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的那麼言之戳戳,我,我現在就找搬家公司將東西全弄過來。”她終究決定了。
黎諾依後怕道:“我早就覺得對面的房間怪怪的透着恐怖,果然是有問題。菡菡,你遭黑心中介和業主給欺騙了!”
“不錯,據我所知在很多年前政府就下令死亡大廈不許再出租,那時候還專門撥出一筆錢當作補償。可隨着時間的推移,那棟大廈的離奇在人的心中逐漸淡忘後,總有些黑心業主想方設法的串通中介公司把房子租給外地人謀取租金。實在有些可惡。”對這些明知道有問題,卻不顧租客生命安全的黑心人,我也有些氣憤:“總之房子的事情你們不用急,我幫着想辦法。暫時先安心的住這裡吧。”
“也好,總之大家都沒事。本美女就不客氣了。”周菡翹着二郎腿坐在沙上,曖昧的用肩膀頂了頂還在呆的黎諾依:“諾依,現在隨你的意了,高興吧?你和那傢伙,從第一步直接省略了一二三步,瞬間同居了。嘻嘻,可要抓住機會哦。”
黎諾依猛地被她撞到,頓時嚇了一跳。
“你還在想那房間的事情?”周菡問。
“嗯,我在想,第一天去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及時叫住了我,如果我走錯進了那個房間裡。自己究竟會怎樣!”她打了個哆嗦,臉色白:“現在想起來,恐怕我們的房東那天早晨確實是來給你送水電氣卡的,說不定他也走錯了房間。於是死掉了,被對面房間中的某種神秘力量給謀殺了!”
“怎麼可能,我看是你想太多了!”周菡搖頭,完全不肯相信:“既然是他的房子,房東肯定再熟悉不過了,怎麼可能會走錯地方?”
“你沒有遇到過那種情況,所以根本難以置信。”黎諾依覺得無法對自己的好姐妹解釋。
“放心,我們原本就沒有在那地方住多久。沒聽你男人講清楚嗎?”周菡轉頭問我:“喂,夜不語,在那個大廈中有沒有住進去過,還活着出來的人?”
“有,不過大多是住了幾天覺得有問題,便搬走了。”我肯定的回答。
“你看,我們住了沒幾天對吧,一定沒事的。”周菡拿起遙控器按開了電視,v8臺正在播放本地新聞。
“可是……”黎諾依欲言又止,她總覺得很擔心,似乎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便結束掉。
“好啦,不要想太多了。咦,你看那兩個警察,似乎是接到我們報警後來的那倆人,他們怎麼了?”周菡突然驚呼。
只見本地臺上正在播放一則新聞,大意是有兩名警察在前天凌晨失蹤,家人中午便報了警。屏幕上顯示着兩個人的照片。據新聞上講述,兩個警察均是今年才從外地調過來就業,一個48歲,一個23歲。他們的家人在昨天早晨就不見了倆人的蹤影,當時並沒有在意,以爲是去了警局。可直到晚上也不見回家,於是倆人的妻子通過電話打去警局,並詢問了他們的同事。警局方面稱倆人一整天根本沒去上班。
他倆的家人又等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找到人。於是在擔驚受怕下報警。據警方透露,兩人平時爲人處世和睦,沒有得罪過人。接手的並非刑事科等危險部門,而是從屬於治安巡邏,黑幫尋仇的可能性較小。至於爲什麼會失蹤,還有待調查。
新聞很快便播完了,坐在電視前的我們沉默了好一會兒。周菡不確定的問:“諾依,剛纔失蹤的兩個警察,是撞門進過我們對面房間的那倆人,對吧!我都糊塗了?”
“肯定是,我記得很清楚,就是他倆。可爲什麼會突然失蹤了?還是倆個人一起?”黎諾依很害怕:“會不會和那個詭異的房間有關?”
我坐直身體:“那兩個警察來的時候,有沒有異常的舉動?”
“他們倆倒是沒有,不過其他警察行爲倒是有些異樣。”黎諾依仔細回憶了一番:“他們通報有人自殺後,警局來人的度很快。而且來的人都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做筆錄的遠遠的離開房門,法醫也不願意進去。最後還是那倆人將屍體從吊死的地方擡下來,搬到走廊上才進行初步屍檢的。其餘的警察只是在房門前拉起了警戒線就將我們請到警局去錄口供。對於死人的案件,流程確實太敷衍,太簡單了。”
“前些年在那房間死了許多人,老一點的警察恐怕都知道這是個凶宅。不願意進去也是理所當然的。”我託着下巴:“那兩個警察剛調過來沒多久,恐怕也是不知道凶宅的惡名,纔會冒然進去檢查。說不定所謂的突然失蹤,真的和那兇房有關!”
“阿夜,那兩個警察,會不會已經死在了我們對面的房間中?”黎諾依突然問。
我無法判斷,腦袋也有些亂:“算了,不要瞎猜想來自己嚇自己了。總之你們現在都沒事,那兩個警察的失蹤,自然有原因。不過這就是我們無法揣測的了,還是等官方的消息吧。”
“嗯。”黎諾依也覺得這段時間有些自己嚇唬自己,既然已經搬了出來,只要不回去,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了吧。
周菡抱着筆記本電腦,搜索了幾個本地搬家公司的電話打了過去。沒多久就垂頭喪氣起來:“切,這些死洋人。一聽到是去地獄街的死亡大廈搬家,居然聽都不聽,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有錢都不會掙,活該賺不到錢倒閉。”
“看來那棟大廈的兇名比預料的還惡名昭彰。”我聳了聳肩膀:“說起來,你是怎麼搬進去的?別人送傢俱來的時候就沒有提到過那棟大廈不對勁兒?”
“沒有,我的東西不多,沒請搬家公司。而且在當時我原來的出租房還有一個月的租期,於是就一件一件的慢慢將東西給弄了過去。還簡單的佈置了一下。”周菡十分十分鬱悶道。