬆的樣子好像他要對付的東西是小貓小狗一樣。
“哦。”我點頭,雖然很想躲在暗處等殷離收拾完那壞東西帶我走,可心中對他的安危有所牽掛,剛點完頭就使勁兒的搖頭,“不要,我跟你一起,那個傢伙好像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樣子。”
聽見這話的殷離,眉宇間就像揉碎了一泓月色那般突然溫柔,饒有興趣疑惑的問我,“苗月月,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我聞言,沒有多想就點頭,“嗯。”
殷離也不阻攔我,說想跟着就跟着吧。
等我們再次從外面入內的時候,那夔牛已經完事兒了,正趴在牀上聞着那昏死過去的少女。
夔牛的嘴巴里面流着口水,又紅又長的舌頭舔過少女的酮體,就好像看見什麼美味兒的食物一樣,特別噁心人。
“今天送來的少女,雖然不及陽女,但這少女血液的味道帶着靈氣,絕對是大補,純,太純了!”褐黃色的夔牛邪物,很是興奮的說,面目十分猙獰。
而就在跟他張開了血盆大口想要吃掉少女的時候,殷離突然冷冷道,“夔牛,爽完了,你的死期也到了!”這聲色仿若萬年冰山那樣寒冷,殷離絕美如天神一般英俊的臉浮上了死神撒旦那般的表情。
這話讓大石牀上的夔牛身體狠狠的一僵,他猛地轉過身,看見了我和殷離二人。他先是一愣有點驚慌,隨即望向我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貪婪和淫邪,他紅豔的大厚嘴脣裂開了,一口黃牙噁心至極。
“小美人兒,原來你在在這兒啊,我以爲你半路跑了,我再也找不到你了。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
夔牛邪物的眼神只聚集在我的身上,他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看了眼他怪異的身體,實在覺得不堪入目。我厭惡噁心的站在殷離的身後。
這個夔牛好像並沒有發覺殷離絕非泛泛之輩,指着殷離自大不屑十分囂張的說道,“你從我的山洞裡滾出去,把她留下,我放你一條生路。像你這樣不入流的小道士,伏妖人,我見得多了,你要是想跟我動手,可就只有死路一條!”這夔牛很是目中無人,說着便挪動着身體,伸手想將躲在殷離身後的我拽出來。
而殷離則面目陰冷憎惡的給了這夔牛怪物一腳!
“哎呀,臥槽!”殷離腳力很大,直接將這夔牛踢飛了好遠,夔牛的身體砸在了山洞的山牆之上。
夔牛捱了殷離一腳,摔得不輕,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時的夔牛再也不敢輕視殷離,眯了眯眼睛,疑惑粗噶着聲音問道,“你,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阻礙我的好事,大家都是一條道上的人,你何必阻擾我!”
“呵,你這個危害人間的邪獸,姦淫擄掠,壞事做盡,誰和你是一條道上的人!”殷離不屑道,滿是嫌惡的看着地面上醜陋的夔牛邪物,就像再看廢物一樣。
驀地,夔牛怪物的長毛人身突然隨着一陣轉動變成了獨腳夔牛邪獸的模樣,眼前的夔牛和村長家門口的那座夔牛邪獸的雕像一模一樣。
“呵,既然你非要干擾我修煉,那麼我們只能硬碰硬了。我可是有五千年道行的邪獸,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黃口小兒,又能奈我何!”夔牛很是狂妄,獨着一隻腳在殷離面前不服輸的蹦着,說完還仰天長笑。
這夔牛的身子很大 ,可殷離全然不把他放進眼裡,冷道,“五千年道行又怎麼樣,再厲害不過是個弱小魂靈罷了。”
殷離的話成功的讓夔牛火冒三丈,夔牛使勁兒的跺了跺腳,然後化作一股黃煙飛進了泥人怪物的身體裡。
猛地,泥人在夔牛的操縱之下,有了行動力。
殷離將我輕輕的往後面推了一下,低聲交代道,“往後撤一撤,別傷着你。”
我聞言反應過來,躲進了旁邊的山壁後面,只露出一隻腦袋看着眼前的一切。
面對着巨大的泥人,殷離倒是臨危不懼,巨大泥人的行動力並沒有殷離靈活,殷離手無寸鐵,他擡起修長的手臂,手指凌空畫了一道金光的靈符,他打了一掌,將那金光靈符打入了泥人的身軀裡面。
附身在泥人身上的夔牛魂靈,立刻被金光靈符震了出來,滾落在地。
夔牛被那金光靈符所傷,雙目不敢置信的望着殷離,震驚道,“西靈虛冼涑的屠邪靈符,你怎麼會使用?”
