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概發生了什麼跟商以澤闡述了一般,商以澤看着我的眼神一副女中豪傑的模樣。
“可以啊!已經能把人頭踩破了,看來在這裡留幾天應該不是難事。”
所以我把所有事情描述的那麼恐怖,在商以澤面前並沒有什麼卵用,這裡我還是要留下來?說好的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現在深陷危險,居然不管不問,是要幹什麼?
果然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多餘的感情了嗎?我默默的捂住胸口,也不再在商以澤面前搖尾乞憐,憤憤的一翻身丟給了商以澤一個後背,嘴上不敢和商以澤心中說離婚,心裡已經和商以澤分手一百次都不嫌多。
沒想到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他不讓我走也就算了,那麼小一張牀,商以澤又厚顏無恥的擠了上來,將我緊緊的摟在懷中,柔軟冰涼的薄脣溫柔的觸碰我的耳後,我身上一陣燥熱,翻過身推了推商以澤的胸口,商以澤這傢伙一點也不識趣,我都生氣了,他還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冰涼的觸感輕掃過我的雙脣。
我不滿的撇過頭,“怎麼?不放我出去,你還有理由耍流氓了是吧!”
商以澤又親了親我嘴角,就像是哄小孩一樣溫柔的拍着我的後背,“親了你一下別生氣了,我只是覺得這裡不錯,適合養陰,具體爲什麼,我一時半會還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清楚,不過你要相信,我現在無論做什麼絕對不會有半點要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
醫生推開我房間門,看着我微微一點頭。
“周小姐,我們還是打算幫你做一個腦部的全面掃描,一是看看你腦部的淤血有沒有除盡,二是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們沒有顧忌到地方。”
我點點頭,跟着醫生離開了病房,商以澤怕我再出什麼事,一直跟在我身邊。
這棟樓白天看起來沒有那麼陳舊,我開始在思慮,我是不是在那段商以澤找不到我的時間,去到了屬於這個醫院的第二空間,可一想到那個院長,我又覺得所有的事情說不太通,如果當時我在這棟住院部的第二空間,那麼那個院長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而且如果沒有遇見院長,又怎麼可能會我現在的腦部深層掃描,我下意識的牽住了商以澤的手,微垂着眼簾,有些不是所錯。
“別擔心,我在。”
我淺笑着點頭,跟着醫生走了進去,步伐在門口頓住了,又是個赤裸着身體的女人,她扭曲着身體站在不遠處看着,和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的她,臉上的笑容缺少了溫和,那露出後槽牙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慄。
“你爲什麼不幫我把戒指換回來,你爲什麼不肯幫幫我呢?”
“怎麼了?”商以澤急忙扶住我往後退的身體。
“又是那個女人,她不是被餓死鬼蟬食了,怎麼還能站在那裡……”我能感覺到我說話的聲音陣陣發抖,手指小心翼翼的指向那赤露女人所站的方向,“真的!我看見了!夫君,就在那邊。”
此時懼怕大
過理智,我根本沒有考慮到身邊還有別的什麼人,一轉頭看見醫生疑問的表情時,我脣角尷尬的上揚着,目光避開那赤裸的女人,緊緊的拽着商以澤的袖口,只感覺我如果離開商以澤身邊一步,就會被這些鬼怪吞噬。
“周小姐…你這樣待在門口不進去,我們很難辦的……”
“我不想做什麼掃描,我只想回到我病房去!”我頭死死的埋在商以澤胸口不敢睜開眼睛,也避免不了身後傳來那女人鬼氣森森的聲音。
“你告訴我,你不是說好要幫我找戒指的,你爲什麼要食言,爲什麼……不是說的好嗎?”
“夫君我要回病房,我不想呆這裡,一刻也不想!”我貼近他身上,壓低了聲音,“難道你什麼都沒有看見嗎?她就站在那裡。”
“先回去,我懷疑,你應該是中了別人的障眼法!”
醫生眼睜睜看着我離開,嚇得不輕的情況下,還急急忙忙的過來當作我的去路,沒想到商以澤一揮衣袖,醫生就隨着一陣風力摔到這裡地上。
面對商以澤這麼簡單粗暴的做法,我朝着醫生抱歉的笑了笑,任由商以澤牽着我離開,我覺得吧!我可能會成爲這醫生的心理陰影,我和商以澤來到房中的時候,上次見面的那隻狐仙也在,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而這一次牡丹秀紋的旗袍變成了長衫,紅火色的長髮齊腰,看着我笑的笑意。
帥不過三秒,狐仙就被商以澤的咒術推打到了牆上,原本受順的長髮變得一團糟,無奈之下,他只得手指移動把齊腰的長髮收了回去,換回了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
“你是非要我教訓你一頓不可嗎?”商以澤身邊飛出了七八道亮着血紅色光芒的符紙。
狐仙無可奈何的一攤手,“有什麼話我們好好商量,而且我來這裡,也不過就是看出這裡陰氣太重過來看看,但如果有商君在的話,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商君?以前你個老狐狸對稱呼我可沒有那麼客氣?”商以澤微眯着雙眼,一扣手指符紙又貼近了那狐仙些許,“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後,怕了嗎?”
