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麻煩,自己估計不止是被外人誤會,就連喬雨的家人也完全誤會了。我要怎麼解釋纔好?說你的女兒是爲了詛咒我纔將我的照片試試抓着的?
這種說法估計會更麻煩纔對吧。現在的酒店是沒辦法住了,我趁着喬家沒反應過來,將酒店裡的行李拿走,退了房,然後在頭上戴了一頂帽子遮住臉,去隔壁的小旅館用偵探社的別一份身份證開了房間。
坐在牀上掏出手機,我怔怔的看着喬雨以及別外八個人的合照。又取出老男人給我的資料,對照了一下喬雨回國期間有可能接觸過的三個人人。這三人的照片赫然在列。其她人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係,我不得而知。
事情看起來似乎簡單多了,至少範圍變得狹窄了許多,只要找到這八個人的其中一個,問清楚喬雨回國期間究竟在她身上生過什麼事情,貌似就能理清楚頭緒。
可,真的會那麼簡單嗎?不知爲何,心裡不好的預感如同釣魚的水漂般沉浮在水平面上下,弄得我心裡慌。下午還有一些時間,先去資料上的第一個女孩家拜訪一番再說。
思考片刻後,我便出門,開車朝那個叫做張又菡的女孩家駛去。
張又菡在5oo多公里外的省城讀大二,前不久剛滿2o歲。她家在本地也算有名氣,老爸是警察局局長,老媽在法院工作。這女孩跟喬雨混的很熟,但是又經常針鋒相對。也不知道是不是倆女孩背後的大人在指使。富貴與官宦家的孩子,到了某一地步,結交的圈子就固定了下來,更加的利益化。
她的家很好找,在縣城不錯的位置,住在喬氏集團開的唯一一片別墅區中。我開越野車進去,並沒有人阻攔,就連詢問都沒詢問一下。估計是東母縣較窮,能買車的人很少,尤其是開越野車出入的非富即官員,保安不敢得罪。如果是憑着兩條腿想要走進去,那就難上加難了。
將車開到老男人楊俊飛給我的地址前,我停好車,向張又菡的家望了望。獨棟別墅,大約有5oo多平方米。這在達的城市算豪宅了,不過放在東母縣沒錢沒資源土地不值錢的小地方,確實也不值一提。
地方是找到了,只不過我卻站在門口呆,不知道該怎麼找個藉口進去。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打電話問過張又菡的學校,她在一個禮拜前請假回家,至今未歸。也就意味着,她在眼前房子裡的可能性很大。
躊躇了十多分鐘,我總算打定主意先敲門,至於其後的藉口到時候再說。走到別墅花園的欄杆前,我按下了可視門鈴。單調的門鈴聲響了起來,足足等了二十多秒都沒有人應門。就在我準備放棄時,一聲充滿絕望的尖叫從房內傳來。我瞥了一眼不遠處泛着冷色調的監視攝像頭,居然現電源燈是暗的,這玩意兒不知道已經壞了有多久了。
我不再猶豫,迅的翻過不高的裝飾柵欄,穿過前花園,循着那聲尖叫潛過去。
張又菡覺得自己病了,病得很重,重到老是產生幻覺。自從前段時間回老家玩了幾天回到大學宿舍後,她整個人都覺得不對勁兒起來。學校的住宿條件還算不錯,一個偌大的房間只有四張高低牀,睡在第二層,高低牀的第一層是書桌和櫃子。有空調,有獨立衛生間,但是張又菡認爲以自己的身份和條件,至少應該在學校外邊找個豪裝的出租房單獨住。
因爲宿舍的其她三個女孩,若有若無的在排擠着她。想搬出來的意見已經跟父母提過許多次了,老爸老媽每次都拒絕。老媽跟她說,在城裡要低調一點,雖然自己家能在東母縣這個小地方作威作福像個土皇帝,可真正遇到有權有錢的,人家捏死他們不比捏死一隻螞蟻有難度。
不過張又菡一直都很有傲氣,特別是知道宿舍的其餘三個女生一無背景、二無錢、三無身份以後。如此低賤的三女居然還不知道恭維她,竟然還建立的統一戰線對付她排擠她,甚至有事沒事打她的小報告。
這令張又菡十分不舒服。只不過東母縣能借父母的官威,在這裡自己除了有不菲的生活費外,真的什麼也不是。
第一次現怪事時,是在一個禮拜前的晚上。宿舍的燈亮着,別外三個女孩嘰嘰喳喳像是三隻鴨子似的聊了一會兒天后,其中一人拿着洗漱用品就去了衛生間。只見她穿過寢室中央的時候,竟然繞了個圈子,特意繞過空蕩蕩的中心地點,貼着牀走過去。
剛巧張又菡看見了,她眨了眨眼,想問卻沒問出口。畢竟平時她跟那女生實在不對眼。那女生回來後,第二個女生也去了,同樣繞開寢室中心,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洗澡。
接着,第三個女生也同樣如此。
張又菡看在眼裡,她不明白爲什麼同臥室的三個女孩都刻意避開房間的中央。明明那裡什麼也沒有!第三個人剛回來,她好奇的實在忍不住,問道:“喂,你們幹嘛不從那中間直接走過去?”
別外兩個女孩瞥了她一眼,懶洋洋的衝回來的女孩說:“小洋,別告訴她。”
小洋的性格很好,平時被張又菡了也只是笑笑就算了,這一次也耐心的解釋道:“又菡,你還不知道吧。據說全校都傳開了!”
她的語氣突然低了下來:“我們這房間,死過人。”
“死過人?”張又菡吃了一驚:“誰死了,我在這房間都住了兩年了,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真的,據說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一個學姐因爲失戀的原因,上吊自殺了。就在這個寢室的中間。你看天花板上是不是還有個孔。那是從前吊扇的位置,那個學姐用繩子綁住吊扇,別一頭套住自己的脖子。死的很慘,舌頭長長地探出來。當時是暑假,寢室其他人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