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開戰就隨了我們的意,他們打的越兇,我們就越開心。
周邊的許多小部落開始了大規模的戰略轉移,只留下不到一半的兵力留守。
大部隊已經轉移到了主戰場,我們的屬地因爲收縮了很大一部分。這些部隊根本不需要繞路,直接從我們讓出來的屬地就可以到達站場。
羅氏國在他們眼中早已不再是威脅,認定我們不會出兵,因爲兩年都不出兵就跟認慫一樣。
大約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兩邊的部隊就已經集結的差不多,開始早草原上呈現出來兩軍對壘色形勢。
草原上打仗大多數不講什麼套路,跟兩個人單挑一樣。約定好時間地點就派出大部隊不要命的往上衝。
中午日上三杆之時那邊的就打起來了,就看見烏央烏央的兩個軍隊就打在了一起,喊殺聲鎮的天地都在顫抖。
羅大舌頭看時機已到,站在點將太就開始了戰前動員,上臺之前特意喝了點酒,這樣一來就不會結巴。
我們這些大小參謀站在羅大舌頭的身後,臺下站着軍隊和大小的將領。
羅大舌頭抽出大刀對臺下大聲喊:“爾等我羅氏雄兵,臥薪嚐膽兩載有餘。今日時機已到,爾等跟隨與我稱霸草原,千秋萬代。”
臺下的大將小將一起喊着:“稱霸草原,千秋萬代。”
羅大舌頭一揮手示意下面不要喊,然後拿起一支令旗說:“金兀立。”金兀立是一軍長的名字。
一軍長站出來說:“末將在。”
羅大舌頭把令旗扔到他手指說:“你帶領你的人馬去攻擊所有留兵不多的空營,務必不留活口,不可讓人把消息傳遞過去。”
一軍長拿着令旗說:“屬下遵命。”
羅大舌頭又拿起兩支令旗說:“烏達,鐵門。”
二軍長和三軍長站出來一起喊:“末將在。”
羅大舌頭把令旗丟給二人說:“你二人帶着軍隊隨我觀戰,待遼國和瓦剌打完之後衝過去,這個,衝過去佔便宜。”
這個也不能怪羅大舌頭,因爲我們之前忘了幫他想這些話怎麼說。
臺下立刻轟然大笑,許多人不敢笑卻忍不住。羅大舌頭氣急敗壞的說:“安靜點,打仗的,都以爲聽相聲呢。”
衆將止住了笑聲,羅大舌頭自己也拽起一根令旗說:“出兵。”
兵分兩路,羅大舌頭帶着大部隊慢慢的逼近前面的戰場。
一軍長金兀立帶着自己的人馬去抄那些出去參加會戰的部落的老巢,兵貴神速。
羅大舌頭刻意從精銳之中抽調一萬騎兵更換了一軍長手下沒有戰馬的步兵,這樣一來一軍長手下清一色的騎兵,特別適合突然襲擊。
羅大舌頭帶領的中隸軍還有二軍團和三軍團慢慢的靠近主戰場,他們都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們。
這是接近二十萬人的大混戰,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戰爭只是慾望的一種表達形勢,所謂的土地,金銀都不過是慾望的載體。爲了宣泄自己的慾望四處挑起戰火。
人命如草芥一般,只不過是這些以慾望爲動力的信仰權力的統治者們爬上最高寶座的墊腳石。
這條長長的階梯不知道是由多少犧牲者的血肉和白骨鑄成的。
我和導員一直反對發動戰爭,因爲大戰一過想要復甦經濟需要很長時間
一個士兵被刀砍死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可是這個士兵打孃胎出來以後需要十幾年,二十年的時間才能變成一個可以作戰的士兵。
就跟好不容易堆成一個積木塔,突然被人一把推倒一樣。
漫天的血霧,一股血腥子氣嗆的人腦仁子疼也該着粗開,我們這裡剛好逆風,血腥味都被風給吹過來了。
此刻我們已經潛伏在戰場之外大約有二百米的地方,這裡地勢偏高一些,主戰場地勢稍微低一些。
他們根本不會輕易發現我們 ,我們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等他們殺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一擁而下。
直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打仗歸根揭底簡單的說就是如何以最小的傷亡消滅對方或者重創對方,這一招坐收漁翁之利無疑就是上上策。
等他們打的只剩殘兵敗將之時,那時已經人困馬乏了,鬥志也是最低下的時候。
這個時候我們可是鬥志昂 揚,後面的士兵就跟嗷嗷叫的小野狼一樣。