那狐仙一副惹不起總可以躲得模樣在房間裡消失了,兩人的對話讓我的心情稍稍有些緩和,可以一回頭門口又站着那個女人,嚇得我往後一條跳入了商以澤懷中,商以澤一手摟着我,一手拿着符紙順過我的雙眼,一道藍光後,我睜開眼,那個血淋淋的女人還是站在我的面前。
這次更可怕了,就是我踩碎他頭顱的模樣。
“夫君你是不是最近破戒破的太多了,所以法術都不靈了,她非但沒有消失,好像還比剛纔更可怕了!”
“不可能。”商以澤手中的符紙再一次從我眼前擦過。
媽蛋!不是還能看得見嗎?
我開始發覺,就連商以澤都罩不住我了,我昨天晚上到底是幹了什麼,今天才會被這個女鬼纏上,就算有錯,也不應該全全是我的責任纔對!好歹先想讓我死的人,是她好嗎?她來我面前訴說什麼委屈。
“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就先看看,時間長了總會習慣的。”商以澤拍拍我的肩膀,“我再想辦法,你現在就算回去也不可能擺脫眼前的幻覺,而且你既然誤打誤撞進了那麼一處聚陰的福地,就應該好好把握住纔是。”
聚陰這話我其實聽不太明白,也不知道我明明命格就易招鬼怪,爲什麼商以澤還要特意讓我待在這裡聚陰。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那女屍還在旁邊嚷嚷,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手指指向她,惡言相向道,“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需要和你說話。”
“看起來你根本不害怕,行,就現在這裡養陰,我在你身邊,沒什麼鬼怪會動你的。”
“夫君你告訴我,爲什麼我醒來會在這裡?而且你還說什麼這裡是聚陰的福地,是你一開始安排好的,還是原本這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外,你必須跟我說明白,不然我死都合不上雙眼!”
商以澤將我鬢角的髮絲順到耳後,脣溫柔的硬上了我的側臉,“這只是有人想要得到些什麼,弄巧成拙而已,還記得我一早說過的話嗎?”
我點頭,那顆惴惴不安的才安定了下來,對於商以澤這樣的做法,我不是太能夠理解,不過也明白商以澤從來沒有做過危害的我事情,他所做的一切一定有他的道理。
周宇很奇怪,又是五點多來到我的病房,我本來已經和他說過,我不需要人來照顧,可他就好像兩個耳朵掛在臉上當裝飾一樣,根本聽不進去我在說些什麼,便宜弟弟我也不能強行帶着他一起撞鬼吧!想了想,有些事情我只有老實跟周宇說明了。
這傢伙心也大,我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完,周宇沒有嚇得離開,反倒關心起了我來。
“姐,這地方你恐怕別待了,你走來都遇鬼就夠了,現在倒好,就連住院都住那麼稀奇的地方,你真有本事!”
我去他大爺的!這種事情用得着這個混賬小子來誇獎我嗎?
“行了,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別到這來了,這裡什麼情況我現在說的夠明白的,你等我出院就行,應該也脫不了兩天。”
“姐,既然這裡那麼危險,姐夫爲什麼不早些帶你厲害,是沒錢轉院嗎?”
我搖頭,“不知道,他說這裡是聚陰福地,需要待幾天,不過沒事的,他既然在我身邊,我也不擔心會怎麼樣,就是不知道他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但說過會告訴我的!”
“姐,姐夫在附近嗎?”周宇小心翼翼的模樣下,我搖了搖頭,他才拉着我的手腕又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懷疑姐,你恐怕真的壞了鬼胎,那鬼恐怕不是想對你好,而是對你另有所圖。”
周宇的手覆在我小腹上揉了揉,“如果他真的在意你,明知道這裡的是聚陰的地方,對你的體質百害無一利,爲什麼還要帶你到這裡來,而不是知道的當天就帶你離開呢?”
“行了,別疑神疑鬼的,趁着時間還在就快些回去,免得我又要爲你操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