夔牛邪物的樣子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剛纔還自大的要命,現在狼狽的跟個過街老鼠一樣,我不解,那不過就是一道靈符而已,這個擁有着五千年道行的夔牛怎麼就這樣懼怕殷離?
“你還挺識相的。”殷離冷漠邪魅的勾起脣角。
而就在下一秒,夔牛的身體突然傳來了‘噼裡啪啦像是炸鞭炮一樣的聲音。
夔牛邪物的魂靈被炸出了許多小黑洞,夔牛臉色立刻慘白無比,都在顫抖。小黑洞下一秒突然長出了無數只血紅色的長條蟲子,那蟲子蠕動着很噁心人。
“血水蛭,不,不要!”夔牛看見身上密密麻麻將他包圍住的血色長條蟲,就像是看見了天敵一樣,嚇得大叫,不斷的在地上翻滾。
那密密麻麻從他身體里長出來的血水蛭,逐漸吞噬了夔牛邪物的魂靈,夔牛嗚咽着被血水蛭啃食完。
最後消滅了夔牛的血水蛭也在地上化成了一灘血水,散發着腥臭的味道。
我看見這一幕,嚥了咽口水,因爲密集恐懼症的緣故,是真的被噁心到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昏死在大石牀上的少女,突然醒來她飛快的穿上衣服,笑着來到了殷離面前對殷離行禮,聲音甜甜道,“君上大人,阿血已經助您除掉這夔牛,您答應阿血的承諾是不是應該兌現了。”
我見狀頓時一頭霧水,從山壁後面走了出來,一面懵惑的看着殷離,不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少女好像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女,還和殷離認識,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殷離在這件事上,有事瞞着我。
“這次你的確幫了大忙,這道有助你修行的靈符就贈與你。”殷離拿出一道樹葉符給了地上跪着的女人。
這個叫阿血的女人欣喜的接過樹葉符,立刻將樹葉符吃了下去。
下一秒她的身體突然冒起了紅光,整個人飄浮在了半空中,少女的樣子突然變成了一條又細又長的紅色長蟲,這好像是血水蛭,和剛纔吃食掉夔牛怪物魂靈的紅色長蟲一樣,只是體積大的可怕。
血水蛭的長身在半空中扭來扭去,最後落在地上又化爲了人形,那女人的外表和剛纔相比並沒有什麼區別。
“多謝君上大人。”這個血水蛭女人很是感激的對殷離再次跪下了。
血水蛭阿血離開之後,我還處於懵然之中,不解的問殷離,“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剛纔的女孩子竟然是一隻血水蛭!”
話出口的那瞬間,原本倒在地上的泥人怪物突然發出了一陣異響。
我的目光落在泥人怪物的身上,之前被夔牛控制的泥人,似乎甦醒了。
夔牛都被滅口,這個泥人怪物雖然不及夔牛厲害,可留着也是個禍害,殷離再次用屠邪靈符將泥人打倒在地,他手持鞭子,直接將泥人怪物的身軀打成了兩半,碎裂在地。
泥人怪物的身體裂開之時,立刻有股惡臭腐爛的味道散發出來。
我捂住了嘴巴。
這泥人的體內長了許多斑綠色的毛,內部就像是爛掉了一樣。
“這泥人怪物是有人用邪術製造出來的,用自己的鮮血鑄進泥人的身體裡,再用邪術與之靈通。便可以操縱這泥人怪物,這絕不是夔牛的作品,這身上的盔甲,倒像是一兩百年前將軍戰士的纔會穿的。”殷離分析道。
這山洞裡面血蛭那灘血的臭味,還有爛掉的泥人散發出來的味道,比茅坑還難聞。既然麻煩都解決完了,我們也馬上離開此地。
呼吸着外面清爽的空氣,我才覺得身體舒服些。
想起剛纔那個血水蛭女人的事情,我蹙着眉頭看着殷離,“殷離,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吧?剛纔那個女水蛭,是你安排進去的?”
還有那個上官玲瓏劫持我的時候,他又在什麼地方,說好在暗中保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