這個時候兩邊的實力差距非常大,我們打過去消滅他們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次戰爭金國出兵十五萬,加上週邊雜七雜八的一些小部落大約有十八萬的兵力。瓦剌就稍微次一定,砸鍋賣鐵湊足家底也就只有十三萬。
其實瓦剌是不想打的,他們眼瞅着自己的實力不行。可是遼國非得要挑起戰爭,把瓦剌派去求和的使臣都給碎剮了。
要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可是自古一來就有的規矩,這次遼國君主不但殺,還碎剮。說明真的是兔子咬人,急了眼了。
後來才知道,原來昨夜派去遼國的那一支軍隊殺了遼國君主最愛的妃子和兒子。這個誰能忍,這就等於觸了逆鱗。
瓦剌也只能是硬着頭皮去打,不打沒辦法了。
我們也只能爲瓦剌默默的嘆息,誰讓他存心不良與我羅氏爲敵,這就是報應。
眼瞅着下面的兩支部隊已經戰死了一大半了,突然遼國鳴金收兵了,接着兩邊就分開各自回營了。
眼看天色漸晚,估計是想歇一晚上,早上再繼續打。
按套路來接下來就是夜襲大本營的戲碼了,估計瓦剌會趁着夜色挑選殘兵敗將中的精銳去襲擾遼國大本營,去找點便宜佔。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瓦剌勢力不行呢。明刀明槍的幹不過人家呢,只能背地裡耍手段。
至於遼國會不會料到瓦剌會夜襲大營就不好說了,因爲這往往取決於執政者的頭腦,和執政者身邊的參謀的頭腦。
說不準這會遼國大營已經是弩上弦刀出鞘,做了個口袋等着瓦剌把自己的頭往裡伸呢。也有可能遼國自以爲強大覺得瓦剌不會襲營,回去就洗洗睡了呢。
經過商議我們還是按兵不動,等待着一個更好的時機,羅大舌頭派出去探子嚴密監控着兩邊的大營,一有風吹草動的立馬回來報告。
按現在的點說應該已經是深夜一兩點鐘了吧,金兀立的兵已經按照原計劃和我們回合了,傷亡不大,一路走一路燒殺搶。
最後回來的時候壓着幾個綁的跟大閘蟹一樣的人,都是這些留守大營的指揮官。一軍長沒捨得殺就給帶回來了。
我們幾個首腦正聚在一起表揚一軍長的豐功偉績,把一軍長誇的臉都誇紅了。
突然一個探子來報,說瓦剌大營出動了所有兵力去夜襲遼國大營,現在瓦剌大營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
羅大舌頭一拍大腿說:“好,老,老四這,這回到,到你立,立功了,你,你帶部,部隊埋,埋伏在瓦,瓦剌大,大營附,附近,我們現,現在就,就往遼,遼國大,大營去。”
導員說:“你們到了以後看情況動手,那邊夜襲大營的戰火挑起來你們再動手,我們會在他們打完之後就動手,記住得手之後一定要和我們匯合。”
我說:“你知道怎麼打嗎?”
二軍長說:“衝進去殺。”
我說:“你豬腦子,你不會選一支部隊進去襲擾然後把裡面的人給引出來在外面解決。”
二軍長說:“爲什麼要引出來解決。”
我說:“打仗得動腦子,在人家大本營人家熟悉地形,把他們引出來可以減少傷亡損耗。再說大營裡面有糧食和鹽巴,在裡面開打會糟蹋了這些東西。”
二軍長說:“如果他們不出來呢?”
我說:“那就朝裡面身寸火箭,一把火給他燒乾淨,反正不能給他們留着。”
二軍長說:“你怎麼這麼壞。”
我說:“廢話,你對他們仁慈,的他們恢復過來就會回頭咬你。”
二軍長說:“漢人常說巾幗不讓鬚眉,果然不假,受教了。”
羅大舌頭說:“千,千萬不,不要質,質疑兩,兩個參,參謀,你,你們要是能,能學她,她們一,一半咱,咱們早,早就稱,稱霸草,草原了。”
二軍長站起來領兵就趁着夜色悄悄的走了,我們也爬起來帶着部隊抹黑趕往遼國大營。
走在半路上遼國大營的戰火突然就挑起來了,看來遼國自以爲強大,小瞧了瓦剌。
這一個偷襲就好似瘋狗咬人,咬不死也得入骨三分。
後面還有我們這支強兵,就算不死還有我們補刀。
瓦剌大軍在遼國大營之中打了有兩三個小時就被打了出來,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丟盔棄甲的往自己大營跑。
後面遼國軍隊幾乎全部出動追打瓦剌大軍,這可讓我們得了機會,羅大舌頭大手一揮,喊着:“進攻。”
後面鼓手號手一起發聲,響聲鎮徹草原,後面的幾萬人的大部隊就跟潮水一般往前衝,衝進遼國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